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九歲，你沒錯……(第3/4 頁)

但是她刺偏了……

“呵！”慕容若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嘲諷的弧度，眼中滿是不屑，“你這個修殺戮道的有什麼資格評判我？看看你自己，雙手沾滿鮮血，那血腥之氣都快將你原本的氣息掩蓋了。你以為你走的是正道？別自欺欺人了。”

她緩緩踱步，目光如刀般在上官九歲身上劃過，“本是魔族修的道，卻讓你這個正道修士修了，嘖嘖！你就像個不倫不類的怪物。殺戮道帶來的只有毀滅和死亡，你和那些被你討伐的邪魔又有什麼區別？你所謂的正義，不過是用鮮血堆砌起來的虛偽假象罷了。你在這條路上漸行漸遠，早已迷失了自我，卻還妄圖來拯救我？真是可笑至極。”慕容若水的聲音越發尖銳，每一個字都像冰冷的箭矢，直直地刺向上官九歲。

上官九歲聽到慕容若水的話，心中一陣刺痛，但她的眼神依然堅定。

“若水，我知道在你看來，殺戮道滿是血腥。但我從未忘記自己的初心，我所殺之人皆為惡貫滿盈之徒，那些人手上沾染的無辜性命比我多千倍萬倍。我修殺戮道，是為了以殺止殺，守護正道，守護那些需要保護的人。”上官九歲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她向前一步，直視慕容若水的眼睛。

慕容若水冷笑一聲，“哼，以殺止殺？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殺的那些人，在他們的親人朋友眼中，或許並非惡徒。而你卻用自己的標準去判定生死，這和那些肆意殺戮的魔族有何區別？”

“我自然與魔族不同。魔族殺戮是為了滿足私慾，為了血腥和暴力帶來的快感，他們從不問是非對錯。而我每次揮劍，都是為了阻止更大的悲劇。我在這條路上走得艱難，但我問心無愧。”上官九歲握緊拳頭，“我知道你現在不是她，但我不會放棄你，就像我不會放棄自己的道一樣。”

慕容若水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被冷漠取代，“你說得好聽，可這世間哪有絕對的善惡？你以為的善，可能在他人眼中是惡。你的堅持，在我看來只是愚蠢。”

“善惡或許沒有絕對，但有些事，是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違背的底線。傷害無辜，挑起戰爭，讓生靈塗炭，這些就是惡。我修殺戮道，就是要守住這條底線，不讓那些黑暗的力量肆意蔓延。若水，你曾經也明白這些，不要讓邪惡矇蔽了你的心。”上官九歲的話語誠懇而真摯，她希望能打動慕容若水。

慕容若水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你太天真了，上官九歲。在這個世界，力量才是決定一切的關鍵。善惡之分，不過是強者書寫的規則。”說完，她轉身準備離開，黑暗魔力再次在她周圍湧動。

上官九歲看著她的背影，大聲喊道：“若水，無論你走到哪裡，我都會找到你，把你從黑暗中拉回來。”她知道，眼前的慕容若水已經深陷黑暗的泥沼，但她不會放棄，因為她們之間的情誼比這黑暗更有力量。

慕容若水的身影漸漸遠去，上官九歲望著她離去的方向，眼神中滿是堅定與不捨。她知道，要拯救慕容若水，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哪怕是與整個黑暗為敵。

她輕輕撫摸著鳳凰的羽毛，“我們走，一定要把若水帶回來。”鳳凰發出一聲嘹亮的鳴叫，載著上官九歲朝著慕容若水離開的方向追去。

一路上，上官九歲感受到了周圍的世界因黑暗魔力的蔓延而變得越發陰沉。原本生機勃勃的森林，如今樹木枯萎，花草凋零，彷彿所有的生機都被抽離。她心中越發焦急，加快了速度。

終於，她看到了慕容若水的身影。此時的慕容若水站在一座黑暗的山谷前，山谷中散發著濃郁的黑暗氣息，彷彿是黑暗力量的源頭。

“若水，不要靠近那裡！”上官九歲大喊道。

慕容若水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繼續朝著山谷走去。就在她踏入山谷的瞬間，黑暗魔力如洶湧的波濤般將她籠罩，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上官九歲毫不猶豫地衝進山谷，黑暗魔力如同無數的觸手，朝著她纏繞而來。她揮動芙蓉傘和破雲扇，靈力爆發，驅散周圍的黑暗。鳳凰也在一旁協助，噴出火焰照亮前行的道路。

在山谷深處，上官九歲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黑暗魔法陣，慕容若水站在魔法陣中央，表情痛苦卻又帶著一絲瘋狂。

“若水，快離開那裡！”上官九歲衝過去，卻被一道黑暗屏障擋住。

“哈哈哈，上官九歲，你來晚了。我將與這黑暗之力融為一體，成為這世界的主宰。”慕容若水的聲音在山谷中迴盪，充滿了邪惡的氣息。

上官九歲心急如焚，她開始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