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起源篇(十一)(第2/3 頁)
相似。他讓伏特加看好人,自己獨自往那頭走去,一手是他的伯.萊.塔。
另一隻手則提著剛剛取出的狙擊槍。
又是一聲爆炸,琴酒俯身躲過,同時聽到了快艇發動的聲音。煙塵散去些許後他看見了狼狽的賓加,以及沒那麼狼狽的波本。
賓加一臉憤恨,捂著自己的傷口罵:“神經病。”
一旁的波本依然是不動聲色的神秘表情,看著走過來的琴酒正欲開口,卻在看見狙擊槍時陷入沉默。
快艇已經駛離手槍的射程,琴酒透過狙擊鏡看到了自己的目標: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傢伙,看不出性別,戴著頭盔。
他瞄準快艇油箱開了槍。
那人猛地回頭,對著岸上的三人致意,特別是琴酒。他意識到情況不對立刻翻身躲遠,波本賓加來不及反應,只能跳進海里。
快艇爆炸,三人剛剛站的地方也被炸得烏黑。
“#&@%,”波本難得變了臉色罵了句髒話,“他到底帶了多少炸彈!”
琴酒臉色也不怎麼好看,雖然快艇在海上爆炸,那人的存活機率極小,但方才的動靜已經引起了注意,不少船隻都在靠近,去打撈屍體確認顯然不可能了,只能事後再探聽訊息。
他黑著臉下令撤退,讓伏特加把渾身是血的水無憐奈也帶上。賓加毫不客氣把人要了過去,說是朗姆的命令,琴酒本來也不在乎水無憐奈,只質問波本發生了什麼。
波本這才咬著牙講述事情經過。
水無憐奈發現問題的男人是行動組的外圍成員,向朗姆彙報後就一路跟了過來,結果被對方發現打傷用了刑。波本和賓加趕來時才發現有其他人埋伏。
那人不知道在碼頭裡藏了多少炸彈,波本和賓加一來就劈頭蓋臉一頓炸,問題是他自己和那個男人都還在爆炸中心不遠處,借集裝箱遮掩身形向兩人回擊,發現他們求援後就拖著男人跳上了快艇。
賓加又罵了兩句。
就算身上穿了防彈服,兩人的連擊下那人也得斷幾根肋骨。更讓他受不了的是自己接連失利,琴酒卻一來就炸了那艘快艇。
琴酒沒理賓加,繼續問波本:“那個男的呢?”
“應該死了。”波本皺眉回答,“情況太亂沒能仔細檢查,但水無憐奈咬穿了他的手腕,搶過槍又當胸來了一下。他們不是一夥的,爆炸時他比我們還要震驚,接著就沒了反應。”
很好,線索又斷了。
伏特加在車上大氣不敢出,波本和賓加帶著水無憐奈走了,琴酒臉色格外陰沉。
看上去一切都是巧合,cia和那個來自歐洲的第三方沒有聯絡上符合他之前的推斷,波本和賓加能作證水無憐奈向朗姆報告過,那個錄音裡從始至終也沒有水無憐奈的聲音。
但琴酒始終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遠在歐洲的貝爾摩德接到了琴酒的電話,女人聲音慵懶:“cia嗎?明白了,我會查查的。”
“但說真的,琴酒,”貝爾摩德託著下巴問道,“你覺得那傢伙死了嗎?”
琴酒冷笑著回答:“他最好是死了。”
“呼。”世良真純拼命從海水裡冒出頭來,拖著伊森本堂上了接應的船。她顧不得自己明顯斷了的肋骨,把頭盔甩到一邊用力拍著男人的臉,“喂,你撐住啊!”
她咬著牙從醫藥箱裡翻出腎上腺素打進伊森本堂體內,數著男人的脈搏。
“該死,不是說了棄用這套方案嗎!”
“顯然,他怕你有什麼失誤,”瑪麗的聲音自船艙響起,“還有,按計劃你應該在第一波爆炸後就撤離,而不是迎著兩人衝上去。”
伊森本堂胸前的血包一旦被發現,水無憐奈必死無疑。所以他提前給自己注射了藥物,如果沒有及時處理,男人還是會死。
世良真純陷入沉默,直到感受到脈搏逐漸有力,才把溼透了的頭髮往後一捋躺在船上。
“真夠疼的,媽媽。”她帶著點撒嬌的語氣說,“我是想帶一個回來,才多留了一會的。”
瑪麗沉默地幫女兒固定肋骨:“開槍的人是琴酒,如果他早來一點或者最開始就到,你很難從他手下逃出來。”
這不是對世良真純的否認,而是瑪麗清楚琴酒的實力。就連這次行動,她們也是向伊森本堂確認過,水無憐奈隸屬於朗姆手下,優先派來的人不會是琴酒才決定的計劃。
但沒想到琴酒支援得這麼快,好在那艘快艇上預備了用以脫身的設施,瑪麗又早早等在附近,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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