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我請求你(第1/2 頁)
“嵯峨晴子,她怎麼在這裡?”張震霆看清面前的人,扭頭看向教導員。
教導員搖搖頭,有點不明白總部的意思,不過還是解釋道:“旅長說總部認可了你的方案,如果真能實施也算是一筆好買賣。
旅長還說了,人是你搞的,就交給你處理了。”
難道真的是被窮怕了,還是怕鬼子的瘋狂報復,不應該啊?
如果八路都是這種人,喜歡錢的不早就去老常那邊了,怕鬼子報復的還打個什麼鬼子?
是不是覺得欺負一個女鬼子沒意思,放走她也不影響抗戰大局。
我的這些老前輩,就是太善良了,不瞭解小鬼子的為人,你要是不打他打哭了打怕了。
他還以為你是怕他了呢!
他壞你要比他更壞才行!
再說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放她走,將來豈不是又要多生幾個小鬼子?
張震霆雖心裡不爽,可也不好非議總部的命令,拿著口琴走出營部。
讓我處理,就別怪我捅出簍子來!
此時月朗星稀,天空明亮猶如銀盤。
張震霆負手而立,抬頭望月。
“她還好麼?”
一個清冷的女聲從背後傳過來,接著身邊多了一個人。
張震霆扭頭看了一眼女人:“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就還你自由!”
“自由?呵呵!”
嵯峨晴子嘴角一勾,自嘲的笑了笑。身子一彎坐到一邊的臺階上。
“我從小身邊就有很多人,盯著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每天要吃什麼吃多少,說什麼對誰說,都有人來準備,來教育。
記憶裡父親總是穿著軍裝不苟言笑,每天好像都有忙不完的事,很少和我說話。
母親總是每天精心打扮後,忙於周旋在貴族、高層太太們的私人聚會。
我雖然身邊總是有許多人,可依然時常感覺到很孤單。
生活就是一個牢籠,把我死死困在裡面,憋的我快要喘不過氣來。
我很小的時候就被定下一門婚約,我也曾幻想過物件是一個雄姿英發,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可是命運卻給我開了一個大玩笑,因為家族病,他患有嚴重的脊椎炎,本來就矮又常常佝僂著。
記得第一次見他時,我都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那麼醜陋、還目空一切的人。
所以我請求你,不要送我走好麼,我不想聽命於命運的安排。
如果你真要什麼回報,我現在身無長物,只有身體還算乾淨,你如果看的過眼,就拿去吧。”
張震霆看了她一眼,這娘們該不會是在勾引我,她是不是心理有病,還是腦子有問題?
“夠了,你不要無病呻吟,每個人的人生都不完美。
你所厭棄的生活,是多少人連做夢也想象不到的天堂美景。我不會同情你,也無法與你共情。
因為你們腳盆強盜的入侵,我們多少人流離失所無家可歸,多少人命喪黃泉暴屍荒野,又有多少人骨肉離散痛不欲生。”
“可是,我只是一個女人,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又不是我造成的?”
張震霆走近一步,直視她的眼睛:“你應該感到慶幸,如果我們倆個的身互換,你現在早就被鬼子強暴了!”
“震霆君,我美麼?”
我這是在幹什麼鬼,想一想自己的處境,頓感索然無趣,只可惜這裡不是後世的大久保公園。
要不然一個腳盆娘們敢這樣問自己,高低要和她交流一宿。
張震霆回過頭,扭身離開。
“震霆君,既然事不可為,剛才的曲子很美,可以把詞給我筆錄一份,當作離別前的留念麼?”
……
“教導員,那個女鬼子跟著營長跑出去幹嘛?”
“咱們營長可真是一個迷呢!”教導員嘟囔一句,扭頭:“剛才鬼子跟著營長出去的事都放到肚子裡爛掉,誰敢出去瞎嚼舌頭,小心我關他禁閉。”
拴住趴到教導員耳邊輕聲道:“教導員,我看這個女鬼子一定是想勾引營長呢,她看起來就像個狐狸精。
記得那天營長抓她的時候,狠狠地給了她一耳光。剛回來的時候這個女鬼子臉都腫了好幾天呢!
怎麼這麼不知羞,她難道不知道營長的妹妹就是被小鬼子害的麼?”
營長可一點不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