東宮(第2/3 頁)
著這屈辱的姿勢,小心翼翼的答道:
&esp;&esp;“回、回殿下,臣女原留在東宮為質,直到父親歸家。”
&esp;&esp;其實她早已料到會被扣在東宮,畢竟她今晚的話實在危險,就這麼放她離去,那這位太子殿下可也太草率了。
&esp;&esp;顯然太子對她的回答很滿意:“你很聰明。”他笑了笑,可接下來的話卻出乎林錦的預料,“你猜的很是,只可惜……”他彎下腰,迫近那張清麗的鵝子臉兒。四目相對,男人陰惻惻說道:“你只猜對了一半。”
&esp;&esp;太子的臉仍舊對著林錦,可林錦清楚,那話卻不是對自己說的。
&esp;&esp;“取刑具來。”
&esp;&esp;站在遠處的侍女應了一聲,不一會兒,便見她手持托盤送到男人跟前。
&esp;&esp;林錦跪在地上,瞧不見托盤裡的器具,只見男人從中擇了條軟鞭出來,又俯下身來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esp;&esp;“你的身份,孤還是要問過這些刑具才能放心。”
&esp;&esp;太子的意思很明顯,這是懷疑她是細作亦或是刺客。可這卻超出了林錦的預料,她來的匆忙,並未帶什麼能夠自證身份的信物。
&esp;&esp;男人手握鞭柄,長長的鞭尾拖在地上,像條蜿蜒盤繞的小蛇。
&esp;&esp;林錦哪裡見過這陣仗,驚得腦中一片空白,但很快她就醒過神來,低下頭迅速想著對策,試圖憑口舌之利,解當下之困。
&esp;&esp;可惜太子留給她的時間並不多。只見男人徑自繞到少女身後,手腕一揮,便甩了一鞭落在少女腳邊的磚地上。
&esp;&esp;一聲脆響在她腳邊炸開,林錦驚得身子一軟,直接癱軟在地。她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男子,眼中盡是驚恐。
&esp;&esp;“你、你若疑心我的身份,大可遣人去查。怎可……怎可濫用私刑……”
&esp;&esp;林錦是徹底急糊塗了,尊稱也不用了,甚至與太子計較起朝廷法度來。可她似乎忘了,若眼前這位真是尊奉禮法的儲君,方才自己的那番話,豈非毫無用處。
&esp;&esp;眼前的男人聽了這話,不禁啞然失笑。
&esp;&esp;“你以為,坐穩太子之位,只靠寬仁二字便夠麼?”
&esp;&esp;是了,這位殿下八歲便被冊為儲君,若是沒些手腕,豈能安坐太子之位十餘載。
&esp;&esp;軟鞭再次應聲而落,這一次,鞭尾沒落在磚地上,而是直接甩在她的腳踝上。雖隔著錦襪看不到傷處,可她確信自己傷的不輕,畢竟這鑽心的疼痛做不得假。
&esp;&esp;眼見的男人再次揮起軟鞭,林錦再也顧不得禮法,顫抖著身軀急忙向後挪動起來,試圖逃離男人的魔掌。
&esp;&esp;可太子似乎是得了趣,正饒有興致地瞧著她。清冷美人兒此刻跌坐在地,哭的梨花帶雨,眸中盡是畏懼。
&esp;&esp;見她後撤一步,太子便上前一步,等她再後挪一步,太子則又逼近一步。她步步退讓,男人卻步步緊逼,如此糾纏幾步之後,太子索性踩上她的裘衣。
&esp;&esp;烏皮六合靴緊緊踩在她雪白的兔裘上,教她再難挪動半分。
&esp;&esp;太子挑眉笑道:“不是你自來東宮的麼,如今又想去哪兒?”他手執鞭柄挑起林錦的下頜,“孤勸你,老實試過這些刑具才是正經。畢竟捱過了軟鞭,還有拶子和銀針,若都捱過了……”
&esp;&esp;未等男人說完,林錦只聽到此處便已駭然失色,只覺呼吸一窒,雙目一翻便暈死過去。
&esp;&esp;男人見狀,雙手順勢一攬,接住了她。他哂了一聲,轉而又用微不可聞的聲音低喃道:“這麼不禁嚇,也敢出言教本宮起事。”
&esp;&esp;見林錦昏倒,一旁的侍女忙迎了上來,一面從太子手中接過人來,一面向他稟明。
&esp;&esp;“殿下,進殿前奴婢已探了她脈息,並無內力,她並非刺客。至於她的身份,奴婢這就去查。”
&esp;&esp;男人轉身負手而立,又恢復了往日的矜貴。今晚林錦的一番話,著實打在他心坎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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