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摸到了一堵“牆”(第1/2 頁)
深夜,傅辭硯處理完軍務,掛掉楚毅通訊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他看了眼溫時舒的房間,門緊緊的關著,裡面什麼動靜都沒有,估計是休息了。
而後收回視線,將光腦收了起來,起身去了浴室。
溫時舒的這個房子本來就不大,浴室自然也是,傅辭硯進去後整個空間都變得有些狹小起來。
衣服被一件件的脫下,隱藏在高領衣服的頸環出現在了視野中。
傅辭硯緩緩伸手,指尖從泛著些冰冷的頸環上劃過。
這種東西從來都是用來禁錮約束奴隸的,是一種恥辱的象徵,而這種象徵現在卻出現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的眸色逐漸加深,那抹隱藏在瞳孔深處的淡藍色泛著幽光,帶著極致的危險,一時之間竟不知道他在想著些什麼。
水珠從他的身上滾落,劃過背上的無數的傷痕,有幾個甚至還很新,是和蟲族交戰時留下的,極難痊癒,甚至還隱隱的滲出些血跡來。
任由水流沖刷著傷口,傅辭硯面上沒有表現出分毫。
——
溫時舒睡前一直想著晶石,精神力,還有傅辭硯,傅辭硯的態度,傅辭硯精神海中的毒素。
一堆事情堆在腦海裡,讓她連晚飯都忘了吃,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肚子開始咕嚕嚕響了起來。
成功的把自己給餓醒了。
溫時舒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了,猶豫了半天要不要去找點吃的,最後還是飢餓戰勝了懶惰。
溫時舒從床上爬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踩著拖鞋出了房間,眼睛甚至都是沒有完全睜開的。
她記得早上好像還剩了一點自己做的小零嘴在冰箱。
正走著,結果下一秒就砰的一聲撞上了一堵“牆。”
溫時舒疼的“嘶~”了一聲,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我走錯了?這有堵牆嗎?”
“沒有。”一道嗓音從溫時舒頭頂上方傳來,不帶絲毫的情緒。
“對啊,我也記得沒有。”溫時舒下意識的回覆。
不對,等等,誰在說話!
這不是牆!
溫時舒的大腦幾乎是瞬間清醒,才察覺到手底下的觸感。
“湯圓,開燈!”
“好的主人。”聽到溫時舒的命令,湯圓立馬從休眠狀態中醒來。
隨著“啪”的一聲燈被開啟,房間瞬間從黑暗變得通亮,溫時舒的眼睛被燈光刺的顫了顫。
然後,男人強健有力的肌膚就這麼赤裸裸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溫時舒:“!!!”
本來因為瞌睡又些眯起來的眼睛在瞬間瞪大!
男人身材高大,寬肩窄腰,恰到好處的肌肉並不會讓他整個人顯得壯,反倒充滿了力量感。
手底下的觸感讓她的整個大腦都懵了。
“很好摸?”
溫時舒點了點頭,下一秒意識到什麼時候立馬將手放下來。
動作那叫一個迅速,生怕晚一秒自己的手就不在了。
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沒有,不好摸,一點都不好摸。”
看著傅辭硯面無表情的樣子,溫時舒欲哭無淚,誰懂啊,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就好像她在故意佔人便宜一樣。
“我要是說我只是出來找吃的你信嗎?”
傅辭硯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轉身走過去拿起一旁的繃帶將傷口重新包起來。
他洗完澡才意識到之前清洗的衣服忘帶了,也是知道溫時舒已經睡了才出來的。
沒想到她竟然半夜起床來找吃的,而且還沒開燈。
“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怎麼在這兒,還,”溫時舒想了半天才蹦出了幾個字:“還這樣……”沒穿衣服。
最後幾個字沒說出口,她一抬眼就看到了傅辭硯背上的傷:“等等,你的傷。”
他的背上深淺不一的傷痕,因為剛剛衝過水的緣故,泛著紅,甚至有的還在流血:“這怎麼回事,你的傷還沒好?”
她知道他之前受了重傷,但沒想到到現在竟然都沒好。
傅辭硯包紮的動作,好像一點都不知道疼一樣,溫時舒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是,你等等。”溫時舒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阻止了他近乎是自殘方式的包紮。
“你這傷口剛浸過水,不上藥就這麼包紮嗎?!”這人真的當自己的身體是鐵打的啊,這麼抗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