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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的那麼能讓你依附。”
“是不是覺得很噁心,是不是覺得很變態。”
他親自打破她對楊乘泯滿懷期待的美好幻想。
“同性戀,知道什麼是同性戀嗎?喜歡男的,和男的上床。”
“怎麼上,看清楚了嗎?”
“需要我再詳細地進一步跟你展開嗎?”
“我覺得,這應該比餘子平更容易成為別人指點你的笑柄吧。”
“有多少人知道你還有個孩子?在他幾歲就把他丟下。”
“你們這裡的很多人都知道吧?”
“又有多少人知道,你認回他了?”
“應該只有餘子平和餘子平的爸爸知道吧?”
“那天我來你家,有人跟我說,餘子平的爸爸因為養過幾年你和別人的孩子,打你罵你,羞辱你,對你不好。”
“其實我一直不清楚當年楊東那回事,不知道到底是楊東出軌在先還是你做小三在先。”
這兩個性質是不一樣的,被小三和知三當三的性質是不一樣的。一個是清白又無辜的,一個是值得千夫所指萬人唾罵的。
陳牧成不在意她到底是前者還是後者,他根本不關心這些,他只抓那個於他有利的點。
緊緊相逼,一針見血,尖牙又利嘴。就像那時他在羅清面前能為楊乘泯築起一堵牆,現在他在何歡面前也照樣能為楊乘泯拆掉一堵牆:“但既然餘子平的爸爸因為這件事這麼看不起你,那我把這個影片給他看了,我跟他說楊乘泯是同性戀,就是他看到的電視上那個光彩的楊乘泯,就是那個因為光彩被你認回去的楊乘泯。你覺得,他會當樂子一樣宣揚出去嗎?像宣揚你當過小三那樣宣揚出去給別人笑話嗎?”
“你想要再被人指點,在背後說你不僅生了一個傻的孩子,還生了一個同性戀的孩子嗎”
“你不想的吧?”
“我知道你怕什麼,如果你不離開楊乘泯,你還要帶楊乘泯走,那我就把這個影片發出去。”他把路走絕走死了,一條或許還有很多岔道可走的路,被他用不寬泛的閱歷和狹窄的思維徹底走絕走死了,“給餘子平看,給餘子平的爸爸看,給你們這裡所有認識你的和你認識的人看。你想依附著楊乘泯抬起頭,我就讓你徹底抬不起頭。”
時間是長久的,長久到何歡有些辨不清掛鐘敲過去的那聲到底是一個世紀還是一個新的小時。
她盯著陳牧成的手機,似乎陳牧成說的所有話都沒聽到,顫顫巍巍的,五指抖著接過來。
她看,在那個陳牧成精心挑選的角度下,看昏暗房間裡一件一件脫陳牧成衣服的楊乘泯,看赤身裸體和陳牧成接吻的楊乘泯,看最後撈著陳牧成的腿往他身上壓的楊乘泯。
“他是。”何歡有些呼吸不上來了,臉白得恐怖,一雙眼空洞得如同瞳孔被抽出去的空蕩,“同性戀?”
其實陳牧成一直不確定楊乘泯的性取向,尤其是在知道楊乘泯被男的猥褻過以後,陳牧成常常不由自主地陷進那個患得患失的心境。但面對何歡,陳牧成還是堅定無疑道:“是。”
他看著她回答:“我們在談戀愛。”
晴天裡打起雷,何歡被劈中。她的脊背和腰都不再挺,反而如六旬老人那樣佝僂著彎下來,又癱又軟,再也直不起來。
她的牙齒打起顫,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又有氣無力地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很痛苦,極痛苦,死死捏住陳牧成的手機。捏得用力,指尖泛白,白得跟臉一樣恐怖。
陳牧成將她的變化都收盡眼底。
“我知道你過得很不好的,我不想傷害你的。”他卸了咄咄逼人的凌厲模樣,說出軟話,有商有量地跟她談:“只要你離開楊乘泯,不再出現在他的世界,我就不會為難你的。”
“你走吧。”他說:“離開洛山,去別的地方,沒有錢我給你錢,沒有工作我讓我爸給你找。不要再和楊乘泯扯上關係了,就當你從沒出現過,從來沒有認回過他。”
“為什麼?”何歡的臉上終於出現一點別的顏色,紅從眼眶一點一點往外流。紅,盯住陳牧成,紅得像血。
她問什麼為什麼?是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嗎?陳牧成平靜地撿起從她手間滑落到地上的手機。開口,是排他性,極濃烈的排他性:“你不愛他。沒人愛他。就讓我一個人愛他吧。”
“你走吧。”他說,刻不容緩地命令她:“明天,後天,立刻,馬上就走。”
崩
下午四點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