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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魔教教主,帶路吧!”
當秦銘聽到張大牛剛剛下山不久就把所需要的人全都聚齊時,還感到相當詫異。
這麼快?張大牛的效率也不比沈浮白差啊。
鑑於沈浮白就在自己書房彙報著酒樓之事,秦銘也就很有眼力見地沒將後半句話說出口,只是平靜道:“你做得不錯。”
可饒是這樣,也讓一旁整理情報的沈浮白涼颼颼瞥了張大牛一眼。
然而張大牛卻沒因這句誇讚而感到欣喜,反而是有些為難地撓了撓頭,解釋道:“教主,會讀書的人真的不錯,俺只找到一個人,而且還不是很自願。”
說著,張大牛就直接帶著許生走到了書房內:“就只有這個人了,請教主檢視。”
秦銘不由自主打量起此人來,只見這人穿著一身儒袍,卻不像陳略那般溫文爾雅彬彬有禮,而是滿臉都寫滿了傲骨,高高抬起下巴,似乎對什麼人都不屑一顧,嗯……更像是面對除了秦銘以外人的沈浮白。
但一看這身穿著,就知此人是真有學識的,況且秦銘也不喜歡只會阿諛奉承之人,對他有了些許期待。
只是還不等他問出你是何人這幾個字,面前的儒生就將目光落在他的臉上,絲毫不隱藏自己的鄙夷和憤懣,高聲就罵:“呵,好你個魔頭!平日裡挑釁正派就算了,如今卻做上了欺男霸女的勾當,我呸!”
“今日一見你,便知道你是個狼心狗肺、大奸大惡之人,果然外面的傳言不是空穴來風。”
“呵,直白告訴你,老夫生來就有一身傲骨,不怕任何威脅,要打要殺隨便你們。魔教鼠輩焉敢命令老夫幫你們做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老夫誓死不從!“
……
突然被人指著鼻子一頓罵,秦銘直接就懵了。
好傢伙,其他人不喜歡他要麼就背地裡罵他,要麼就在心裡罵他,這還是又一次有人當著他的面噴他的!這是真不怕死啊!
不過意外地,秦銘本應該覺得自己會生氣,但心中第一湧上來的卻是欣喜,好啊,好啊,這人這麼剛正不阿,一看就是他所需要的那種志同道合的隊友啊!
在滿是禍害的魔教中,這人不就是他唯一的希望嗎,要留下,必須要留下此人!
而且對方雖然痛斥他,但是痛斥的跟他沒什麼關係啊,什麼欺男霸女他可沒做過,什麼狼心狗肺,也不是他啊。沒錯,只要秦銘堅決不承認,這段痛斥就一點也傷不到他。
因此秦銘面色平靜,彷彿對各種辱罵都不放在眼裡,反而眼底還有那麼一絲……興奮?
這可令還在痛罵著的許生弄得臉色古怪,險些都罵不下去了。
而還未等秦銘組織好用什麼話術之時,一聲冷喝卻倏地蓋過了所有人,清晰迴盪在書房內。
“呵,教主,這老匹夫竟何等大膽,敢侮辱教主,當真該殺!”
只見沈浮白麵露憤怒,眼中殺意如同霜雪瞪向許生:“教主分明智勇雙全,謀略過人,這人老眼昏花不識教主恩德就算了,竟反倒倒打一耙,若不千刀萬剮,難解屬下之恨!”
秦銘:……不必,不必,太過了。
眼見老儒生冷笑著,並不害怕沈浮白的威脅,秦銘也就頓了頓才道:“雖是如此,不過本座還需要他的能力……”
“這好辦。”沈浮白立刻想出了別的招數,“他不是自詡俠義之士嗎,那便隨機拉出一些百姓,若他不同意為教主效忠,就殺一人,隔幾息之後再問一次,還不同意,就殺一雙。如此反覆,直到殺到血流成河為止,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不能為了無辜人的性命,效忠我們!”
“……”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
“你、你……”許生瞪圓了眼睛,顫抖著身體,注視著冷漠的沈浮白,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秦銘看向沈浮白的目光,也已然變成了震驚和警惕。
這、這就是魔教禍害嗎!
這種程度也太可怕了!!!
沈浮白當真無愧是魔教弟子,心狠手辣程度直逼方崢,可怕,太可怕了。
在心中嚴重拉響了警戒線,秦銘不動聲色坐得離沈浮白遠了一點,神經也緊繃了起來。
而許生,就彷彿突然間老了十歲那般,手掌緊緊握起,又慢慢鬆開,臉上浮現出厭惡,恨意,無奈,悲傷等等等情緒後,最終化作一聲無聲的嘆息:“老夫……加入,加入你們。”
“千萬不要對百姓動手啊!”
就這樣,唯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