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最危險的是聖上(第2/3 頁)
他勾了勾嘴角,依舊是一派看笑話的模樣:“不過這一次,有人存心做局,你好像很難抽身。”
“…”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長著一張嘴就是用來討人厭的是不是!
鳴棲插著手,無所謂地靠著牆面,"其實也不難,你把司命的魂冊給我,真兇是誰,不就真相大白?"
褚繁"嘖"了一聲,翻了個白眼,"做夢"
"你這是妄圖作弊。"
他看鳴棲始終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模樣。
鳴棲破罐子破摔,"我都要快被處死了,作點弊怎麼了?"
不過,褚繁好歹也是個神,是個比她聰明腦袋靈光的神。
不利用白不利用。
,!
鳴棲又耷拉下去,不過她扭頭,拿出那半枚珠子,“穹珠,你見過沒有?”
褚繁插手,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頓時染上了笑意,“你問我這是屬於提前洩題,不太道德吧。”
鳴棲甩了臉色,認真地問:“到底見沒見過?”
褚繁瞳孔玄光一顫,頓時皺起眉頭。
鳴棲等著他回答。
褚繁看著鳴棲的臉,猶豫片刻,還是搖頭:“沒有。”
“褚繁,你還是回十二天吧。”
鳴棲失望,趕緊讓褚繁走,"趁我現在還不想揍你!"
“慣會過河拆橋,你往後還是等中午出門,我怕你早晚遭雷劈。”
褚繁罵罵咧咧地數落她,消失之前,目光在那顆珠子上似有似無地停頓了一瞬。
遮掩牢房的氣浪終於消失,鳴棲無端端嗤笑了一聲。
褚繁,還騙得過她?
還不是被她兩句話問出端倪。
她摸著這半顆珠子,從褚繁的表情來看。
這個東西果然有蹊蹺。
翌日,來送餐的宮人是張陌生的面孔,鳴棲悄無聲地看了她一眼。
宮人她將食盒送了進來,趁人不備,隨後附耳道:
“郡主,主君說,他已經想到了辦法勸說聖上,只是他目前不便親自動手,還請郡主耐心等待。”
"知道了,你同他說,小心行事。"
宮人收起食盒:"是"
鳴棲點了點頭,還算止陽有點良心。
坐以待斃?
那不是鳴棲的性格。
她在等,等一個機會。
終於在第三日的下午,她等來了聖上。
禁軍魚貫而入,將死牢圍得如鐵桶一般。
小太監挪來了一張烏木描金的椅子,扶手處的龍紋栩栩如生。
死牢的侍從低垂著頭,更是收攏眼睛,各個不敢亂瞟。
頎長威嚴的身影,赫然拾起衣袍坐下,他的五官隱藏在暗處,藉著黃昏的燭光,勾勒出神秘莫測的威壓。
看的人心頭一震。
"你是料定了朕會來?"
昏沉、潮溼的牢籠,一道欄杆,將兩人隔絕。
鳴棲走到聖上面前,"臣女不敢。"
低沉的聲音隨即響起,"鎮北王府的求情信已經遞上了朕的桌案,信中自請罪責,說管教不嚴,朕一時半會,倒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東魏世子之死必須有人要承擔這個責任,甩給她這個鎮北王府郡主似乎很合理。
鳴棲算了算時間,鎮北王果然得到了訊息,上了道書給她呈請。
她在心裡給鎮北王道歉。
把鎮北王親妹妹凍在鎮北王府地牢,取代她的身份她深感抱歉。
她一定盡力不給鎮北王找麻煩。
但她要自辯,就需要借鎮北王的東風。
聖上見她,也不著急問,“哭了幾天,喊冤叫屈,可想好措辭了?”
鳴棲老實回答:“還沒。”
“聖上知道我是被冤枉的。”鳴棲賠了笑臉。
“朕怎麼知道是不是你。”聖上被她一張笑比哭還難看的臉逗笑:“要證據。”
說罷臉色就有些凝住,眼中是忍不住的失望。
他原以為鎮北王府的人,還能有什麼能耐,原來中看不中用。
只是這個念頭一起卻聽到少女的聲音響起。
“不過。”
鳴棲忽然抬起頭,亮起了亮晶晶的眼睛,笑得狡猾:“東魏世子是死於人禍,並非妖孽所殺。”
聖上忽然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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