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放還是不放(第2/4 頁)
,我為何要幫他?你們後金屢屢犯我邊境,生靈塗炭,此乃國仇。”
來人笑道:“大人,小人明白您的擔憂。但如今朝廷內憂外患,大人也不願看到百姓因戰事受苦吧。若釋放代善,可暫時緩和遼東局勢,朝廷可利用這段時間整頓軍備,加強邊防。而且,大人可藉此讓朝廷減少不必要的開支,將錢財用於百姓。若戰事不停,苦的還是百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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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漣陷入了沉思,在房中踱步:“哼,你們後金的話可信否?若放了代善,他再興兵,如何是好?”
“大人,我主努爾哈赤願以質子為押,確保在約定時間內不犯邊境。並且,大人可提出條件,讓後金在邊境開放互市,促進貿易,這樣既能緩解雙方矛盾,又能增加朝廷收入。”
楊漣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此事關係重大,我需與同仁商議。但我警告你,若你們後金有任何不軌,我們絕不放過。”
在邊境,皇太極按照計劃進行著小規模的軍事調動。後金的軍隊頻繁出沒在邊境附近,進行軍事演練,讓明朝的邊軍如臨大敵。明朝的守將連忙向朝廷上報,朝廷上下人心惶惶。
楊漣召集大臣們商議,眾人意見不一。有人認為這是後金的陰謀,不能輕信;有人則認為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可以為國家爭取時間。經過激烈討論,楊漣決定“大仁不仁”為了百姓,還是罷兵言和好。
朝堂之上,氣氛凝重得令人窒息。在邊境,皇太極按照計劃進行著小規模的軍事調動。後金的軍隊頻繁出沒在邊境附近,進行軍事演練,讓明朝的邊軍如臨大敵。孫承宗,毛文龍等連忙向朝廷上報,金鑾殿內的蟠龍柱威嚴聳立,卻也似被這緊張氛圍壓迫得沉默。天啟皇帝端坐在龍椅之上,龍袍的金色在燭火映照下顯得有些黯淡,他眉頭深鎖,目光凝重地看著階下兩位重臣。
魏忠賢身著華麗的蟒袍,袍上繡著的蟒張牙舞爪,彷彿要擇人而噬。那蟒袍以金線繡邊,在陽光下定是璀璨奪目,可此時在這莊重壓抑的朝堂內,卻透著一股陰翳之氣。他頭戴烏紗,帽翅微微顫動,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平靜。魏忠賢微微眯起那雙狹長的眼睛,眼中閃爍著狡黠與陰鷙的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冷笑,那笑容未達眼底,反而讓他的面容顯得更加陰森。他尖聲開口,聲音猶如夜梟鳴叫,在寂靜的朝堂中突兀地響起,迴盪在每一個角落,格外刺耳:“楊大人,今次這代善被擒,實乃天賜良機,如同獵物自投羅網。大人向來以清正剛直、主戰衛國而聞名朝野,怎的如今卻好似轉了性子?莫不是被後金那些蠻子的金銀財寶迷了心智?哼!”他邊說邊邁著小碎步,圍著楊漣緩緩踱步,那充滿懷疑和挑釁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毒蛇,在楊漣身上來回逡巡,眼神中的惡意毫不掩飾,彷彿要將楊漣看穿,找出他所謂的把柄。
楊漣一身素色朝服,簡潔而質樸,與魏忠賢的奢華形成鮮明對比。他神色凝重而堅毅,額頭上幾道深深的皺紋彷彿是歲月與憂慮留下的刻痕,訴說著他為國事操勞的艱辛。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像是兩座對峙的小山,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但瞬間又被剋制住,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的憂慮。他向前一步,腳步沉穩有力,每一步都帶著堅定的信念。他向天啟皇帝行了一個莊重的大禮,俯身跪地,額頭觸地,久久才起身,而後聲音洪亮地說道:“陛下,魏公公此乃汙衊之言!臣自幼飽讀詩書,深受聖恩,自入朝以來,便將這七尺之軀奉獻給大明江山社稷,以天下蒼生之福祉為畢生所求。陛下可知,這些年來,後金在邊境屢屢挑起戰事,如同餓狼撲食,實乃狼子野心。但我大明亦因此陷入了苦戰之局,此中艱難,陛下與諸位同僚皆有目共睹。”
“陛下,後金此舉是在威脅我們,絕不能答應他們釋放代善。”首輔葉向高說道。
“可是,如今邊境形勢緊張,若不答應,戰事一旦爆發,後果不堪設想。”周大端反駁道。
楊漣向前說道:“自薩爾滸一役後,我大明雖兵力仍盛,但實則已傷筋動骨。此役耗費軍餉無數,導致百姓賦稅日益繁重,民間早已是苦不堪言。百姓們辛勤勞作一年,所得卻大多被賦稅抽走,家中老小食不果腹者不在少數。且邊疆之地,因戰火連綿,已成人間煉獄。百姓或死於戰亂之中,屍橫遍野,無人收殮;或拖家帶口,流離失所,在逃亡的路上受盡苦難。田園荒蕪,曾經的沃野千里如今長滿雜草,村莊城鎮化為廢墟,處處皆是殘垣斷壁。百姓的哭喊聲彷彿還在耳邊迴響,這一切,皆是戰爭之禍啊!如今代善被擒,若貿然殺之,努爾哈赤必然會如發狂的野獸一般,傾巢而出,為子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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