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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陳牧成說,“那你把剛才那根給我吧。”
“難抽還抽?”
“我再嚐嚐。”陳牧成說,“燒得太快了。”
楊乘泯騰出一隻手直接把那盒扔給他,頓了頓,像教他怎麼抽一樣,說:“捏了爆珠含一下過肺,有桂花味,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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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週要回學校答辯,可能會少更,空下來會多更一點
心疼心疼我
天徹底暗下來,烏壓壓的濃廕庇月。
物業群裡的停電通知是三小時前發的,來電時間不明,模糊在一小時內。
進了單元,電梯乘不了,楊乘泯再次確認了下時間,沒管身後一邊吃生煎一邊抱怨黑的陳牧成,開著手電拐了個彎。
“走樓梯。”
“九樓啊。”陳牧成嚥下嘴裡的東西,一點也不平靜,很有骨氣地吐出一句,“我不走,我要坐電梯。”
“可以。”楊乘泯本來已經上了幾個臺階,聽他這樣說,折回去把手裡的西瓜給他,“你拿上去,我走樓梯。”
陳牧成抱過來放到懷裡,抵著牆一屁股坐到地上:“等多長時間啊?”
“一個小時。”
陳牧成哦了一聲,見楊乘泯走了,用自己的手機繼續往嘴裡塞生煎。
他吃完一個,想換個更舒服的姿勢,一抬眼門口溜進來只狗,在他手電那束光下炯炯著一雙眼。
陳牧成警鈴大作。他是有點怕狗的,他被狗追過,而且這隻狗結結實實的,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什麼溫順的家犬。
一人一狗對視幾秒,陳牧成吞了口唾沫,討好似的把生煎往前踢了踢,嘴裡叨叨著:“給你吃吧。”
接著麻溜撒開腿,邊往樓上跑邊急忙忙喊叫。
楊乘泯這時已經上到了二樓,倒沒問他什麼,很自然地拎過袋子把西瓜又掂回了自己手上。反而是陳牧成,上來就一五一十地發牢騷。
“怎麼有狗進來啊。”
“那麼大一個,都快嚇死我了。”
“我生煎都給它了,我都還沒吃完呢。”
所有精力都放在不滿那隻狗身上,跟只聒噪的鳥一樣,嘰嘰喳喳地跟到四樓,突然沒音兒了。
楊乘泯轉角的時候隨意掃過去。陳牧成一隻手搭在扶手上,要死不活地彎著腰,氣吁吁地,不忘要求楊乘泯:“哥,在這兒歇會兒吧。”
楊乘泯沒搭理他,還是不緊不慢踩臺階。這對楊乘泯來說其實可以接受,以前小區停電的時候,他也沒少走過樓梯。不過顯然陳牧成是個不怎麼鍛鍊的人,稍微爬幾樓就跟要了命一樣。
到六樓的時候,呼吸越來越重,喘得又急又沉地緊黏身後,這讓楊乘泯聽起來有股說不上來的彆扭,他停了腳步,回頭看陳牧成,說:“別喘。”
“幹什麼啊?”陳牧成剋制了兩下,潤潤喉嚨說出來一句完整話,“我喘個氣都不行啊。”
“太吵了。”楊乘泯這時轉過來才發現,他在前面打光,但從後面的角度來看,很難分辨出眼底的臺階,容易磕絆,走得費神。
他往下,下到陳牧成身後,把光打在兩人中間。
陳牧成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以為他是嫌他在後面吵,不高興地問:“哪吵了啊?”
“太分心了。”楊乘泯說,“走不好。”
“哦。”陳牧成想了想也沒覺得喘個氣有什麼好分心的,注意力放到後半句,就地在臺階上一坐,拉楊乘泯的衣角,“那在這兒歇會兒吧。”
楊乘泯沒應話,縱步去把窗戶開的更大了些,好讓風灌進來。
樓道黑壓,陳牧成在那束光下盯著他的背影看了會兒,從兜裡摸出他給他的那盒煙。
他用楊乘泯說的方式去抽,捏了爆珠過了肺,還是感覺和楊乘泯說的不一樣。
“沒有。”他不知道又生哪門子氣,煙往楊乘泯那邊一砸,說:“沒有桂花味,也不甜。”
“難抽。”
楊乘泯撿起來,當沒聽見,自己點了一根。
陳牧成又過去,想近距離觀摩一下楊乘泯到底是怎麼抽的。
他要學,那這就不是簡簡單單的一支菸。從點火到結束的過程,再嚴謹些,包括喉間運動的控制,都是多個他需要揣摩推敲的步驟。
然而陳牧成只集中到第一縷白色煙霧從嘴邊細細洩出,漫開在那張冷峻面孔的瞬間,然後就跟斷了的琴絃一樣戛然而止,騰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