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這個奴才會搞錢(第2/2 頁)
浪潮,不斷衝擊著魏忠賢的神經。如楊漣所呈的奏摺中,以犀利的筆觸、詳盡的事實,歷數魏忠賢的種種罪行。他痛斥魏忠賢專權亂政,結黨營私,致使朝綱混亂,忠臣蒙冤。楊漣在奏摺中寫道:“魏忠賢以閹宦之身,竊弄國柄,操縱朝政,其黨羽遍佈朝野,為非作歹,欺壓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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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左光斗的奏摺,,指責魏忠賢貪汙受賄,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致使百姓生活困苦,民不聊生。左光斗寫道:“魏忠賢貪婪成性,其私庫之豐盈,遠超國之庫藏。其所斂之財,皆百姓之血汗,國家之根基。”
再有高攀龍的奏摺,以深刻的洞察和憂國憂民的情懷,揭露魏忠賢排斥異己,打壓正直之士,使得朝堂之上正氣不存,奸佞橫行。高攀龍寫道:“魏忠賢之惡,罄竹難書。其以權謀私,阻塞言路,使忠臣志士報國無門,奸邪小人得意猖狂。”
“皇上饒命啊,他們是誣陷為臣,是我增加賦稅是奪了他們的命根啊!”魏忠賢跪在地上,涕泗橫流,嗚咽著喊道,“東林黨人那幫傢伙,只知維護他們背後那些富商巨賈的利益,對國家財政困境視而不見。為臣增設商稅,乃是為了充盈國庫,以解遼東戰事之急,哪曾想卻遭他們如此誣陷!”
天啟皇帝坐在龍椅上,他深知東林黨人與魏忠賢之間的爭鬥激烈,雙方各執一詞。
侍衛很快進來,腳步聲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沉重而急促。
“陛下饒命啊!”魏忠賢嚇得魂飛魄散,涕泗橫流,雙手緊緊抱住天啟的腿,聲音已經因為極度的恐懼而變得尖銳而淒厲。
“陛下,息怒,臣妾聽聞,魏公公在河南旱災之際,積極展開賑災措施,免除災區賦稅,同時籌錢修繕水利。有功於大明,望陛下寬恕他這次。”張嫣此刻蛾眉緊蹙,全然不顧大明後宮不得干政的祖訓,只因眼見魏忠賢此刻身陷危險,便也顧不得許多。
“進忠,皇后所說可是屬實?”天啟皇帝眉頭微挑,目光在魏忠賢和張嫣之間來回遊移,語氣中仍帶著幾分餘怒未消。
“千真萬確,奴才一切系陛下所賜,願為陛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魏忠賢戰戰兢兢地說道,身子伏地,頭幾乎要貼到地面,聲音顫抖得厲害,彷彿一隻受驚的鵪鶉。
天啟緩緩開口道:“魏忠賢,朕也知你一心為朕籌錢解困,然增稅之舉是否過重,是否真的影響了民生與商業之正常運轉?朕需權衡利弊。東林黨人向來以清流自居,但其所言未必全然無據。朕要的是國家安穩,百姓富足,若你之舉措只為斂財而不顧大局,朕也斷不能容你。”
魏忠賢連忙磕頭,哭喊道:“陛下明鑑啊!為臣所行皆是為了朝廷,那些東林黨人,只知空談大義,卻拿不出實際之策。為臣所增之稅,皆是針對那些富得流油卻不肯為國分憂之人。”
天啟繼續說道:
“祖宗有言,宦官不得涉政,這次顧念你初犯,又有皇后求情,否則要你狗頭。退下!”天啟皇帝怒喝一聲,長袖一揮,滿臉的威嚴與不容置疑。
其實天啟壓根就沒打算處理這活寶,解決錢的問題,這樣能辦事的奴才哪裡找?不過該敲打還是要敲打的。要是沒張嫣求情,自然有旁人勸阻。
“臣妾萬死。”張嫣跪在地上,嬌軀微微顫抖,聲音中充滿了惶恐與不安。
“梓童何罪之有!”天啟連忙上前,臉上滿是關切與疼惜。
“祖訓後宮不得干政,妾……”張嫣還沒說完,天啟一把扶起,目光溫柔而堅定,“何罪之有,要不是你,我還下不來臺呢,實話和你說我本來就不想治這個奴才的罪。”天啟笑著說。
張嫣緩緩地鬆了口氣。榆翔曾無比鄭重地和張嫣說過,魏忠賢不能死,魏忠賢死大明危矣,那嚴肅的神情和堅定的語氣至今仍清晰地印刻在她的腦海中。雖然當時她著實不懂為什麼榆翔會這樣說,畢竟在她的認知裡,魏忠賢乃是一個權傾朝野、作惡多端的奸佞之臣。
然而,出於對榆翔的信任,她還是選擇了照做。
如今,魏忠賢得以存活,張嫣的心中卻沒有絲毫的輕鬆。她不相信魏忠賢會因這次的饒命而有所悔改,更不相信他會為大明的未來著想。但她選擇相信榆翔,相信他一定有著旁人難以洞察的遠見卓識。
張嫣默默地在心中祈禱:“希望沒有救錯人,但願大明能夠因此躲過一劫,走向繁榮昌盛。……”
:()再次回到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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