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第3/4 頁)

，打算等明天再來買。鳳來前天才放寒假，本來也想跟著來的，鳳寧想給兩個弟弟買鞋子，就讓她晚一天來。

&esp;&esp;鳳松說：“姐，你給我們買了鞋，你自己怎麼不買？”

&esp;&esp;鳳寧說：“明天等你二姐來了，我和她一起買。”

&esp;&esp;“那我明天可不可以也跟著來？”鳳柏問。

&esp;&esp;“你和哥哥商量，留一個在家。”鳳寧說。

&esp;&esp;他們走路回到家，都是半個下午了。鳳寧點了一下今天賣的錢，一共賣了78元，花了88元。

&esp;&esp;鳳金寶從外面回來，鳳柏趕緊將鳳寧給他買的鞋子拿給他：“爸，你看，大姐給你買新鞋了。”

&esp;&esp;鳳金寶驚訝地看著那雙鞋，又看看鳳寧，有些羞赧地說：“怎麼還給我買鞋啊。我有鞋。”

&esp;&esp;鳳寧說：“以後沒人給你做鞋穿了，我也不會做，只能給你買了。你試試合不合腳。”以前家裡的人鞋多半是媽媽自己做的布鞋，現在她不在了，還有誰會給他們做鞋呢。

&esp;&esp;鳳金寶眼眶有些溼潤，拿起來在自己腳上比劃了一下，說：“很合適！”然後將鞋子收了起來。

&esp;&esp;鳳金寶收好鞋，出來說：“明天家裡殺豬，我已經叫好了屠戶師傅。明天早上寧寧和來來起來幫忙燒水做早飯。”

&esp;&esp;“好！”鳳寧滿口答應，明天沒法去賣燈籠了，那就遲一天再去。

&esp;&esp; 燈展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全黑著，父女三人就起來了。鳳金寶準備工具，又去叫鄰居來幫忙捉豬，鳳來生火燒開水，用來燙豬毛。鳳寧則淘米做早飯。屠戶和幫忙的人都要在家吃早飯，吃完飯後屠戶還要幫忙賣肉。

&esp;&esp;尖銳的豬叫聲劃破了夜的寧靜，在男人們的談笑聲中，豬叫聲逐漸低下去，直至消失。滾水一桶桶舀出去，鳳寧則已經將配菜和香料都準備好了，只等熱乎新鮮的豬肉下鍋。

&esp;&esp;飯菜上桌的時候，馬老太才起來。這老太太自打摔到尾骨，就開始倚老賣老，啥活都不主動去幹了。鳳寧也不指望她，只要她不來添亂就好。

&esp;&esp;看到馬老太上桌吃飯，鳳寧趕緊說：“爸，奶奶的身體還沒好，今天我跟你一起去賣肉，我幫你收錢。”

&esp;&esp;馬老太一聽臉立馬拉長了，以往這是可是她的特權，錢收了都進了她的口袋。

&esp;&esp;鳳金寶小心翼翼地看了馬老太一眼。屠戶是本村人，對他家情況很熟悉，說：“年輕人腦子轉得快，讓她去算賬收錢最好了。”

&esp;&esp;馬老太頓時覺得碗裡的殺豬肉都不香了。

&esp;&esp;不過桌上除了她，其他人都覺得鳳寧做的菜好吃，不管是蒜泥白肉、回鍋肉還是三鮮湯，都做得色香味俱全，大家吃得讚不絕口。

&esp;&esp;豬肉就在隔壁村的集上賣。這個集平時也沒人趕，只有到年關的時候才會趕幾天，從臘月二十四到年三十。很多人要買肉過年，所以並不愁賣。

&esp;&esp;別人家殺年豬，都會留不少做臘肉，畢竟農村人花錢買豬肉吃是不捨得的，自家養的還是捨得吃的。但鳳寧家很少留，只會留些豬下水和豬頭，其餘的都要賣錢，因為馬老太不捨得。

&esp;&esp;賣肉的時候，鳳寧讓屠戶切了些五花肉和排骨留下來，打算燻些臘肉。

&esp;&esp;屠戶笑：“還是年輕人捨得，你奶奶可不捨得吃肉。”

&esp;&esp;鳳寧笑：“賣了錢也沒見著，為什麼不吃。”

&esp;&esp;“你爸沒意見？”

&esp;&esp;鳳寧看向父親：“爸你有意見？”

&esp;&esp;鳳金寶笑：“我沒意見！”

&esp;&esp;賣完豬肉，鳳寧揹著那塊五花肉回去，被馬老太發現了，罵她窮吃餓吃，要把家當吃窮。

&esp;&esp;鳳寧說：“這麼說，這豬肉你不吃？那正好，我們幾個吃，你就別吃了。”

&esp;&esp;馬老太被噎得差點沒背過氣去，喊過鳳金寶：“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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