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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忙著呢。”
“那樣最好。”陳牧成拉出箱子往裡面塞東西,塞著塞著覺得不太對勁。
楊東出國後就沒管過楊乘泯,唯一盡到父親責任的也就每個月按點打錢。甚至楊乘泯現在工作了都不需要楊東的錢了,這一沒親二沒情的,現在楊東找楊乘泯幫忙照顧他,楊乘泯能答應?
陳牧成好奇地問:“楊東叔怎麼跟楊乘泯說的啊,他給楊乘泯錢了?還是你給他錢了?楊乘泯怎麼就答應了?”
“嘿你這孩子。”陳明宏對著陳牧成屁股踢了一腳,“人家是親父子,有血緣關係的,再說就住一段時間,一家人這有啥答不答應的。”
“哦,親父子。”陳牧成也說不上來是可憐楊乘泯還是看不慣楊蒼,陰陽怪氣地頂撞陳明宏。
“楊乘泯都會生火做飯了楊蒼還在楊東叔身邊喝奶呢,還一家人,我要是楊乘泯,我都不認這個爹!”
“行了!”陳明宏的臉黑下來,“這話在我這說說就行了,去了小泯那兒把你的嘴給我閉著!收拾完東西趕緊走,去了叫人家哥,別那麼沒禮貌。”
陳牧成不服氣捂著耳朵大叫:“還不讓人說了!”
陳明宏再上腳直接把陳牧成踢翻了:“聽到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陳牧成兩手撐地,爬起來不情願道:“叫哥!”
陳牧成最後只收拾出一個行李箱,陳明宏說楊乘泯都給他準備了新的生活用品,陳牧成就沒帶多少,覺得楊乘泯想的還怪周全。
陳牧成下樓的時候羅清已經不哭了,仰躺在沙發上呆滯地望著天花板,陳牧成看了她一眼,覺得她是自作自受。
陳明宏結婚比楊東晚,和羅清談了很多年戀愛後才步入婚姻,巧的是結婚沒多久楊東就多了個孩子離了婚。
羅清一開始只是替楊東前妻抱不平,慢慢共情久了潛移默化地認為男人出軌是天經地義的事。以至於代入自己不可避免地陷入一個走火入魔的痴態,僅僅做夢夢見陳明宏有二心都要偏激地逼他下跪或扇巴掌諸此極端的方式來自證清白。
陳牧成早些年還有些心疼她,會陪著她一起跟蹤陳明宏,但在多次目睹捉姦無果後陳牧成覺得羅清有病,她應該去看心理醫生。
當時羅清抓著他在大街上面色猙獰地大叫,長長的指甲深深扎進他的肉裡,說你爸一定出軌了,我現在沒有抓到是因為他藏得好。
後來這些事不止發生過一次,陳牧成也不止一次跟羅清說陳明宏沒有出軌,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羅清意識到兒子不站在她這邊後最後一道防線也崩塌,三天兩頭地和跑到陳牧成學校鬧,導致陳牧成一而再再而三被學校勸退。
羅清這時又會說媽媽愛你啊,媽媽是為了給你一個完整的家。
在被這種愛傷害,被這種愛不斷傷害後,陳明宏沒有受不了陳牧成先受不了了。他讓陳明宏離婚,陳明宏卻認定是他事業繁忙的原因導致羅清缺乏安全感,他說陳牧成應該理解媽媽。
陳明宏是白手起家,早年曾因為敏銳的商業頭腦和出色的投資眼光被財經記者採訪。那幾年好丈夫形象很吃香,陳明宏碰巧和羅清從同苦走到同甘,藉此機會對外宣稱他取得的成就全部來自於他的太太。
儘管那則報道根本沒多少人看,並且隨著時代的更新早就被媒體遺忘,陳明宏卻還是孜孜不倦樂在其中,不肯割捨他和羅清早已沒有意義空有虛名的婚姻,裝得有模有樣。
所以陳牧成不僅不理解羅清,某種程度上也不理解陳明宏。
直到陳牧成因為羅清把他關在家裡錯過高考,陳明宏才終於肯站在兒子的角度上考慮。當時陳牧成從二樓往下看,看到羅清發瘋撕了那份離婚協議,他就知道這婚離不成。
只是他沒想到這次陳明宏真的下定了決心,為了處理和羅清的婚姻還將他從中摘了送到別人家去。這樣也好,陳牧成去別的地方,不至於被羅清拿來威脅陳明宏。陳明宏也能一心處理不至於為他分心。
陳牧成很小心地從羅清身邊經過,生怕在這緊要關頭被羅清纏上走不了。他下意識地拎起行李箱要往外面跑,羅清卻突然坐起來,眼神空洞地望向他,問:“你也不要媽媽了嗎?”
楊乘泯
洛山離江州不遠,陳牧成在車上睡了一覺,醒來沒多久就到了。司機按照地址將車停在小區外,幫他拿下行李就走了。
陳明宏給了陳牧成楊乘泯的電話,讓他到了聯絡他。陳牧成張望著小區周邊,蹲在路邊石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