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德皇叫囂夷平北京 王子點破戲中之戲(第2/6 頁)
之行在!”
“真的!?”慈禧兩眼放光道。
“嗯!”岑春煊隨即掏出一張布地圖往几上鋪,“您看圖上,這橫亙的娘子關,恰好處在將直隸省與山西省分開的高地上,因而完全就是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險要關隘,自古以來就是兵家的必爭之地……”
慈禧應著聲:“該關得名‘娘子關’,好像是拜某位公主所賜吧?”
“對對,唐朝的平陽公主曾率一隊娘子軍駐守天險,並以少勝多狠狠教訓過叛軍劉黑闥部!可當時東來的劉部一旦過了該關,那便可一馬平川地直搗西安城!”
慈禧冷不丁地打了個寒戰,“如……如若洋師用機槍大炮猛打猛轟呢?”
岑春煊衝口而出:“那也不用怕!”他隨即將手一揮:“《孫子兵法?地形篇》早就有云:‘我可以往,彼可以來,曰通;通形者,先居高陽,利糧道,以戰則利’;‘隘形者,我先居之,必盈之以待敵’;‘險形者,我先居之,必居高陽以待’;更何況——微臣這次帶過來的兵也大都裝備了洋槍洋炮,屆時只要咱糧草可濟,咱就說啥都不怕跟那必須仰攻的洋軍死嗑硬碰。”
“好!既然‘先居高陽,利糧道,以戰則利’;那打今兒起,你就給我走馬上任這西狩前路之糧臺督辦。”
“嗻!”岑春煊應聲起身甩袖下跪,“微臣——謝主隆恩!”
1901年4月17日夜深人靜時,喝下幾口白蘭地的瓦德西,伸了伸懶腰後,遂開大汽燈的白熾光而伏案疾書:
尊敬的皇帝陛下:
儀鸞殿——是他們皇太后幾年前花費巨資修建起來的豪華寢宮,而日前它剛被我們聯軍新闢為指揮部的所在地。我的新辦公室正好是設在殿內先前專供皇太后“垂簾聽政”所用的“議事房”——這也就是說,我今晚所寫的這封信,乃出自於當代中國最為崇高的宮殿!
陛下,我國從本土和海外殖民地出發開赴中國的遠征軍總兵力現已增至2.37萬人。而為了達成您在閱兵式上的訓詞要求,我自去年10月17日一抵達北京,就開始著手指揮部隊向西追擊,並在給您的電報中聲稱:一旦拿下那娘子關,就可生擒他們的皇太后和皇帝。可令人萬萬沒想到的是——從去年11月至今,整個聯軍主力即使進攻該關長達半年之久,也未能如願以償。
為什麼先前不堪一擊的“東亞病夫”會在一夜之間變了樣?就這麼一個問題,我今天下午特地召開了一個由聯軍八國司令官及參謀長一同參加的聯席會議,結果僅經過三個人的發言,大家就令人非常驚奇達成一致的共識……
那具體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以下是當時現場情形的“回放”:
圍著一個巨大的八角桌的16張椅子皆座無虛席,而在與會者的身後還各豎著一面他們的國旗。
主持會議的瓦德西說完開場白之後,即道:“下面,我們首先有請軍事諜報出身、曾任駐華和駐德武官的日軍司令官福島安正少將發表看法。”
禿頭小眼的福島安正朝瓦德西頜了一下首,遂用英語說道:“……諸位,‘東亞病夫’的軍隊何以會在一夜之間變了樣?相信大家都已經心中有數。由於同種之便,我們偵察獲悉了較細的情報,即:現已新晉為陝西巡撫的岑春煊相當有智慧,務實的他以勤王的兩千親兵為基礎,透過糾結義和團及地方民眾,已卓有成效地倚靠娘子關之險要山勢,組建起一條長達50多公里的攔截防線,除了大量居高臨下地修築炮臺和長牆掩體外,還遍地埋設地雷陣,以致聯軍各參戰部隊皆陷被動挨打之境。好,我要說的就是這些。”
緊之,在瓦德西示意下,上嘴唇留著大鬍子的聯軍參謀長、德軍陸軍少將施瓦茨科普夫接續道:“最近,我們把守北京城門德軍計程車兵根據瓦德西元帥的命令,以經過城門的18歲至60歲的中國男子為物件,隨機抽取多人進行體格檢查,結果發現他們的合格率竟與我們德國人相當。而由此,我們開始意識到:
中國人不但有英勇善戰的一面,更有極其深厚的民族底蘊,故而一味把他們看成是衰落不堪的‘病夫’,那是全然錯誤的!”
“對!”瓦德西應聲接茬道,“我就覺得吧,中國現今的落後,其原因不在財力和兵力上,而是在於他們那個遠遠落後於世界文明程序的腐敗朝廷!日前,我已決定停止軍事上的進攻行動,如若此番得到我們皇帝陛下的同意,我還將出面要求聯軍的各將領力勸本國政府進一步同意放棄——原先旨在重新瓜分中國領土的下策。因為事實已充分證明:無論歐美、日本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