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私心(第2/3 頁)
他縱馬賓士,抬手將弓箭瞄準婦人,陶媯轉頭看見他的動作,心下一驚,眼中憤恨不甘,可說出的話卻更加憐人。
“軍爺非得這般趕盡殺絕嗎?”
早就瞄準人的餘子歸看見她那淚盈滿眶的含情目,腦海中一個念頭閃過,這娘們要是用這雙眼笑著看人,只怕士兵們骨頭都會酥掉。
餘子歸的喉骨無意識滑動了一下,他將手中的箭偏離向下,射中了那匹疾馳馬匹的尾骨,然後縱身向前,長臂將眼前即將跌落的婦人用力一攬。
陶媯渾身顫抖,下意識哭喊出聲,“不!求您!放了妾身吧!”
唯恐另一山腳駐紮的王百戶聽見,餘子歸將人在馬上翻身,小小一隻,被他死死按在懷中,捂得她根本說不上話。
陶媯感覺自己要被勒死了,她又聞到男人身上的血腥汗味,雖神情高度緊張,然渾身早就疲軟,她咬牙欲將戲做全,可拔刀還來不及自刎,就被他眼快發現,抬手一敲,她真就在他懷中昏厥了過去。
見人終於安分了,手中還拿著一柄匕首,餘子歸蹙眉,就憑這也想傷他?他輕鬆從已經昏厥的人手中奪過匕首,觀摩了片刻,神色不明。
他抬眼環顧一週,河邊陷阱並未損壞,看到前方那山賊的馬匹已經停下來吃草,他御馬上前驅趕,返回營地。
張德旺見頭兒連人帶馬都帶回了,眼神不經有些揶揄,可一瞧見那婦人正臉。
這……這等姿色,頭兒也下得去嘴嗎?
張德旺有些語塞,倒也是可以理解,頭兒從軍後都沒開葷,如今他們也打了勝仗,他暗暗決定,今後帶頭兒去見識點好的。
“瞧什麼瞧,後頭還有一匹射中尾骨的馬匹,你去尋那山賊和馬,今晚吃馬肉。”
張德旺立馬笑開了花,沒再細看頭兒懷裡的女人,轉身去尋馬,“得勒,為民除害不說,多了匹馬和女人不說,明日出發前還能給營里加餐,不愧是頭兒!”
餘子歸不耐解釋,轉身離去。
此女放哪都不合適,思慮再三,他直接將昏厥的婦人抱進營帳中,身後暗暗觀察的步兵們一陣歡呼,他將人放下後再次出帳。
“給老子閉嘴,此女昏厥,待明日與五十八營交接,他們自是要好好審問的,一個個的再給老子嬉皮笑臉,一律軍法處置!”
見頭兒神色嚴肅不似假,一眾士兵蛋子才正經起來,“是,百戶長!”
眾人散去。
餘子歸才轉身回了營帳,他看向自己的木榻,這女子容貌並不出眾,但聲嬌體軟的,眸子更是極美,他再次將她的匕首拿出觀望。
匕首手柄正面上有一“夭”字,他盯著眼前人,神色更加諱莫如深,躊躇兩刻,他才上前,伸出手摩挲了幾下她的臉。
有泥團脫落。
他揚眉,起身從一旁的面盆裡擰了擰面巾,這是他自己所用,眼下顧不得其他,耐心的將此女面龐上緊糊的泥膏抹淨,越抹他心跳得越快,直至最後完全清理完畢後,他又下意識嚥了口唾沫。
躺在榻上的女子,明明未施粉黛,卻好似天生的雪膚紅唇,她就這樣安靜地躺著,如同一幅簡陋的美人圖,當然,陋的是他的營帳木榻。
餘子歸無視自身反應,他沉下心來琢磨了片刻,聯想到她望見自己後的一系列行為,心中已有了定論。
後退兩步,靠坐在榻邊側案上,目光依舊緊盯著她,他的呼吸越來越重,面色掙扎。
又過了半晌,坐著的人終於有了動靜,他舌尖頂了頂側顎,終是解了身上那彩繪皮甲,將手伸進褲帶中……
戌時中。
本就身處南郡與西蜀邊境的營帳內無一篝火,靜得像無人一般,只有主帳內偷溜出一高大的黑影,抵在樹後觀察片刻後,黑影穿梭在叢林中。
……
陶媯醒時,四周一片漆黑,她意識回籠,回想起發生了什麼,驀然驚起,這才發現身邊竟坐了一人,正緊盯著她!
心中驚駭四起,她剛張嘴還未叫出聲,一雙大手就捂了上來,那手熱得讓她更慌了,而且!
這個腥味!
瞬間又激起了那些難堪的回憶,“嗚嗚嗚!放……開……”
“你別出聲,我和你談一筆交易。”
雄厚的低音帶著些許痞氣,是那個百戶長!陶媯慌亂中眨了眨眼,下意識掙扎,卻沒有掙開他分毫。
“你再亂動,營帳外計程車兵們可就全都醒了。”
此話一出,陶媯的眼淚就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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