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起源篇(九)(第2/3 頁)
著男人繼續往裡走,進到一間應該被稱為訓練室的地方。
臨進門前,他狀似無意地回頭,確認自己看到了幾個類似於嫉恨的表情。
大廳裡有三三兩兩的說話聲,日語外語都有,但在門關上的瞬間無一例外被擋在外面。干邑示意他站到前面去,臺子上放著幾把狙擊槍:“能扛動嗎?”
赤井秀一每把舉了大概五分鐘的樣子,時間久了手臂會酸,但問題不大。干邑似乎很滿意,又讓赤井秀一到了另一間,舉著槓鈴一直到他手臂徹底抬不起來為止。
“這是在幹什麼?”赤井秀一咬著牙把手裡的槓鈴放下,按在自己依然作痛的肋骨處。
干邑掃了一眼他的傷處:“忘了你肋骨沒好,實際負重還能增加。”
“我看過你的資料,目力應該很好,而且不止於此。”他收起手裡的資料,讓赤井秀一站到高臺,開啟模擬儀,“雖然是個還沒完全投入使用的模型機,但夠你用了。”
“你有一分鐘來記,三分鐘找出他。”
螢幕上出現了一個金髮外國人的照片,赤井秀一沒有繼續質問,因為干邑端起手槍指著他:“開始。”
一分鐘後,照片消失,赤井秀一發現自己站在高臺上,下面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他沒有向干邑抗議,因為對方手裡的槍始終沒有移開。
二分四十九秒時,他在人群的邊緣處找到了照片上的人。
干邑放下槍,半是感慨半是複雜地看著他:“你真的很有天賦。”
“當你被槍指著的時候也能做到。”赤井秀一毫不客氣地回道。
足夠野性,又會審時度勢,干邑在心裡如此評價,然後搖頭。
“首先,這是空包彈。其次,我做不到。”他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神情有一瞬間的扭曲,“你不明白,有些人出生的天賦就足以戰勝其他人所有努力。”
“就像你一樣。”
干邑再看向赤井秀一時眼神多了幾分狂熱,並且夾雜著並不是針對他的……恨意,他直接問道:“所以那個你恨的傢伙頂掉了你,讓你只能在這看著外面那群人?”
“說錯了,小傢伙,我恨的不是那個人。”干邑收起槍,語氣奇怪,“只有自以為能和他對比的傢伙才會恨他,我不會愚蠢到這個地步。”
赤井秀一總覺得他意有所指。
“但你不一樣。”
“什麼意思?”
“琴酒,我說的那個人叫琴酒。”
男人打量著眼前的少年,貝爾摩德說的沒錯,這的確是一塊尚未開刃的武器,只要好好打磨,足以變成另一把鋒利的刀。雖然稚嫩,欠缺得還很多,但是他需要的。
“所以?”赤井秀一不動聲色,把這個名字記在心裡,沒有控制自己不耐煩的表情,“你們是有什麼不能把話說明白的規矩嗎?”
貝爾摩德是這樣,干邑也是。難道這個組織裡就沒有一個會乾脆點說話的傢伙?
“你沒有停下的機會,不過我會幫你。”
赤井秀一輕笑出聲,語氣肯定:“這是你的自作主張。”
其實他早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最初囚室中發生的事應該是貝爾摩德的安排,也符合那個女人的性格。但後面這些?
不是他妄自菲薄,可就算貝爾摩德說過“有位大人”對自己很感興趣,赤井秀一也不覺得只有十四歲踏入這個基地第一天的諸星大,值得對方這麼費心。
更像某個有所圖的人,在評估他是否值得拉攏利用。確認價值後,再用琴酒引起他的好奇,甚至是野心。
“看出來了嗎?”干邑狀似遺憾地嘆了口氣。
赤井秀一毫不買賬:“如果我沒看出來,是不是不久後就會死在某個訓練裡?”
他相信在這個基地裡,干邑還是有一定權威的。起碼目前為止,他堂而皇之拉著初次露面的諸星大,進入這個會被其他人嫉恨的訓練室,沒有人出來阻止。
“不會。”干邑面不改色,“組織不會允許成員間無理由的自相殘殺。”
不過,哪怕他只是漠視外面某些人的行為,對沒有根基的諸星大來說也足夠有威脅了。不如說怎麼在這種環境下生存,怎麼不被人算計,同樣是諸星大測試的一部分。
“聽上去我沒法拒絕,可你究竟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呢?”赤井秀一問道,“如果你需要殺手,門外的每一個傢伙應該都能達到標準。”
諸星大身上有什麼值得他利用的地方呢?
“你什麼都沒有,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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