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成長中的馮希庭(第1/2 頁)
馮家臣在遠處靜觀大寶和對方男孩的對話,待所有人敬獻完哈達,他和布窮再次上前。老阿瑪在央金的協助下斟滿三個銀色酒碗。
布窮將手中的青稞酒,虔誠地獻給了那些在歷次剿匪戰役中英勇犧牲的西疆兄弟。
馮家臣的青花汾,蘊含著對所有為支援邊疆建設、守護獅城一方平安而客死他鄉的先烈們的無上敬意。
最後一碗國酒茅臺,乃是老阿瑪對頓珠的深深思念,亦是對全體戰兵的誠摯謝意。
“”頓珠,看見了嗎?馮大人和布窮城首帶著大夥兒來看你們了”。
天空開始飄雪,漫天飛舞的雪花洋洋灑灑,落在高聳的豐碑上,落入常綠的松柏林。晴朗的夜空漸漸佈滿雲層。
馮家臣站上花崗岩的豐碑基座:“我的好兄弟,好姐妹,獅城的各位父老,馮家臣一介農家子弟,何德何能得到你們的厚愛,必將盡力而為替你們經營好獅城。也感謝大家能在這深冬的夜晚與我們共同緬懷長眠於獅城的各族兄弟,謝謝了!”
回城的路上,布窮拉著馮家臣父子,央金陪著菊花坐在多吉的車上。
馮家臣回頭問大寶:
“希庭,經歷了昨晚的事情,你有啥想法?”
“為了這片土地,犧牲了不少先輩,無論內地還是西疆,都付出了代價。”
布窮適時誇獎一句:“大寶悟性很高啊,孺子可教!”
大寶歪著腦袋自豪道:“因為我是馮家臣的兒子。不過......”大寶還是有些困惑:“憑啥說西疆不是我們的。”
馮家臣沒有直接回答兒子的問題,而是藉機給他在學習的積極性上添了一把柴。“西疆是誰的,歷史早有公斷,不是某個人說了算,有些答案需要你自己到書本里找。”
大寶不再說話,似乎陷入深深的思考。馮家臣的目光轉向布窮:“看來還是我們的基層工作不紮實。境外勢力消滅多年,還有這樣的思想流毒!”
小孩子說話口無遮攔,可以理解為無心之舉,但獅城廣大農奴民中還殘存這種思想,非常危險。馮家臣組織了獅城議事局一次專門會議,以教育的重要性為切入口。馮家臣的話一針見血:
“西疆和平了,有些人好了傷疤忘了疼,鬆懈了思想。雖然獅城目前經濟向好,百姓安居樂業,多民族融合的大家庭在一片藍天下共同生活多年,和分裂勢力一天不根除,我們永無安寧之日。”
“對下一代的教育要重視,放在一切經濟行為的首位。西疆是各民族共有的西疆,是大夏千年疆土,不是某些利益集團的私產!”
臺下的議員面面相覷,心裡的撥浪鼓響個不停,努力回顧自己過往言行有哪些紕漏,惹怒了平日和藹可親的主使。
“食國家俸祿,不為大夏分憂,這是獅城新政的無能,是我們的恥辱!”馮家臣把話音提高八度以震懾議員中的投機分子。
當晚參加過豐碑祭奠儀式的部分民族議員親身體驗到百姓對新政的擁戴,對馮家臣的信服,紛紛表態要以身作則,從家人做起,端正態度。
坐在牆腳的一位戴氈帽的漢子侷促地站起身說道:“對不起,是我管教無方。”
所有議員的目光齊刷刷投向氈帽漢子。布窮放眼望去,氈帽男子身體微曲,低著頭不敢正視臺上的馮家臣和布窮。
布窮冷冷地說道:“確吉,沒想到是你。你也是農奴出身,苦日子還沒有過夠?”
“城首,不是......”確吉想要繼續解釋,布窮打斷了他的話:“若是舊領主和土司的後人,有這種想法可以理解,新政對他們的態度就是鎮壓!決不能讓舊勢力再騎在我們頭上!可你屬於農奴出身,我難以理解”。
會議的氣氛有些緊張,議員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馮家臣等布窮說完,手中的鉛筆敲了敲桌子:“各位同仁,我們不怕發現問題,要正確面對問題,解決問題就成。”
半天的專門會議結束,馮家臣給老搭檔普巴打去了電話:“老夥計,三年了。秦護士長啥時候能到獅城,給個準信。你總不能棒打鴛鴦,眼睜睜看著多吉打光棍。”
普巴那邊滿是應承:“老馮,馬上辦,馬上辦!啥時候來雅礱,帶上嫂子,普巴在川西大酒店做東。”
又是一個週末,菊花去接孩子撲了個空。小寶說哥哥和同學們去普莫雍錯湖玩,一放學就騎著車子走了。
“又要去叨擾老阿瑪。”菊花把情況告訴馮家臣。
“不,他是去打架!”馮家臣想起那晚聽到大寶和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