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2/4 頁)

姑娘，卻已成了個婷玉立的少女了。可教授仍然象打小孩子一樣把她放在膝蓋上，她也乖乖地趴著，內心深處的什麼總在這樣的夢境中被喚醒，象雜亂的野草穿枝過蔓瘋狂地生長。一夢醒來，長夜未盡，摸到下面粘粘的竟又溼了。她閉上眼，虛弱地吁了口氣，在清醒中想到了楊路，想到他笨拙的表白，不禁輕輕笑了。

&esp;&esp;99年6月22日，下午，餘教授家的小樓。

&esp;&esp;謝奚葶的雙手絞在一起，勉強還站在那兒，下腹傳來憋脹的感覺使她面色潮紅，呼吸急促。

&esp;&esp;她想小便，但教授不允許她上廁所。

&esp;&esp;“如果你想方便的話，那就請吧。”

&esp;&esp;“可是，你……”謝奚葶漲紅了臉說：“難道不讓我去衛生間嗎？”

&esp;&esp;“不，這可不行。只能在這兒，”老男人冷酷兒平靜地補充道：“我是指就地。”

&esp;&esp;“啊，怎麼可以？”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整個人微微發抖了。

&esp;&esp;“我說的很明白了，”教授無動於衷地說：“難道還一定要解釋得清清楚楚你才懂？”

&esp;&esp;於是男人嘲諷地看了女孩一眼，一字一頓地說：“想要撒尿就尿在褲子裡。”

&esp;&esp;“啊！”謝奚葶驚恐地看著教授，兩條修長玉腿卻不由自主地打起抖來。她喘息著拼命夾緊大腿，扭動著，但強烈的尿意卻一點點摧垮了少女的意志。隨著下面的陣陣收縮，她來回挺動著腰肢，一邊哼哼著使勁夾住雙腿，兩手在腿面上搓揉著，屁股卻逐漸向後撅去。她再也憋不進去了，已經有一股細流徑自從下面淌了出來。

&esp;&esp;謝奚葶絕望地閉上眼睛，襠部立即溼了。極度的羞愧和忍耐使她渾身顫慄，從後面看去，女孩兒的屁股下面已經溼淋淋的潮了一大片，但體內的熱流卻再也不受控制地噴湧而出，很快整個褲腿都溼透了，一陣熱哄哄的尿液的臊臭味在空氣中彌散開來。女孩無力地蹲了下去，當她抬頭看見教授冷漠的表情時，終於跌坐在自己的尿液中失聲痛哭。但尿液還在不停地從下面一股股地排出，地板上的溼跡仍在不斷地擴大，她甚至還放了一個屁。雖然只是輕微的“噗”的一聲，已足以令這女孩無地自容地癱伏下去，細瘦的身體在橫流的尿液中悲哀地抽搐著。

&esp;&esp;窗外開始下雨，餘教授陰暗的臥室愈發沉悶，令她惶惑，謝奚葶一個人赤裸裸地躲在教授的臥室裡。她洗過了澡，但那堆骯髒的散發出難聞氣味的衣服無論如何是不能再穿回身上的了。

&esp;&esp;“在我的床頭櫃裡還有幾件衣服，你可能好穿。”教授隔著門對她說：“你自己拿吧，快一點。”

&esp;&esp;謝奚葶雖然心存疑惑，可的確已經別無選擇。櫃子裡有一個盒子，她取出來放到床邊，開啟，裡面確實有一些衣物。女孩隨手捻出一件式樣古怪的小東西，好奇地拿在手上展開，發現這是僅有幾根皮繩勾成的丁字褲，後面卻有一顆鋥亮的鋼鎖。而中間穿過的是一條細窄的黑色皮革，皮革的一面竟然佈滿了翻毛，那些短短的毛刺摸在少女纖嫩的手上硬扎扎的十分可怕，嚇得她連忙把它丟了回去，心兒卟卟地跳了起來。她隨即又拿起另一件，是一條短裙，十分地好看，不過好象太短了點兒，於是站起來把短裙在身上比了比，發現如果穿在她頎長的身體上，那短短的裙襬只能勉強夠遮到她的臀部，那麼略一彎腰豈不就？天啦，這些“衣服”怎麼穿得出去噢！謝奚葶無奈地坐回床邊。

&esp;&esp;可教授的聲音又在門外響起：“你好了沒有，快一點，我要進來了。”

&esp;&esp;“啊，我就好，就好了……”女孩慌忙地應著，咬咬牙硬著頭皮挑選。

&esp;&esp;只有這一件連身衣了，似乎還好，純白色的，樣式有點象泳衣，只是特別特別的薄。她小心地穿過兩腿往上提去，再把細細的吊帶拉過肩頭，衣服緊緊地貼在她身體上，而胸口卻怎麼也拎不上去，原來那兒只是兩片薄薄的胸託，正好將她的乳房高高地往外托出。謝奚葶無奈地搖搖頭，幸好她又找到了一件白顏色的長袖襯衫，還可以穿在外面，雖然又窄又短，但至少算能遮住她那對翹在外面的奶子。

&esp;&esp;最後她為自己挑了一條簡潔明快的白色長褲，誰知穿上之後，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