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第6/6 頁)
簷貝跟桔佴的蹤跡,他們兩個已經消失了整整一週,最好能在週三之前把他們找回來,聞難約在週三要找他們商量問題,他不清楚他們具體要說些什麼,他從來不過問這些事,除了聞難約之外,搭格池的事他也不感興趣,之前他害死過一個跟他們差不多的傢伙,膛飼質從他那兒聽到了有關宣蓋的訊息,趁他獨自行動時,膛飼質找上他,向他詢問了有關宣蓋的事,等他把話說完後,膛飼質用口袋裡的小東西弄壞了他的喉嚨,臨走之前還不忘取走他的錢包,他靠這筆錢逍遙了很久,搭格池也許從這件事裡看出了什麼蛛絲馬跡,他找上了膛飼質,有時威脅他,有時拉攏他,要麼就是騷擾他,聞難約替他解決了這件事,他有時候也會幫幫她的忙,比如把桔佴和示簷貝找回來,他們兩個時常失蹤,在外面時也是這樣,每次失蹤後,他們都會帶回來新的線索,通常是某個嶄新的關鍵性人物,要麼就是一段支離破碎的影片,偶爾會是清晰但用途單一的證詞,膛飼質記不清是誰把卷椅類的名字告訴給他的了,大概是示簷貝,那時候他剛好在快遞站裡工作,把這件事告訴給膛飼質之後,為了不引起注意,他沒有立刻離職,依舊在快遞站中工作,膛飼質把卷椅類接走那天他表現得天衣無縫,他們好像互不相識,像認識了許多年的老朋友那樣默契,一句話也不必說就能和諧融洽地相處下去,膛飼質和卷椅類走後,示簷貝的臉色變得蒼白,這是第二天發生的事,他的同事們並未大驚小怪,不只他一個人產生了此類反應,之後的半個月裡,他的面部表情越來越單一,終於在月底離職了,他沒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卷椅類也一樣,他的態度打消了幾乎所有人的疑慮,膛飼質也包括在內,他們和卷椅類握了握手,聲稱這是一次友好合作,卷椅類欣然離去,膛飼質跟在後面,他們去一家小餐館吃了午餐,幾乎成了朋友,膛飼質把期寧尾介紹給了卷椅類,他們是在同一年出生的,他們的父親在同一座城市工作,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一星期後,直到桔佴和示簷貝回來,卷椅類才回想起當時期寧尾告訴他的話,他們那天下午喝了太多飲料機提供給他們的飲品,那些讓人頭暈目眩的飲料塵封了他的記憶,他用了整整一個星期才逐步回想起當天發生的事,桔佴和示簷貝已經走遠了,膛飼質仍在追尋宣蓋的下落,只有他自己還坐在一臺報廢的電視機上追憶一週前的往事,期寧尾明白搭格池想要什麼,他想要公平的遊戲環境和來之不易的勝利,他並不:()帽子裡的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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