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等待時機(第2/4 頁)
纏,轉身離開。
看著雁兒走遠的背影,孫元在說:“她一定知道我老婆的訊息,咋就不能說呢?”
其實從另一方面來說,雁兒也是為了他好,如果雁兒把實情對他和盤托出,孫元會不顧一切地想法逃離,弄不好被巡邏的騎士發現亂箭射死,那也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回到後庭大殿後,雁兒的心情不太好,或者說有點心亂。今日見到了故人,提起往事,難免會勾起她的鄉愁,這使得她愈發地思念遠方的親人,她想象不出那不見女兒面的爹孃怕是愁苦了心,雙鬢都被雪霜給浸染了。
她的心在隱隱作疼。
“閼氏,你怎麼了?”阿依關切地問。
,!
“沒什麼,你去忙吧,我一個人靜一靜。”
阿依退出,並把內室的門輕輕掩上。
雁兒把身子倚靠在床頭,望著半開的窗欞,外面的鳥兒撲稜著落在了窗臺上,嘰嘰喳喳鳴叫。
這會阿多木不知跑哪玩去了,正因為有兒子,雁兒的心徹底被拴在了這裡。惦念遠方的親人是真誠的,做了母親後她更多牽掛的是兒子,他的歡笑,他的哭泣,他所有的一切都與她緊緊相連。可能普天下做母親的都是這樣,就像一株草,哪怕微不足道,當生命從土裡冒出來,從此就生死相依了。
這裡還有那個疼愛她的人,他出徵去了,她不得不又多了一份牽掛。
一想到征戰在外的丘林,她又聯想到當了將軍的公孫袤,一個是和自己相伴的男人,一個是少女懵懂期的戀人,他們在戰場上相遇,短兵相接,生死就在瞬間。天那,她的心都要碎了。都是該死的戰爭,動不動就侵擾、掠奪,對方用武力反侵略、反掠奪,進而收復失地,這沒完沒了的搏殺何時是個頭啊!
懷抱琵琶,連彈撥出的音弦都帶有了淚水,一曲《湫水謠》把雁兒此刻的心情展現的淋漓盡致,可謂滿腔悲鳴。除此之外她什麼都做不了,唯有等待!
為排遣苦悶,她像少女一樣到林子裡去盪鞦韆,長裙飄逸。
這是一項上古時代就存在的一種玩耍。那時,生活在洞穴裡的祖先們為了謀生,不得不上到樹枝採摘野果或獵取野獸,練就了高空飄蕩的本領。在攀緣和奔跑中,他們往往抓住粗壯的蔓生植物,依靠藤條的搖盪擺動,上樹或跨越溝澗,就形成了鞦韆最原始的雛形。至於後來繩索懸掛於木架、樹杈上,下拴踏板的鞦韆,春秋時期在我國北方就很普遍了。《藝文類聚》中就有“北方山戎,寒食日用鞦韆為戲”的記載。當時拴鞦韆的繩索為結實起見,通常多以獸皮製成,故鞦韆兩字繁寫“鞦韆”,均以“革”字為偏旁,“千”字還帶走字,意思是揪著皮繩而遷移。
皮繩系在大樹橫斜的枝丫上,鞦韆上的雁兒,驚險擺盪,無不吸引了人們的目光。匈奴人不會盪鞦韆,看雁兒盪來盪去,感到很新奇。在人們的叫好聲中,雁兒一會騰空而起,一會又俯衝而下,長長的裙子隨風飄蕩,宛如仙女飛翔。
周邊的草地上到處是盛開的野花,蝴蝶曼舞,夢幻般的景緻徹底醉了男人的心……
盡情歡娛,她暫且忘記了煩惱,在上下翻飛中尖叫,大笑。“身輕裙薄凌空舞,疑是嫦娥下九天。”這怕是對盪鞦韆最高的描述了。
扎齊兒騎著馬過來看到了,不由冒出一句:“這個姐姐也瘋狂了!”看了會,又覺得無趣,不屑地又說道,“這哪有在馬背上馳騁痛快,沒勁。”說完,一提韁繩跑遠了。
就在雁兒盪鞦韆的時候,孫元又悄悄來到程崮幹活的工棚,見他在製作屋子的門窗,正用鑿子掏榫卯眼,做得很周正。
“你怎麼有閒工夫過來了?”程崮只顧幹自己的活。
“總得歇歇不是,牛還有飲水撒尿的時候。”
“你偷懶當心找你麻煩。”
“不能怪我,是那個和我搭檔的黑胖子吃壞了肚子,老往茅坑跑,大錘都舉不動了。”
“那可得當心了,小心砸了腳面。”
這麼說著閒話,孫元見程崮木匠活幹得得心應手,可他卻又自稱是商人,孫元忍不住悄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你覺得我是什麼人?”程崮邊幹活邊裝作很隨意。
“我怎麼覺得你不像個商人。”孫元眼睛裡都多了懷疑。
程崮問:“商人臉上莫非有字不成?”
孫元卻岔開了話題:“我那天向年輕的漢家閼氏打聽我老婆倪裳,我感覺她應當知道。”
程崮笑了一下說道:“看來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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