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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眼前所看到的而毫不猶豫地展露了笑容,但是在發自內心地感到喜悅之後,又不由得有些擔憂。
“姐姐。”說話語調帶著一股京都腔的黃衣少女拿著笛子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到了在一邊旁聽了許久的女性的身邊,“你怎麼過來了?身體沒問題嗎?”
“沒關係的哦。”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溫和。
她伸出手替在眉眼間與自己有許多相似之處的妹妹整理了一下臉頰旁垂下的碎髮,因為身體常年抱恙而顯得蒼白的臉龐上帶著幾分柔和的笑意。
“今天的太陽很好,我想出來曬曬太陽。”
在這樣解釋完之後,女人聲音稍稍一頓,又接著說道:“而且我也確實有事情要找琴葉。”
“什麼事?”被稱為“琴葉”的少女神色認真,下意識坐得更直了些。
雖然有的時候會因為迷迷糊糊有些天然的個性而搞砸一些事情,但是全名為花織琴葉其實對待大多數的事情都是全力以赴的認真。
更何況說出了“有事情找你”這樣的話語的是她一直以來都格外親近喜歡的姐姐,哪怕姐姐等會要說的只不過是一件在其他人眼中微不足道的事情,琴葉也會竭盡全力地去完成。
“不是什麼大事啦。”見到琴葉這副模樣,花織家的長女不由得笑出了聲,又伸手摸了摸幼妹的腦袋。
花織家也是歷代侍奉著志葉家的家族之一。
按理來說,這一代掌握著土之文字之力的真劍黃應該是由花織家的長女擔任的。但是她從小就身體不好體弱多病,實在是難以進行真劍者需要的日常訓練、以及承擔使用文字之力時可能會對身體造成的傷害。最後,真劍黃的身份就自然而然地由她年幼的妹妹琴葉接任了。
其實,花織家的姐姐並沒有什麼所謂的“自己的身份被妹妹佔據了”的不滿。不如說正相反,雖然說她同樣並不希望琴葉承擔這份責任,但是並不是出於那樣糟糕的理由。
花織姐姐很清楚,真劍黃這個稱號的背後所代表的責任以及危險。如果可以的話,誰又會希望自己心愛的妹妹要去上陣殺敵,直面生死危機呢?
……不過好在,她最終平安回來了。而且是帶著“血祭慟哭被徹底擊敗了”這樣的好訊息回來的。這也就意味著,若非特殊情況,自己的妹妹終於不用再去冒著風險與非人的存在戰鬥了。
在家裡養病的日子裡,花織姐姐一直都惦念著琴葉那邊的情況。那些由自家妹妹日常寄過來的信件,她都不知道閱覽過多少次,對上面的內容熟悉到快要能夠背下來了。
自然而然的,花織姐姐也很清楚自己的妹妹在獨自一人去了東京都那邊後都經歷些什麼事情,同樣也差不多對這一代與妹妹並肩作戰的其他幾位真劍者們的情況有了不少了解。
再加上在打敗了外道眾回家之後,琴葉依舊興致沖沖地口頭上跟她分享了許許多多那一年多以來發生的事情,這也更讓姐姐對妹妹認識了不少人很好的新朋友而感到欣慰。
花織姐姐很清楚,自己的妹妹對於其他的那些真劍者們的重視與喜愛。也正因如此,她只要一想到妹妹聽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訊息時可能會露出的欣喜表情,就對此感到十分期待。
“琴葉,你聽我說。”
花織姐姐眉眼彎彎。
“就在你剛才練習吹笛子的時候,有一通電話打了過來。是這樣的……”
在一同用餐的時候,志葉丈瑠詢問了幾人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當然,這主要是問降谷零與諸伏景光的。畢竟千明和丈瑠早就商量好了行程,沒有什麼還需要再詢問確認的。
當時降谷和諸伏才從海盜船上下來沒多久,專案也沒有玩多少就先被路邊賣可麗餅的攤子吸引了視線。結果東西才剛拿到手沒多久,就又注意到了鬼屋那邊傳來的騷動,因為擔心出了什麼事情而循著聲音過去,再接下來就碰到了谷千明與正倒在地上的志葉丈瑠。
……果然就算是現在回想起來,這也是令他們相當影響深刻的重逢與初識呢。
不過總而言之就是,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在遊樂園內還沒有怎麼體驗專案,所以接下來的打算自然是繼續遊玩,然後等時間差不多了之後再趕車回警校去。
畢竟明天還要上課呢。真沒辦法,但是學生就是這樣啦。
而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雖然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讓警校的老師們印象深刻,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確實都是各種意義上的“好學生”那一類的。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話,自然不可能做出什麼“要不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