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作者有話想說(第2/2 頁)
身上還裹著至少兩層的毯子。
“高明哥……?”他有些疑惑,想要抬手,可這也被制止了,因為他的一隻手上正掛著點滴,“這是、在哪裡?”
“診所裡。昨天晚上外守一在我們家門口出了車禍,爸爸媽媽沒受傷,只是受到了點驚醒,只是在警車和救護車來之前,你驚嚇過度暈倒了,前不久又開始發燒。還難受嗎,只過了三個小時,再睡會也沒事的。”
諸伏高明一夜沒睡,卻還是很有精神。
“爸爸媽媽呢?”
“在配合警察的調查,還要一會才會回來。”
景光不再動了,他就這麼坐在高明的懷裡。直到一會之後,他才想起這個糟糕的夢——夢裡那張陌生的臉,不知為何就是和申司有了聯絡,他猶豫了片刻,還是問了:
“申司……他嘴角有痣嗎?”
“怎麼問這個?”雖然有些疑惑,卻還是回答了,“因為發燒所以記不清了嗎,申司臉上沒有痣的。”
“……真的沒有嗎?”
諸伏景光有些無法接受,他再問了一遍,反而讓諸伏高明陷入了思考。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二色友惠帶著他們話題中心的二色申司過來了。她手裡提著一些簡單的食品,而申司跟在一邊,小手抓著媽媽的手指,頭一點一點的,似乎是要睡著了。
“已經沒事了嗎?”
鄰居家的阿姨來到這裡,只是代替父母照顧一下他們兩個未成年人。話音剛落,景光還有些燙的額頭上貼了一隻微涼的手,讓他舒服得眯起眼睛,像貓咪。申司因為睏意鬆開了抓媽媽手指的手,沒站穩,讓額頭磕到了凳子上,反而清醒大半。
“雖然沒有徹底降下來,但也退了不少。”
高明瞥了一眼沒有什麼存在感的申司,“說起來,申司沒有被嚇到吧,如果申司也生病的話那就糟糕了。”
“啊呀,申司沒關係,他眼睛不好,不會被什麼嚇到。”
即使被親媽媽這樣說,二色申司也沒有要生氣的意思。畢竟這就是現實,特殊原因導致的先天性近視,再加上醫生診斷之後留下的“不要過早戴眼鏡”這一建議,他生活的這幾年裡,他的世界裡一切都是模糊的,什麼場面對他來說都只是馬賽克。
聽聞這樣的話,諸伏景光只是睜眼,盯著二色申司看。
這可以算是他迴歸以來,第一次聽到申司視力不好的說法,即使在過去幾天,他也有所覺察,但聽到這話,還是很新奇。
但景光沒有發出疑問,他的視線移到了申司右側嘴唇下方。比起視力的疑問,他更想要得到那個問題的答案。世界上,容貌相像的人有許多,氣質相像的人也是如此——那個情報員,是不是長大之後的這個孩子,沒有人能直接下定論。
似乎是發熱的頭腦讓他有些看不清,諸伏景光不得不再次像貓那樣眯起眼。
只見,二色申司的嘴角下方,有一個不甚明顯的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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