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趁機接近於他(第1/2 頁)
清野見她這般,心底裡有些著急,卻不知如何安慰。
王爺與王妃才成婚不久,如今他就日日去那等腌臢之地。
他自從跟在王管家身邊學掌家之事,心中感念王妃的恩情,見她現下難過,恨不能替她去受苦。
芸兒焦急問道:“王爺去到那處做什麼可查問清楚了?”
“說是日日叫上一個男倌到那房裡……”他止住話頭一臉擔憂的看向裴文君。
在那處還能做什麼自是不必說的。
裴文君擺擺手,面色平靜淡淡道:“你下去吧。”
清野偷偷看她一眼,見她面上並無神傷,暫且放下心來,躬身退出去。
芸兒出聲安慰:“王妃不必過於憂心,許是王爺確實有正事去辦,待他回來,您親自問清楚便是。”
裴文君抬頭看她一眼,苦笑出聲:“若是能與我說的,他早就同我言說了,何苦要我巴巴的去問呢?”
不由嘆息一聲,左右她在這些事上也不曾想過有什麼圓滿,他去別處尋求慰藉,也並非不是好事,總好過兩人相看生厭,成一對怨偶。
待諸事皆定,或可一紙和離書寫下,就此分開,成全他便罷。
她心思稍定,侯媽媽端著一碗才熬好的湯藥進來,笑道:“小姐,快將這藥趁熱喝了,這是木松師傅讓人給新帶來的草藥,說是比之前的藥效能更好些,或可徹底解掉小姐身上的寒症。”
她說完才看見芸兒給她遞眼色,後知後覺屋內過於安靜。
“去倒掉吧,從今日起便不用這湯藥。”裴文君說完起身回了內室。
侯媽媽眼神詢問芸兒出了什麼事,芸兒無奈搖頭,與侯媽媽一同走出屋子。
在小廚房聽得芸兒說完今日之事。
侯媽媽氣惱道:“此事可當真?若真是這般也怨不得小姐生氣,她每日裡喝這苦藥,無端受這般的苦,王爺卻在外面那樣行事。當真是欺人太甚!”
芸兒也在一旁氣惱跺腳,先前她見王爺待自家小姐尤為珍重,當真以為自家小姐是尋到了個難得的好夫婿,不想才過幾日就藏不住心思了。
二人憤憤不平一番,卻又無可奈何,畢竟是在京中,寄人籬下,不免畏手畏腳。
侯媽媽當下打定主意,還是要為自家小姐培養些可在外奔走的人才行。
.........
今日在公主府上發生的一幕早就被在京城傳開,公子川晚間回公主府的時候便也聽到些隻言片語。
當下他轉身出府,對著在外面等著的黑衣侍衛交待一番,一路策馬疾馳回到外宅。
約莫半個時辰的功夫,黑衣侍衛帶著一個昏倒的小倌回到宅子。
公子川依舊是一身天青色長袍,立在書案前練字。
案角處已經堆積了幾團被揉皺的宣紙。
他將手中一杆上好的狼毫擲於案上,一團濃墨在潔白的宣紙上暈染開來,一如他此刻雜亂的心。
門被從外頭敲響,傳來黑衣侍衛的聲音:\"主公,人帶來了。\"
“進來。”公子川冷漠出聲,聲音裡透出的寒意。
在這初春的夜,無端讓門外的侍衛打了個冷顫。
侍衛將一個柔弱白皙的小倌扛進來,丟在地上。
昏迷中的小倌似感受到身子的痛意,皺起眉頭。
“把他弄醒。”
侍衛從腰間掏出一個瓷瓶放在小倌鼻下讓他嗅聞,幾息之後,他幽幽轉醒,見到這陌生之地,正要喊叫求救,又看見那立在案前熟悉之人的臉。
倉惶出聲:“王爺?”
公子川知道對方這是將他誤認成了李正澤,當下也不解釋。
給一旁侍衛遞上一個眼神,侍衛應聲退出去將門帶好。
那小倌似是緩和過來,直起上半身在地上跪坐好,笑道:“王爺要去尋小的,讓人交待一聲便是,小的自會前來,何苦廢這般心思,摔的還挺疼的。”
說著他伸出手將衣袖挽起,去看那被磕的有些紅腫的胳膊。
公子川冷眼旁觀那小倌,見他肌膚白皙細嫩,舉手投足間帶著幾分書生意氣,倒不似常人印象中小倌的柔弱模樣。
小倌語氣裡透著幾分委屈,喃喃道:“小的這身皮肉可是花費好些功夫才養成的,全指著這身皮相賣錢呢。”
他偷偷去瞧立在那燭火之下的男子,深覺他今日與往日大有不同,哪裡不一樣,他又說不出。
“不知那日小的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