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二章(第2/3 頁)
,還是御三家出身,生來就高人一等,幾乎從出生就被捧著,站在最高階級的五條悟,從十歲以後就總是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
“悟。”賀茂保憲瞠目結舌的看著五條悟,“這想法太大逆不道了。”
雖說天皇陛下至高無上,可其實更像是一個吉祥物,權利被藤原氏把持,數百年來不曾變過,平安京如今魑魅魍魎盛行,陰陽師們都清清楚楚,這與現如今貴族們窮奢極欲脫不開關係。
“在神明眼裡,我們和他們沒有任何區別。”五條悟語氣很不滿,對這些村民對他的敬畏,這讓他又一次回憶起曾經在咒術界的生活。
這個世界有神明,幾乎是確定的,五條悟這樣說無可厚非,就連他如何來到這裡的,他都心有懷疑。
五條悟從未覺得自己是神,他只想和其他人一樣平凡,可天生的六眼,一開始就隔絕了所有可能。其他人對他又敬又畏,把他當做怪物,當做不可直視的危險,擔心六眼有一天成為殺器,讓他們無法控制。人們看他的眼神五條悟不喜歡,卻沒辦法,說到底,五條悟就是個可以看透人心,卻不懂人心的傻子。
五條悟拼盡一切努力想要拉近和其他人的距離,效果總是不盡人意,人們只會覺得他卑鄙、變態、人渣。
即便他從未做過符合這些詞的行為。
傑叛逃了,丟下他頭也不回,再次光明正大的出現,卻不給兩人任何迴轉的餘地,五條悟這個時候似乎才懂得,從一開始,他們就從來沒有真正瞭解過對方。
賀茂保憲被五條悟這超前的想法哽的說不出話,他忍不住咬著後槽牙,拼命思考這和一貫接觸到的思想相當不同的說法。
“高天原的神明們,看我們和看這些人,都是一樣的吧,悟原來是這樣的意思嗎?”賀茂保憲翻找著記憶,覺得五條悟這樣的想法大概一直都有,時常在生活中體現。
“這個想法和伯父談過嗎?”
“沒有呢。”五條悟撐著下巴思考著,此時看來更像是玩樂的話一樣。
賀茂元光不喜和權貴打交道,說的直白點,賀茂元光討厭麻煩,時常會以老師的名義帶著他一起,主打一個自己不喜歡也不能讓學生看笑話的心態。
說起來,五條悟也不喜歡這些,他自然不願意被賀茂元光帶著一起奔波在權貴之間,不過賀茂元光陰陽術手段花樣繁多,哪怕是五條悟也有時候招架不住,每次賭輸之後總要跟著一起去。
美其名曰道:“以後總要獨當一面面對這些傢伙,說不定偶爾還要來個殿前比試,慢慢習慣吧。”
五條悟這個時候就會說:“老頭子你自己都不習慣還要我習慣啊?”
接著迎來賀茂元光力大磚飛的鐵扇制裁。
賀茂元光的武器是一把鐵扇。
雖然如此,即使五條悟有無下限,但他對真心對待他的人總是帶有無盡的寬容度,每次面對制裁都會裝模作樣挨幾次打,然後,五條悟為了發洩心中不滿的手段,就經常做一些在其他人看來很是失禮的事情,例如讓對方等好久都不出現,又或者驚嚇來訪的客人。
久而久之,性格跳脫令人頭疼就成了五條悟在眾多平安京貴族中一個專有的形容,所有人提起五條悟,都會露出一副不堪回首的表情。
因為這事,賀茂忠行每日的工作量更是劇增,畢竟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不是出身藤原氏或者天皇的其他貴族們,是不願意上門打擾如今平安京聲望如日中天的五條悟幫忙的。
而這一次也同樣如此,若非賀茂忠行實在抽不開身,恐怕沒人願意上趕著求到五條悟面前。
其中有一點,也是因為這次求助者並非京都貴族。
“嗣成君,那裡的村子已經安全了”
手下領地妖物橫行,收成都受到嚴重影響,眼看著都要交不起對領家的糧食的大藏氏,終於支撐不住,派人前往京都尋求陰陽寮的庇護。
而大藏嗣成,就是大藏家的信使,同時也是大藏家鐵板釘釘的繼承人。
“真的嗎?總算不用擔心了。”
年紀二十六的大藏嗣成一路上擔憂了許久,甫一接觸,覺得這兩個人,哪怕已經有些名望也依然掩不住的擔憂,畢竟五條悟從來不是看上去沉穩的性子。
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這兩個人,能夠被陰陽寮派出來獨自完成任務,並不是上面人真的酒囊飯袋到如此地步。
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當然也只能在大藏嗣成的心裡轉幾圈而已。
他家已經是向領家上交的最遲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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