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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走上這麼一條路。
也許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午後,她像往常一樣買菜回來,走進逼仄的小房間,站在廚房看向窗外的那一刻,她忽然想要像一隻自由的蝴蝶一樣飛出去,逃離這個方寸之地,逃離永遠充斥著爭吵的生活。
李之洲成了她換取自由不得不付出的代價。她為此心虛了很多年,越是心虛越是頭也不回地逃跑。最後乾脆破罐子破摔,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
人太複雜了。
于思煜合上相簿,就像合上了一本名為李之洲的故事書。他翻了個身,頭枕到了李之洲的大腿上,“明天我們去拍照吧。去照相館。”
“我們倆嗎?”
“對啊。我們也每年拍一張,做一本相簿。”于思煜說著,摸出扔在床頭的手機開始查詢附近的照相館或者攝影工作室。
李之洲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怎麼了?你不想跟我一塊拍?”于思煜將手機移開了一點,看向李之洲。
小檯燈的光照亮了李之洲一半的臉,留了一半在陰影裡,明暗分明的光線減弱了他清秀的少年氣,屬於男人的成熟內斂便展露了出來。
“我以為……你在外面不喜歡太親近。”
“不是不喜歡,是害羞。”于思煜仰著頭,被光晃得眯了一點眼睛,他往李之洲身上貼了貼躲過直射過來的光線,“我在外面其實一樣想啃你,就是害怕路人看到了報警。”
李之洲笑了起來,他伸出手摸了摸于思煜的額頭說:“那去吧。明天你下課就去。現在你先從我腿上起來。”
“躺一下都不行?”于思煜皺皺眉頭,略帶不滿地翻身爬了起來。
“不是。”李之洲眯了眯眼,伸出手輕握住了于思煜的後頸,將裸露在外的一小截肩頸曲線握進了他的手心裡,“你這麼躺著我啃不到你了。”
第二天下午他們就在附近找了個寫真照相館。這裡看著不大,裝修風格偏向北歐的極簡風,牆壁上掛著許多單人和雙人的寫真照,看著倒是挺是那麼回事的,但是于思煜一進去就後悔了。
無論于思煜如何跟接待他們的小姑娘解釋,他們只需要拍一張純色背景的合照, 可小姑娘只會翻來覆去地告訴他:“我們家沒有這樣的套餐,實在拍不了。”
只是拒絕掉了也就算了,小姑娘還一口一個“哥”地纏著他們推銷。
“哥,你要不要看看我們這裡的雙人寫真套餐,原價1998,現在打折只要998。哎哎唉,哥你別走啊。這套雙人寫真套餐裡可以拍純色背景的照片,你考慮一下唄。”
想拍不讓拍,想拒絕還拒絕不掉,非常尷尬。
沒一會於思煜的好脾氣和耐心終於被耗了個幹盡,他煩躁地抬手指著證件照展示區說:“結婚證件照總可以拍吧?同規格給我倆拍一套。”
小姑娘愣住了,這次她實在辦法拿拍不了當藉口了。三個人面面相覷,場面一度陷入尷尬。
一個女人揹著攝影包大步流星地跨進了寫真館裡,看到接待處彷彿瀰漫出了黑色的空氣,她走了過來問:“怎麼了?”
“燕姐,他們倆要拍結婚證件照。這怎麼弄呀?”小姑娘像是看到救星來了似的,唉聲嘆氣地說道。聽得於思煜眉頭直皺。這話說得好像他們欺負了她似的。
那個被稱做燕姐的女人一隻手搭在在接待臺上,回過身,眼睛快速地將他們倆上下掃視了一遍,笑著說:“要結婚啊?”
“也不是,想拍個純色背景的合照,你們家又拍不了。”于思煜聳聳肩,“拍不了就算了,還不讓人走。”
到底誰欺負誰啊。
“我給你們拍。”燕姐手肘往回一收,輕輕拍了拍身上的攝影包,說:“我是這的老闆,保證給你們拍好了。跟我上樓吧。”她說完,朝樓梯口揚了揚下巴。
于思煜很警覺蹙了一點眉頭,說:“謝謝你,但是我想先在這裡把費用談好。”
燕姐本來已經想走了,剛挪了半步,又撤了回來,“小夥子挺謹慎的啊。”
“謝謝誇獎。”于思煜不吃這口糖衣炮彈,“錢怎麼算啊?”
“不要你們的錢。我正在拍攝以情侶為主題的寫真集,想去投稿日本相機寫真部參展的。我希望你們能同意讓我把你們的照片作為參展的候選照片。”燕姐說完頓了頓,又很體貼地補充了一句,“放心,只是候選照片,我不一定會用。而除了參展,我絕對不會在別的任何場所公開照片,即使被選上了,也只會在日本地區公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