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元始祖魔，無上元魔，真武大帝！(第2/4 頁)

氣，為變數。”

“因此，命論終生，運在一時。”

“命運，是定數與變數的組合。”

秦方源根據自己的理解，思索片刻，便脫口而出。

這是最普遍的理解。

眾人皆知。

淺顯易懂。

“你呢？”

紫色身影看向羽化仙。

“不知道命運是什麼，才知道什麼是命運。”

羽化仙垂眸，攤開自己的掌心。

一顆藍色的星辰，緩緩升騰而起，卻又不脫離她的控制。

三千道不同顏色的流光，圍繞著這顆藍色的星辰旋轉，似乎想要探索，又似乎想要與其並列。

“原來……是你！”

見到這一幕，紫色身影脫口而出，這是他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就好像見到了一個超出他掌控的人物。

對於紫色身影來說。

超出掌控的人與物。

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一旦出現，他就會用各種方法與手段，來將其重新掌控。

絕對的掌控欲。

堪比強迫症。

“就命運而言，休論公道。”

紫色身影瞬間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目光在羽化仙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才重新聚焦在秦方源的身上。

“假若命運有救贖之道，假若悟性與智慧，能改變不幸，那醜女、愚氓、懦夫，一切平凡眾生，是否成就了美女、智者、英雄，與漫天仙神諸佛？”

“我常以為，如是。”

紫色身影沒有給出肯定與否定，似乎秦方源與羽化仙所說，皆對或皆不對，又或者是如是。

見到秦方源、羽化仙沉默不語。

紫色身影搖了搖頭。

一個悠然轉身。

消散於虛空。

“似他人言，似昨日言。”

“如是我聞，如是我言。”

羽化仙雙眸滿是迷茫與不解。

無法理解紫色身影的話。

“羽化仙，我們曾經見過嗎？”

秦方源閉目沉思，過了一會兒，突然睜開猩紅的雙眸，偏頭緊緊地盯著旁邊的羽化仙。

這一句話。

直接讓羽化仙愣住。

於是。

羽化仙下意識的翻閱記憶。

她認為她不會找到相關的記憶。

因為。

她不過年方二八。

生活時間如此的短暫。

根本就沒有見過秦方源這種魔氣沖天的血袍少年。

‘無上元魔’這個名諱。

更是從來沒聽過。

在翻閱記憶的過程之中。

前十六年的記憶。

什麼都沒有。

本想就此結束。

可總覺秦方源不是無端發問。

謹慎起見。

她翻閱了更為久遠的記憶。

前世的記憶。

那是在一個血色殘陽的戰場上。

她站在虛空之中。

與諸天萬界的至強者們。

團團包圍著一位坐在血玉王座上，被無窮無盡凝結成實質的魔氣籠罩，看不清樣貌，只知道很是年輕。

對了。

只是外表很年輕。

真實年齡不知幾何。

很可能是一個存在久遠的老怪物。

但這些都不重要。

這一戰。

是她記憶中最重要的一戰。

也是她絕對不可能忘記的一場大戰。

因為。

這一戰的敵人。

是萬物眾生之敵。

來自於域外的天魔。

“元始，乖乖交出天魔之心，我們會給你個痛快！”

“元始祖魔，你不要再負隅頑抗了，今天我們諸天萬界的至強者聯袂而來，佈下大道之下第一殺陣，你已無路可逃！”

“元始你這個魔頭，你為了煉成天魔之心，破滅無數世界，殺害恆河之沙數量的萬物眾生，你之罪惡，一個大世界都裝不下，罪無可恕！”

“祖魔，三萬年前你侮辱了我，奪我清白之身，滅我九族，毀我所在世界，讓我成為無家可歸的孤兒！從我活下來的那刻起，我發誓，要吃你肉喝你血，要奪走你的天魔之心，讓你後悔對我犯下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