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請纓出戰(第1/2 頁)

在紫禁城的乾清宮內，氣氛凝重。崇禎皇帝面色沉鬱，端坐在龍椅之上，手中緊攥著一份奏報——張獻忠請求投降的訊息。此事幹系重大，他絲毫不敢耽擱，即刻宣榆翔和孫承宗入宮商議。

原來，張獻忠在與左良玉的作戰中再次失利，加之明朝正集結兵力圍剿起義軍，他便故技重施，又一次選擇嚮明朝投降。崇禎對此舉拿捏不定，畢竟這“八大王”反覆無常，前科累累。

待榆翔和孫承宗匆匆趕來，崇禎抬手示意二人平身，揚了揚手中奏報說道：“二位愛卿，張獻忠求降，此事來得突然，朕一時沒了主意，特召你們來一同商討該如何處置。”

榆翔向前一步，神色嚴肅，語氣堅定：“陛下，依臣看，張獻忠這人反覆無常，有過降而復叛的先例。此次求降，恐怕有詐。”

孫承宗微微頷首，眼中閃過思索，並未急於表態。

崇禎眉頭緊皺，追問道：“流寇造反，多是生活所迫，此時若能招撫，也不失為解決之道。若輕易殺之，會不會讓那些真心歸降之人寒心？”

榆翔目光炯炯，毫不猶豫地回應：“陛下所言極是，流寇大多因生計所迫才舉事。然而，朝堂如今拿不出足夠銀兩妥善安置他們，即便當下投降，日後仍可能叛變。依臣之見，可借鑑王陽明先生的辦法，只誅首惡，以儆效尤。張獻忠作為賊首，心狠手辣、野心勃勃，絕不能留。”說著，他想起歷史上張獻忠在四川的暴行，補充道：“張獻忠在四川大肆屠殺民眾，手段殘忍至極，實在罪大惡極。”

孫承宗微微眯起雙眼，腦海中迅速回顧過往局勢與張獻忠的惡行，捋了捋鬍鬚，緩緩開口：“陛下，榆翔所言，臣深表贊同。張獻忠自起事以來，惡行累累，罪不容誅。就說鳳陽府，那是我大明龍興之地，百姓原本安居樂業。可張獻忠率軍攻入後，竟做出令人髮指的暴行。”

榆翔神色悲憤，接過話茬：“沒錯，陛下。張獻忠不僅縱兵燒殺搶掠，洗劫城中財物，還喪心病狂地掘了皇陵、焚燬享殿。這不僅嚴重踐踏了我大明皇室尊嚴，更是公然挑釁天下百姓。無數無辜百姓在這場浩劫中喪生，昔日繁華的鳳陽府瞬間淪為人間地獄。”

孫承宗面露怒色，接著說：“不僅如此，他每到一處，都以屠殺為樂，手段殘忍得讓人不忍直視。他常將百姓集中起來，或刀砍、或箭射，甚至使用活埋、凌遲等慘無人道的刑罰，以此威懾反抗之人。他的所作所為，讓無數家庭支離破碎，百姓對他恨之入骨。”

榆翔一臉嚴肅，繼續道：“陛下，如此惡徒，若不嚴懲，如何告慰慘死的百姓？又如何彰顯我大明威嚴？他此次求降，看似幡然悔悟，實則疑點重重。”

孫承宗上前一步，神色凝重，眼中滿是憂慮：“陛下，回顧以往，招撫流寇本就棘手。若能妥善安置，使其真心歸附，自然最好。但如今朝堂財政緊張，要拿出足夠銀兩安置張獻忠及其部眾，談何容易？沒有安穩的生活保障，他們隨時可能再次反叛。況且，張獻忠反覆無常，早已臭名昭著，之前就有過降而復叛的惡劣行徑，嚴重損害了朝廷公信力。若此次再輕信他的投降，不僅百姓失望，還會讓天下人恥笑我大明軟弱。為了與朝中大臣搞好關係，瞭解朝廷動態，他四處送禮，連京城大臣都沒落下。若真心投降，何須如此？”

孫承宗目光堅定地看著崇禎，拱手道：“陛下，只誅首惡，既能有力打擊流寇囂張氣焰，讓其他心懷不軌者心生畏懼，不敢效仿，又能最大程度減少不必要殺戮。如此，既能彰顯我大明威嚴，又能讓百姓看到陛下懲治惡人的決心。懇請陛下當機立斷，下令處死張獻忠，以絕後患。”

崇禎沉思片刻，微微點頭，下定決心：“好，就依二位愛卿所言，朕給陳奇瑜下秘旨，處死張獻忠。”

此時，榆翔神色凝重，目光堅定地看向崇禎，拱手道：“陛下，臣懇請您務必重視張獻忠部下的李定國。此人雖眼下只是軍中無名小兵，但潛藏著非凡的將才特質，萬不可忽視。”

榆翔微微眯起雙眼，陷入回憶：“那是在揚州，臣當時正在城中巡查，路過一處校場。校場上一群士兵正在演練，其中一人身姿矯健，格外引人注目，此人便是李定國。演練中有騎射科目，只見李定國飛身上馬，雙腿一夾馬腹，駿馬如離弦之箭般飛馳而出。他在馬背上穩如磐石，彎弓搭箭，動作一氣呵成，箭矢如流星般射出，精準命中靶心，且連中數箭，箭箭皆在要害。周圍士兵見狀，驚歎不已。”

“演練結束後，臣上前與他交談，詢問他對兵法的見解。本以為他只是一介武夫，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