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虐待(第1/2 頁)
郝秋白帶著溫友誠和安向暖去了醫院。
“爸!”溫友誠和安向暖急忙走進病房。
溫友誠將老傅從頭看到腳:“爸,您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下了飛機不回家?您的手機也一直關機。”
老傅緊緊抓著蘇辭,戒備地看著他們夫妻:“你們是誰啊?為什麼叫我爸爸?我、我不認識你們。”
“爸,我是您兒子啊。”
“是啊,爸,他是友誠,您不認識了嗎?”
無論溫友誠和安向暖說什麼,老傅都非常抗拒,只握著蘇辭的手,其他人都不相信。
溫友誠轉頭看向郝秋白:“郝隊,我爸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連我們都不認得了呢?”
“你們跟我過來吧。”郝秋白帶他們倆去了醫生辦公室,給他們看了老傅的病歷。
溫友誠和安向暖簡直不可置信。
“後腦受到重擊?身上不同程度外傷?”溫友誠搖了搖頭:“怎麼會這樣?我爸上飛機之前還給我打電話來著,說話調理清晰,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們,怎麼會坐了一趟飛機就變成這樣了呢?”
醫生說道:“現在病人急需做開顱手術,你們既然是他的直系親屬,那就簽字吧。”
“開顱?”
“是的,病人腦中有淤血,這才導致他思維和記憶的錯亂。”
溫友誠顫抖著手簽了字。
醫生開始吩咐護士長給病人做術前準備。
老傅躺在病床上,拉著蘇辭的手:“什麼是做手術啊?爺爺不想去,乖孫子爺爺帶你回家吧。”
蘇辭幫他蓋好被子:“爺爺,等你做完手術咱們就能回家了,我會一直在手術室外邊等你的,保準你醒了第一時間就能看到我。”
“真的?”老傅還是不放心。
蘇辭笑著說道:“當然是真的了,我發誓。”
第二天,老傅被推進了手術室,直到此時他還一直在叫‘乖孫子’,蘇辭站在門外對他揮手。
“爺爺,我在外邊等您。”
手術室的門關上了,所有人只能在外等待。
溫友誠還記得蘇辭,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見面。
“蘇辭,謝謝你幫叔叔照顧爺爺。”
蘇辭搖頭:“沒關係,爺爺挺親切的。”
安向暖卻是盯著蘇辭看了半天,直到溫友誠扶著她坐下。
自從那次小產後,她的身體就一直不是很好,經常生病,所以溫友誠總是不放心。
“老婆,你看什麼呢?”溫友誠問。
安向暖抓著溫友誠的手:“老公,你覺不覺得蘇辭和我挺像的?”
溫友誠又仔細看了看蘇辭,笑道:“我覺得他和我也挺像,也許這就是緣分吧。”
手術的時間非常漫長,這個期間,郝秋白問了溫友誠很多問題。
“你父親為什麼突然回國?”
溫友誠卻不知道:“他一直陪著我兒子在那邊上學,這次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就要回來,還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當面跟我和我老婆說,可下了飛機他就失聯了。”
郝秋白對他們的兒子沒什麼好印象,這個問題自動越過。
“為什麼他自稱老傅?”
溫友誠說道:“我媽媽姓傅,但她已經過世多年了。”
看來是老爺子思念亡妻,在意識混亂的時候,就把妻子的姓氏當成了自己的。
郝秋白又說了一件讓他們夫妻都震驚的事情。
“一年前他就曾自稱老傅來市局報案找孫子,每天都來,後來又突然不見了。”
溫友誠和安向暖對視一眼。
“這不可能吧,我爸他一直在國外照顧我兒子,沒回來過啊。”
郝秋白按著老傅的真實姓名查了出入境記錄:“你們自己看吧,他確實曾經回國,後來又離境了。”
溫友誠一臉懵:“他回國怎麼不跟我們說呢?我們真的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一年前?”安向暖回憶了一下:“那不正好是咱們把向燭送出國的時候嗎?”
這就更奇怪了。
溫友誠很不解:“向燭剛到那邊,爸應該很高興,天天陪著他才對,怎麼可能會回國來找孫子呢?”
他拿出手機就要給兒子打電話,卻被安向暖給阻止了。
“等爸做完手術再說。”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不相信兒子的話了。
但是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