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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出現突發情況手裡沒有多餘的錢,只需要往裴硯的微信傳送一句“裴老師!江湖救急”,總能得到一比沒有多餘廢話的轉賬。而他在感情生活中又太隨性,酒吧點上一杯酒,吐槽的話開始說,裴硯可以安安靜靜聽一晚上。
在父母眼中,裴硯是一個乖巧聽話,隨著他們期待的模樣長大的兒子。
裴硯上學時成績一直不錯,雖然並不能次次都考到第一名,也很少從前五名掉下來。高考成績理想,父母自然希望兒子也當老師,裴硯很輕易地被老師有寒暑假這件事說服,考了師範專業,在未來的選擇上沒有和父母有過哪怕一個字的爭執。
在學生眼中,裴硯是一個可以說心裡話的平易近人的老師。
有的老師學生看見聞風喪膽,有的老師背後被學生看不起,甚至有的老師在課堂上都會被學生欺負,無處說理。裴硯的學生很喜歡跟他訴說心事,家裡父母吵架了,所以今天不開心;喜歡上隔壁班的男同學,下課都在想辦法制造偶遇;昨天英語小測得了低分被英語老師罵了,今天英語課賭氣一直在睡覺。
而應敘呢?
裴硯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又將自己的語氣放得很輕很軟:“哎,應敘,那時候你說想舉辦婚禮,是真的想嗎?”
裴硯看似問了一個很危險的問題,這很像相愛已久的戀人某一天決定要翻舊帳,所以找出來一件陳年的心病。
好在應敘對此相當遲鈍,他擅長的事情只是實話實說:“嗯,我看過幾種婚禮風格,挑出來一些備選,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會拿給你選。”
裴硯的心幾乎軟成一種流體的動物,流淌中嘆息:“當時為什麼不跟我說?”
應敘卻說:“問過你了,你說沒有必要。”
應敘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沒有變化,就好像交代了某一項工作,或者普通地問候了一句早安,完全沒有一絲替自己委屈或是跟裴硯秋後算賬的意思。
但委屈確實存在,應敘不會替自己委屈,就理所當然地換了裴硯替他委屈。裴硯小聲地道歉:“對不起。”
應敘的眉動了動,輕微地皺:“為什麼道歉?”
裴硯解釋:“其實我心裡也是想的,只是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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