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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坐著輪椅的憐惜,又不經對她產生了一絲好奇。
恰巧一陣風吹過,少女面前的寫著姓名席卡被風吹落到一旁,眼看著有些孱弱的少女彎著腰有些艱難的想要撿起地上的卡片,楊誠兩步上前,先少女一步幫她把地上的卡片撿了起來。
這一下也讓楊誠幾人看清了少女的面貌。
冰雕玉琢般的清透人物,長髮如瀑落在白皙的頸側,細膩柔滑的肌膚彷彿剛剝了殼的雞蛋,泛著柔柔的光澤,楊誠一個大老粗想不出什麼詞來形容,只覺得心一下子跳的快要炸了。
連少女伸手來接席卡的時候都忘了反應,愣愣地看著少女的臉。
還是身後六連長狠狠拍了他一下才反應過來,楊誠頂著一張黑中透紅的糙臉,磕磕絆絆的說:“給……給給你。”
桑苗看到眼前七尺多高的粗壯漢子竟然這麼憨,忍不住噗嗤一笑。
看到她笑了,楊誠更是傻眼,跟著也傻乎乎的笑了。
那樣子讓他身後幾個人簡直沒眼看。
四連長林陽還冷靜些,一把把他拉開,將他手中的席卡抽了出來還給了桑苗,衝她溫和一笑,卻在看到席卡上面寫著的名字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席卡上赫然寫著“陸效”兩個大字,這個姑娘現在坐的位置是陸效的?
正當他還在思考這姑娘和陸效是什麼關係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低沉磁性的聲音,“桑苗。”
五個連長一齊轉身,果然是陸效,幾人看見他手中拿著一件軍裝外套,在眾目睽睽之下陸效將自己的外套遞給了坐在輪椅上的桑苗。
此時幾人一齊想到,陸效什麼時候和一個姑娘這麼親近了,竟然把自己的衣服給了她。
六連長忍不住目瞪口呆:“老三你……”
這個年代可是相對思想很保守的七十年代,一個男人把自己的衣服給一個女人披著蓋著,其中的意思不明而喻。
況且陸效並不是什麼輕浮之人,他樣貌高大俊美,又履歷立戰功,前途無量,仰慕他女兵也不在少數,從未見過他對誰假以辭色。
現下在這樣的場合下,他這樣的動作隱約顯露出一絲隱晦的佔有慾。
像是圈住自己領地的雄性,在用自己痕跡來警告其他覬覦少女的人遠離。
而桑苗是現代來的,也並沒有什麼戀愛經驗,以前在舞團裡,師兄師姐的衣服外套也常常借給她穿,在她把陸效當成一個可以成為朋友的好人之後,她對陸效也更沒什麼防備和界限感,只當是面冷心熱的陸效又一個暖心舉動。
楊誠要是知道她的心中所想估計要狠狠懷疑他們認識的是不是一個陸效了,陸效哪裡是什麼面冷心熱的主兒,面冷心更冷還差不多。
不過要說陸效這一行為是刻意也並不準確,只是沒找到毯子,就順手把自己的外套拿了過來,至於心底有沒有那點兒隱秘的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楊誠看著桑苗神色自然地結果陸效遞過來的外套,只覺得剛覺醒的一刻少男之心一下子碎成了十幾瓣,再也拼不回去了。
陸效見桑苗結果他的衣服,眼神柔和了一些,隨後才對著桑苗介紹旁邊幾個大男人,“楊誠,李斌,林陽……都是一個團的。”逐一介紹了幾人的名字,簡單的可憐。
又面向楊誠五人,“這是文工團舞蹈隊的桑苗。”
一聽桑苗是舞蹈隊的,幾人的神色從一開始的驚訝變成了惋惜夾雜著同情,好似誤會了什麼似的,一下子都沉默下來,有些不敢貿然說話了。
桑苗好像看懂了他們想法,眨了眨眼輕笑一聲解釋道:“只是腳腕受傷了,暫時還不能走太久,原本我也是要在臺上表演的,現在只能在臺下看了。”
她的語調輕鬆,除了有一絲不能表演的惋惜,並沒有什麼自怨自艾或是不甘,根本不會讓人想到她為這個舞蹈付出了多少,只以為是演了個戲份不多的配角。
聽了她的解釋幾人心中都默默鬆了口氣,這樣一個漂亮的人物,還好只是腳腕受了點傷,並不是真的瘸了。
和桑苗攀談了幾句,幾人落了座,臺上的演出也要開始了。
在演奏隊的樂器奏起的前一刻,團長趙衛東領著兩位頭髮有些發白的威嚴中年男子入了座,他們的軍裝上赫然佔著四顆閃亮的星星,說明他們至少是大校級別的軍官。
陸效他們六人齊齊站立,敬了個軍禮肅聲道:“首長好。”
兩位領導倒是親和,擺手讓他們坐下。
桑苗被陸效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