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獸藥(第2/2 頁)
她忍不住湊到了陳啟瀾唇邊,卻又用盡最後的意志力偏過頭,將發燙的額頭抵在他肩膀上,炙熱的呼吸穿透男人單薄的衣衫。
很小的時候,陳啟瀾在村裡見過獸醫給牛配種,但因為出了差錯沒配上,那頭被餵了藥的牛慘叫到半夜死掉了。
獸醫說牛是被生生憋死的。
連強壯的牲口都抵不住獸藥的折磨,更遑論單薄瘦弱的秦舒窈呢?
思及至此,陳啟瀾找來繩子將已經昏迷過去的張保根與老皮捆起來扔在門外。
他插上木門的鎖,走向秦舒窈時,眼底帶著瀲灩的光。
彎腰用最溫柔虔誠的動作抱起秦舒窈,陳啟瀾用臉頰輕輕蹭著女人滾燙的額頭。
秦舒窈已經像是無尾熊一般纏進了男人懷裡,貪婪汲取著那一點涼意,甚至漸漸不滿足於隔著布料,柔弱無骨的手胡亂探索,鑽進了陳啟瀾的襯衣裡……
西屋是秦舒窈的閨房,陳設簡單卻整齊,連落滿補丁的粗布床單都散發著皂角的清香,一絲褶皺也沒有。
當陳啟瀾與秦舒窈同時倒在床上時,單薄的木床發出沉悶的“咯吱”聲,撞碎了窗外樹梢上的清冷圓月……
一整夜,西屋的動靜都沒有斷,直到晨光熹微之時,小院裡才變得安靜。
屋裡一片糜情,連空氣裡都瀰漫著讓人臉紅心跳的氣息,床上更是凌亂不堪。
緊抵著土牆的木板床搖搖欲墜,而土牆上則被床板撞出來一個坑。
陳啟瀾撐頭側躺在床外側,注視著伏在自己懷中沉沉睡去的女人。
她臉上還掛著來不及乾涸的淚珠,露在被子外面的瓷白肌膚上愛痕斑駁。
舔了舔自己略微疼痛的唇角,陳啟瀾嚐到了一點血腥味,破皮了,是昨夜秦舒窈情難自禁時咬破的。
心像是被什麼填滿了,陳啟瀾從未這樣滿足過。
他知道秦舒窈已經筋疲力盡睡著了,知道她聽不見自己的話,可他還是吻著她的臉頰,吻著她的耳廓,許下了軍人一生不變的承諾。
“我會一輩子愛你,一輩子對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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