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好像走錯了片場(第2/3 頁)
這倒是沒有。”諸伏高明搖了搖頭,“但是他在精神疾病沒有好轉之前,被要求每週進行三次諮詢,外守有裡、畢竟是他撫養大的,父兮生子,撫子畜子*……她沒有同意離開。”
那是他們父女自己的故事。
貓一樣躺在床上的孩子用毯子裹緊自己,回到幼生期的所有人都會不可避免地展現出幼稚的一面。雖然事情圓滿結束了,但作為人,他還是對這對父女導致的事有些許怨言——那是必然的,畢竟他和諸伏爸爸做了兩次好事,換來了這樣的後果。
但他很快就會放下,因為外守有裡沒有錯,真正錯的只是有精神疾病的外守一。所以,現在的他變成貓條。
“……比起這個,我還是更想知道,那個貨車司機到底是怎麼回事?”諸伏景光問,他覺得這場駕駛事故絕非巧合——世界上沒有那麼湊巧的事,而且,司機先生已經把自己的可疑寫在了臉上,“這場事故,在之前的長野,沒有發生過吧?”
他指的是,在他們重生之前的長野。
“更何況,就這麼了結了,根本就是在明目張膽地說它有問題吧?”
可諸伏高明給出的答覆著實讓他大吃一驚,那回答如此簡短,卻遠比毛線球更能讓貓的腦袋迷糊——“不,”他聽見諸伏高明說,“發生過。”
“只不過不是這個日子。”
“欸?”貓猛地抬頭了。
“那時候你剛去東京的時候,”諸伏高明道,“二色阿姨有一次出門,申司和我留在家裡。那天也風雨交加,一樣的貨車就這麼闖了進來。”
“……”
聽起來很糟糕啊。
在聽下去的話,腦袋就不夠用了。諸伏景光在床上滾來滾去,最後掀開被子,爬起來——
“我要去找申司!”
諸伏高明淡淡開口:“要吃晚餐了。”
貓一下就老實了,他相信申司不會在意他今天不過去玩的。
“那我明天再去。”
諸伏高明用書掩蓋了自己勾起的嘴角。他沒有告訴景光,剛才那一系列行為有多孩子氣。如果不看弟弟的好笑瞬間,那哥哥的存在就毫無意義。
諸伏景光很警覺地看了過來。
“你剛剛是不是在想什麼壞事,高明哥?”
“沒有。”
很坦蕩地看了回去。
…………
兩個兄弟不知道的隔壁,二色申司面容凝重地注視著系統彈窗。
經過這麼多天的研讀韓文詞典,現在他終於看懂了上面的字——雖然韓文還是在他的眼睛裡跳舞,但好歹,他知道了意思。在軌道城堡的廢墟里,這個有史以來最無用的柯南同人文主角陷入了思考。
因為系統彈窗上寫著的話其實是:
「申賢碩,恭喜你繫結了韓國狂攻養成系統。」
……請問這不是無cp文嗎?
……
不對,他現在不是日本人嗎?
——等等、更不對了,這是日漫吧?這是連載了十來年的玄幻推理漫畫吧?這和韓國狂攻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給自己的是韓國狂攻養成系統不是什麼救助系統什麼臥底系統什麼刷存在感系統?!還有那個申賢碩是誰啊!
那是他的名字嗎就放上來!這裡是日本不應該用韓國名字吧?!這給他幹哪來了?擁有這個名字的人都可以闖蕩某po-p了吧?
二色還沒有徹底發育完全的腦子在多重疑問下宕機了。
螢幕在一瞬間變花了。
那雪花似的錯亂只在一剎那閃過,隨之而來的,是下一句話——這句話不再是韓文了,但也不是日文。
這個可憐的孩子表情呆滯。
面前的俄語像是在嘲笑他的努力,他方才的疑問還沒有得到解決就又迎來了全新挑戰。這個世界對他這個假孩子的愛還是有些太沉重了,還沒有出社會呢,已經被這個藍色的系統彈窗擊碎了心防。
有這樣玩的嗎,作者?這系統究竟算什麼?算你暈糖時候報復社會風產物嗎?
“……媽媽!”
這個小孩子大叫著跑下了樓梯,又一次左腳絆右腳從樓梯上滾下來之後,都沒有發呆緩緩的時間,就奔向了客廳裡打跨洋電話的媽媽——他像個炮彈,如果後面有引線的話,應該已經被點火了。
但是中途被地毯絆倒,這個生氣的河豚又摔了一跤,炮彈只轟炸了無辜的地面,連皮外傷都沒有造成。
媽媽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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