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脫困,我有證人!(第1/2 頁)
金熠外在的傷勢過於慘烈,劉露為了護住衣服不被割裂,雙臂抱胸縮成一團,頭都抬不起來,兩廂一對比,“眼神雪亮”的群眾心裡已經有了判斷。
“怪不得不把人放出來,這還沒定罪呢,就把人打成這樣,壞人早就倒臺了,現在不讓動武了,你們這是知法犯法。”
代表派出所出來交涉的一個公安解釋,“是他拒絕抓捕,我們才動手的,他還打我們的人了。”
群眾的心已經偏了,“人家沒犯錯,你們就去市裡抓人,換成我,我也不服。”
有個脾氣暴躁的爺叔指著劉露道:“我認識她,她婆家是咱們鎮上的,那一家沒一個好東西,我家當年就是她男寧帶頭砸的,搶走了我們傳家的匾額,給劈得稀巴爛,那可是明代傳下來的,儲存了兩百多年,沒了,連渣都不剩。”
“哦呦,不得了嘍,儂派出所是不是跟女阿飛婆家沆瀣一氣伐?”說話的阿婆一看就是個有文化的,成語用得十分準確。
圍觀的有不少被劉露婆家欺負過,這會兒聽得上頭,手裡有什麼就往劉露身上砸,“打死儂個壞三兒!”
“不是的!”劉露剛想辯解,就被迎面飛來的爛菜葉子糊了臉。
倒黴透了,自從碰上項海瀾她就倒黴透頂!
砸她還不過癮,有人已經找了石頭要砸牆上的牌子。
“讓你們所長出來說話,裝什麼縮頭烏龜?”
“出來說話!”
“出來!”
項海瀾勾了勾唇,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刑法和刑訴法沒有頒佈也有好處。
既然工廠保衛科都能斷案,那麼人民群眾為什麼不能為被冤枉者主持公道?為什麼不能給冤枉人的死肥婆和公器私用的顧建明的打手定罪?
場面變得十分混亂,出來協調的公安趕緊跑進門,混亂中他被兩個土豆砸了腦袋。
不一會兒,一個年紀很大的公安帶著兩個人出來了,先觀察了一下還倚在牆邊裝昏迷的老書記,見不像有事的樣子,才起身跟大家道歉,“是我們所工作方式不對,以後我們一定改正,目前金熠的情況已經調查清楚,可以先回學校了,事後我們再研究解決辦法。”
復旦來人俱是一愣,沒想到他們能輕易放人,但他也挺能和稀泥的,什麼叫再研究解決辦法?
項海瀾的伶牙俐齒又開始掃射,“你們上午才給我們學校下了通知,要開除金熠,鬧一鬧就放人,怎麼你們處理案子是按鬧解決?你們有原則嗎?你們的職業精神呢?你們對得起身上的制服嗎?”
金熠目光沉沉,自從出了派出所,第一次開口說話,“讓你們所長出來。”
感情這老頭還不是所長,那剛才裡面吵架應該是他跟所長在吵,把金熠放出來的也是他。
老公安還算有點良心,但更想維護所長的面子,遲遲不動身。
大家又怒了,土豆子又砸上了,得虧這種老建築沿街沒有開窗,要不這會兒窗玻璃得稀碎。
幾個砸在牆上的土豆反彈,彈在了於書記的腦門上,老頭反應那叫一個快,也不裝暈了,一骨碌爬起來就往大門裡衝,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愣是把那個叫鄭科的所長從裡面拖了出來。
老方小聲告訴項海瀾,“書記學醫的,最會找麻筋。”
只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鄭科四十來歲,國字臉,大濃眉,長得義正嚴詞,一肚子壞水。
一把推開書記,對著眾人威脅道,“再鬧事把你們都抓起來。”
果然是個笨蛋,項海瀾看到那個老公安都氣笑了,大家正群情激奮呢,你非要上來添一把火。
收穫了爛菜葉子糊臉的禮遇也是活該。
金熠見他出來,才開口對於書記道:“劉露空口誣陷,沒有證據也沒有證人,但我卻有證人,那天同教室上晚自習的同學陸續離開,我也起身跟著一塊走了。
因為慢了一步,被維修師父喊去幫忙,篤行樓好久沒投入使用,下雨後樓上的水箱混了泥沙堵住了管道,天黑看不清楚,他們讓我幫忙打手電筒給他們照明,一直忙到快九點才修理好水箱,維修師傅一共兩個,可以交叉詢問他們。
我反駁的話,這位所長一概不聽,從週六開始,一直沒讓我睡覺,並且讓人打我,想要屈打成招。”
他語速不緊不慢,表達條理清晰,說出口的話十分令人信服。
原來如此!
金小狗沒那麼笨,知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不會讓自己跟一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