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起源篇(三)(第2/3 頁)
緩,停在了一棟不起眼的居民樓前。赤井秀一被波本用槍抵著後腰指了指,就知道他們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這裡的住客看上去不多,每間公寓門都用顯眼的鎖鏈二次加固,治安看著就不太好的樣子。
倒是很符合兩個恐怖組織成員窩藏下來。
“收起來吧,波本。”蘇格蘭開口,“他總不可能在這裡跑了。”
波本哼了一聲沒說什麼,槍倒是收起來了,手上的力道卻絲毫不減。赤井秀一併不在意,他毫不掩飾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原來你們就住這。”
“看上去和我之前住的地方沒什麼區別。”
這傢伙現在又和最開始一樣膽大了,波本和蘇格蘭不約而同地想。
“真囉嗦。”波本開了門口的鎖,示意他快點進去。
赤井秀一卻又看了兩眼那個鎖才往裡走,真的只是最普通的黑鐵鎖鏈,他沒提自己發現波本飛快的開鎖速度,只是狀似感慨:“掛這個真的有用嗎,還是入鄉隨俗的習慣?”
這人真的好煩,波本臭著一張臉想。
有些人是生來氣場不合的,比如他看見諸星大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傢伙是個麻煩。當貝爾摩德說對方知道了蘇格蘭的時候,全靠早已牢牢刻在骨子裡的訓練,波本才沒有做出更大的反應。
得把諸星大和景切割開,還有組織那邊,也許是時候跟零組再提一提把景調來的事了。波本,安室透,降谷零,他從各個身份思考著方方面面。
突然振動的手機打斷了他的思緒,波本看著上面朗姆的名字,本來就黑的臉色又沉下幾分——朗姆顯然是知道了貝爾摩德丟給他們一個少年的訊息,一點也坐不住就要來質問當事人之一的波本了。
波本和蘇格蘭對視一眼,披上外套拿起自己的車鑰匙走出房門。
他可以放心交給景的。
赤井秀一站在一旁,把兩人的互動盡收眼底。
真有意思,雖然表面上不顯露出來,但還是那句話,有些默契是藏不住的,特別是在赤井秀一眼裡。不過他權當沒發現,誰規定恐怖組織不能有真搭檔?
有了也和他沒什麼關係,他得先繼續活下來再說。
看了眼牆上的表,已經快七點了,赤井秀一今天本來也沒吃什麼東西,又經歷了不管怎麼看都驚心動魄的一天。他拉開桌邊的椅子:“你們晚上吃什麼?”
蘇格蘭把貝斯包放進臥室,回來時已經挽起了袖子。這個場景太有某種象徵性,導致赤井秀一眼神奇怪地盯著他,眼睜睜看著男人洗了手開啟冰箱才開口。
“等等……”赤井秀一腦海裡閃過瑪麗告訴過自己的無數毒藥,各種偽造成食物中毒的暗殺,還是沒忍住打斷蘇格蘭下一步動作。
他比劃了一下乾淨到一絲灰塵也沒有,卻也連鍋碗瓢盆任何可以和“做飯”扯上關係事物都沒有的廚房:“難道你要給我做?”
蘇格蘭:?
男人從冰箱裡掏出一瓶礦泉水丟過去,語氣平淡地回答:“難道我敢做,你敢吃?”
哦呀,當然不敢。
赤井秀一面不改色地接過礦泉水,明目張膽地當著蘇格蘭的面把瓶口瓶底瓶身看了個遍,又確認了一下密封條。
“……”
蘇格蘭面無表情地擰開自己手裡的水喝了一口。
“謝了。”
微涼的礦泉水很好地緩解了喉間的乾燥,赤井秀一真的渴了,一口氣喝完了小半瓶擦乾瓶口後,他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手心其實在出汗。
原來他不是不緊張的,赤井秀一幾乎是驚奇地看著自己的掌心。
直到現在,直到甚至在心裡和他那一無所知可能再也見不到的家人告了別,赤井秀一才有一種自己經歷了什麼的實感。
這次豪賭為他贏得了太多。
他放任把這情緒露出在蘇格蘭面前,換來了一個複雜的眼神。
“你想問我為什麼?”少年把瓶子擰好緊緊抓在手裡,身體卻鬆散靠在椅背上,“還是你一點也不好奇。”
蘇格蘭捏癟瓶子丟進紙箱:“不好奇。”
或許是無親無故的混血兒在東京生活太過艱難,或許是日復一日被小混混敲詐,打倒一波總有更多的人來,而諸星大受夠了這種日子。
原因是什麼都不重要了,從被貝爾摩德帶進組織的那天,少年的命運就已經改寫了。
屬於諸伏景光曾經的些許感同身受被藏了起來,眼前的少年是有一天可能和自己同級別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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