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拿下飛摩幫(第2/3 頁)
張,一場惡戰彷彿即將在這憤怒的對罵聲中瞬間爆發。
大哥一聲令下“上!”,率先施展出一招凌厲的彈腿,如利箭般朝著飛摩幫眾人踢去,腿風呼嘯,氣勢逼人。二哥緊接著使出鐵砂掌,雙掌帶起呼呼風聲,猛地拍向靠近的敵人,所到之處似有排山倒海之力。我也毫不遲疑,長拳揮舞,拳影重重,每一拳都精準地攻向對手的要害部位,靈活多變的拳法讓敵人難以招架。江海山則大喝一聲,炮拳轟出,那剛猛的拳勁猶如炮彈,帶著強大的衝擊力,逼退了一片飛摩幫的嘍囉。
兄弟們見我們率先發動攻擊,也紛紛吶喊著衝向敵人。剎那間,體育公園內人影交錯,棍棒相交,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一場慘烈的混戰全面爆發。
彪爺如同一頭憤怒的雄獅,揮舞著粗壯的手臂,帶著呼呼風聲撲向大哥,每一擊都蘊含著千鈞之力,大哥身形矯健,左躲右閃,彈腿不時反擊,專找彪爺的破綻。
二哥與酒王也陷入了激烈的纏鬥。酒王仗著幾分酒勁,招式大開大合,二哥的鐵砂掌卻沉穩有力,步步緊逼,雙掌帶起一片塵土,每一次拍落都讓酒王不得不全力抵擋。
我與白嫖哥再次針鋒相對。白嫖哥滿臉猙獰,拳頭雨點般朝我襲來,我施展出長拳,靈活地遊走,時而近身搏擊,時而拉開距離,瞅準時機給予他重重一擊,心中滿是對他之前惡行的憤恨。
江海山和黑頭打得難解難分。黑頭身形靈活,試圖以速度優勢避開江海山的炮拳,但江海山攻勢兇猛,步步緊逼,炮拳如狂風暴雨,不給黑頭絲毫喘息的機會,每一拳轟出都伴隨著他的怒吼,彷彿要將對方徹底擊垮。
只見二哥施展出鐵砂掌的絕招“鐵掌開山”,雙掌如鋼鐵鑄就,帶著雄渾的力量猛地拍向酒王。酒王雖身形壯碩,但在這凌厲的掌法下,也難以抵擋,被擊中胸口後,踉蹌後退數步,一口鮮血噴出,癱倒在地。
我與白嫖哥的對戰中,我瞅準他出拳的間隙,一個“靈蛇擺尾”,長拳如靈動的蛇,繞過他的防禦,狠狠擊中他的腹部。白嫖哥疼得彎下腰,我緊接著一個“泰山壓頂”,將他打翻在地,他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已無力再戰。
江海山和黑頭的戰鬥更是驚心動魄。黑頭憑藉敏捷的身手,圍著江海山不斷遊走,試圖尋找破綻。但江海山穩住身形,突然大喝一聲“炮拳震嶽”,雙拳如炮彈齊發,一拳快過一拳。黑頭躲避不及,被擊中肩膀,整個人被強大的力量擊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此時,大哥在與彪爺的對決中漸露敗勢。彪爺的拳法剛猛無比,每一拳揮出都彷彿帶著千鈞之力,大哥雖奮力抵抗,但仍難以招架。我見勢不妙,毫不猶豫地衝了上去,施展出“游龍戲鳳”的拳法,從側面攻擊彪爺,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
二哥和江海山也迅速加入戰團。二哥的鐵砂掌從背後襲向彪爺,雙掌帶起陣陣勁風,如鐵鉗般抓向他的後背。江海山則在正面以“連環炮拳”不斷攻擊彪爺的中路,每一拳都伴隨著怒吼,氣勢震天。
彪爺面對我們四人的圍攻,卻毫無懼色。他大喝一聲,渾身肌肉緊繃,如同一座巍峨的小山。他先是一個轉身,避開我和二哥的攻擊,然後用一記“猛虎硬爬山”,雙拳迎著江海山的炮拳而上,硬生生地將江海山震退數步。接著,他飛起一腳,踢向我,我側身躲避,卻仍被他的腳風颳到,一陣疼痛襲來。
但我們四人並未退縮,大哥調整狀態後,再次施展“幻影彈腿”,雙腿如幻影般踢向彪爺。二哥趁機繞到彪爺側面,雙掌齊出,攻向他的肋部。江海山穩住身形,也重新發起攻擊,與大哥的彈腿配合,形成上下夾擊之勢。我則在一旁尋找機會,準備給予彪爺致命一擊。
我們四人雖奮力圍攻,卻也都掛了彩,傷口的疼痛如細密的針不斷刺入身體,但誰也沒有退縮的念頭。大哥的額頭被彪爺的重拳擦過,一道血痕觸目驚心;二哥的手臂被震得微微顫抖,每次出掌都似牽動著筋脈的劇痛;江海山的胸口也捱了幾下重擊,呼吸間都帶著痛楚的喘息;我則是腿上被彪爺的腳踢中,淤青一片,走起路來一瘸一拐。
而彪爺也早已沒了最初的輕鬆,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此刻盡顯。他那原本矯健的身姿已略顯遲緩,古銅色的面板上滿是汗水與塵土混合的汙漬,一道道新舊傷痕在激戰中被重新撕裂,鮮血滲出。他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而急促,每一次揮拳踢腿都像是在透支著他所剩不多的體力,那曾經令人膽寒的雙眼也多了幾分疲憊與滄桑。儘管他還在頑強抵抗,但我們都清楚,他已不再是當年那個不可一世的霸主,這場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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