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章 原是故人(第4/4 頁)

微微蹙眉，臉色不悅。

“踩一捧一？在我眼裡，呆可不是貶義詞。兔子不也呆呆的？多可愛？”

風止月抓著扶手，手指用力蜷縮，聞言竟鬆了口氣，梨無暇表面上慚愧，內心怨恨更甚。

“我只是不擅長說話，我不呆。”

風止月鼓起勇氣回話，墨連衣連忙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對呢，哥哥的確不擅長說話。”

風止月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厚重的老繭打得生疼，墨連衣收回手，想起方才忘記給他們介紹，梨無暇卻能夠叫出風止月名字。

“你們認識？”

梨無暇聳聳肩，攤開手。“世家子弟間認識很奇怪嗎？”

墨連衣哦一聲，說得也對，是他孤陋寡聞。

“你們認識也好……距離鬼母出現還有一段時間，不過，哥哥……”墨連衣懷疑地打量著風止月“你會害怕嗎？”

風止月蹙眉。“害怕什麼？”

墨連衣立在原地，突然朝著風止月撲去，手作鷹爪樣，一道閃電撕開黑幕，視野大開。

“哇！”在快要抓到他時停了下來。

風止月紋絲不動，眼都不眨。

墨連衣不禁漬漬稱奇，豎起大拇指，“哥哥，我以為你膽小，沒想到你膽子還……”

風止月兩眼一合，直接暈了過去，墨連衣慌忙伸手環住他的腰，以免他墜樓，他望著懷裡昏睡過去的人。

“挺小的……”

梨無暇冷眼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一切是那麼平常，他們只是在他面前玩笑，他不僅覺得打鬧聲刺耳，他們之間的互動更是礙眼。

“連衣，我有些困了，有緣下次見。”

說完，他揮揮手，不等墨連衣回應，跳上扶手，徑直跳了下去，背影很快融入墨色。

墨連衣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好好休息啊～無暇～”

梨無暇聽見喊聲，沒有回頭，他嗤笑一聲，臉色越來越冷，在幾十裡外，對著周圍的樹木發洩情緒。

“風止月究竟憑什麼！他一個庶子，他一個無能廢物，他究竟憑什麼？！！啊！你告訴我，憑什麼！！！”

回應他的是夜深驚起的烏鴉叫，劃破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