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殺人(第1/2 頁)
成人的世界,是沒人原諒你的窮的。
從老闆的辦公室出來,陳讓一句話都沒有說,徑直來到洗手間,沒等他把手上的血洗乾淨,便聽到一陣急促的警報聲。
從洗手間出來,面對一幫錯愕的同事,陳讓仍舊是一句都沒有說,操起凳子,便將辦公室正中間的那道觀景玻璃砸碎,然後,想也沒想,便縱身跳了下去……
也不知過得多久,當他再次從迷迷糊糊中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疼,那種如同門夾似的疼,讓他的記憶相當的深刻……
“死了?”
“應該是死了吧?”
“要不……你再砸一下?”
“還是你來吧……”
“還是你來吧……你知道的,前幾天那個就是我砸的……”
……
兩人的對話,聽得陳讓心驚膽寒……
這個時候,他哪裡還顧得自己的腦袋是不是真的被門夾過,順手摸起一根樹枝,翻身而起,直接將樹枝插進一人的咽喉……
另一人見狀,媽呀一聲,丟掉手中的石頭就想跑……
既然殺開了,那麼殺人對陳讓來說,就已經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了,快步上前,對著那人的屁股,一腳就將那人踹倒在地。
隨後衝將上去,左手一把抓住那人的頭髮,將他的頭按在地上,右手樹枝對著那人的耳朵狠狠地插將進去。
噗哧一聲,那樹枝好像也沒受到多大的阻擾,非常順溜地插進那人的頭顱之中,那人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便不再掙扎了,眼看是活不成了。
將樹枝從那人的耳朵中抽出來,帶出的血漿噴得滿地都是,陳讓也顧不得這些,緩緩地站起身來,這才發現,圍著他的好像不止這兩個人,而是密密麻麻的一圈……
我去……
捅馬蜂窩了……
陳讓不敢衝過去,當然,那些人也不敢衝過來,有的人看著陳讓,有的人看著陳讓手中那根帶血的樹枝,還有的人,他們看的卻是兩個死了的人。
死了就死了,也沒啥好看的,用得著在那兒吧唧吧唧嘴嘛?陳讓覺得這些人是真他孃的瘋了……
“哥……快跑……”
就在大家各懷心思的時候,一個衣著襤褸、頭髮亂亂、臉兒髒髒、瘦如骨柴的小姑娘衝著他大聲喊著。
她想衝過來,奈何她的身板實在衝不破那雙同樣枯瘦得像鋼爪似的大手,她的脖子正被這雙大手扼著,隨時都有被扼斷的危險……
陳讓沒有跑,儘管圍著他的人有點多,但這些人跟小姑娘比起來也好像好不到哪裡去,個個都是面黃肌瘦、連站都站不穩的樣子,對他實在沒有多大的威脅。
“把我妹放了……這兩個人歸你們……”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如果還搞不清現狀,那隻會讓陳讓覺得他的老師都應該自殺在廁所裡,特別是那個幼兒園的老師,胖胖的不說,小時候還打過他的屁股。
是的,現在他雖然不知道斯是何地,斯是何年,但他知道,眼前這些身穿古裝的人,絕對不是在拍戲,因為,在現代社會,他就沒有見過像他們那麼瘦的人。
而且,不是一個,是一群……
眼前的這些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難民,他們之所以對自己動手,估計是自己看起來,比他們要胖一些……
胖一些,就意味著……肉多一些……大抵是這個意思。
這也解釋了剛才那兩個人為什麼在面對陳讓的時候,毫無還手之力,那都是餓的。
或許是兩個人的油水比一個人要多一些,那些人在聽了陳讓的話後,還真的把那個小姑娘給放了,然後出來兩個膽子大的,抬起那兩具屍體朝河邊去了……
“哥……你會說話了?你真的會說話了?”小姑娘驚魂未定,望著陳讓,有些不可思議。
陳讓點點頭,沒有立刻說話,而是伸手摸摸自己的後腦勺,疼痛還在,手上粘乎乎的,那應該是血,緊接著,便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思維碎片像雪花似的植入自己的腦海。
直到最後一片雪花落地,陳讓不禁暗暗地嘆息一聲,自己穿越成什麼人不好,偏偏穿越到一個啞巴身上,啞巴也就算了,他的智商好像也不高。
也就是說,陳讓雖然擁有了前世的一些記憶,但仍舊沒有弄清現在是什麼朝代,這是什麼地方,他惟一能確認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好像真的是他的妹妹。
“哥也不知道,也許是剛才那一石頭把哥的腦袋砸開竅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