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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佇立在他面前,兩條胳膊抄進白大褂的口袋,明明面無表情,陳牧成一望再望,卻總能從平靜的眼裡找出笑意。
他騙他:“沒有。”
楊乘泯忙到現在也還沒吃,兩個人就這樣離開,楊乘泯行在陳牧成身側,他打,傘撐起來,把陳牧成罩進去。並肩齊步來到末點的食堂,挑幾個沒有賣相的剩菜,要一些溫熱甚至發涼的米飯。
坐下,陳牧成就問:“你和他有什麼?他為什麼要來看你?”
已經很晚,四下開始收拾,各個視窗將碟碗嘩啦一聲全部扔到水池,磕磕碰碰的響動如同敲鑼打鼓。楊乘泯放下筷子,一時間沒有出聲。
這番發問逼得猝不及防也涉及得太多,楊乘泯不知道要從哪裡回答。
是要從楊東走後那幾年,楊乘泯迷茫也灰濛,有家形同無所定居。而那位老師高大又溫藹,他出現在他身邊,留意到他,教他為人處世和守法守規,帶他感受人間冷暖和被庇護,就在那麼無親也無靠的幾年。
還是從他當年一意孤行拿高考來賭一件事,不僅最後落得個什麼也沒有什麼都不是的下場,在某一定程度上也算害那位老師失去工作。這麼多年,因為高考對他問心有愧也再不當老師。現下只是來看一看他是否事業平穩過得好壞,都還要再三保證他的來意清白。
其實楊乘泯在如今已經不太想去翻這些了,不太想去回望那麼落泊的幾年了。十八歲前所有事與人都在高考結束後被楊乘泯通通否決和翻篇。所以楊乘泯總是能坦然接受和麵對楊東,再見到那位老師也儘自平淡心境不驚。
但他看著陳牧成,看他有些噎地往嘴裡塞了個丸子,然後一雙眼睛頑刻地定他身上,一眨不眨,固執得怎麼都不肯退舍半分。那分明是就那麼想看見他的一些過去,哪怕是悲慘的讓人同情的,他都能理解。
“他以前對我很好。”楊乘泯坐過去,攔住陳牧成還要強裝去吃些什麼的筷子,然後擦掉他蹭到手背上的油漬,說:“像我的監護人。”
有多好他真的對你好嗎是不是你不知道還能有更能令你記住及吐露出來的好監護人又是哪種監護能和楊東在你身邊去比嗎
他就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沒有正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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