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他真的很難纏(第2/5 頁)
中她。加雷斯永遠不給出真實的答案,有一次他說,她像他小時候被父親失手摔碎的中國玩偶,但大部分時候他說,因為他看見她幫別人修東西,覺得她也能把他修好。
&esp;&esp;加雷斯承認自己不同尋常,在好的那方面。他只是比其他人更容易心碎,需要她的治療。有時候他覺得邪惡也是自己的一種天賦,他會非常樂意分享,自己如何成功地操控他人。他認為這是對戀人最大的一種尊重——將對方教化到他的水平。”
&esp;&esp;他不避諱自己喜歡玩弄朋友圈子裡的所有人,他會詳細地描述手法,他如何讓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他最特別的朋友,又如何讓大家有競爭,互相仇恨,只敬仰他。
&esp;&esp;林溫清楚,他分享這些事情同樣是在表演,表演著他真正關心的只有她,只有她瞭解真正的他,他說的依然可能是誇大的假話。
&esp;&esp;當然了,也只有到了今天,她才能如此理智地思考。既然和他交往過,證明她的頭腦也沒那麼清醒,一開始也被他所謂的魅力說服。
&esp;&esp;能維持下去,也說明兩人有過真正的親密和諒解。有時候她覺得和加雷斯的交往能持續很久,甚至持續到最後,一起做一對壞人夫婦。
&esp;&esp;特別是,就算只有邊緣性行為,他依然表現得那麼熱愛她。林溫確實會感到抱歉,彷彿自己虧欠了他。
&esp;&esp;只要情況在他掌控範圍內,他可以說非常貼心,他給她推薦應試的課程,像處理諮詢業務一樣討論她的未來。加雷斯會關注共享日曆上的每個變動,如果她不及時更新,讓他無法掌握情況,他會停止發簡訊,下課直接來找她,在她校門口等她。
&esp;&esp;像什麼完美男友。
&esp;&esp;在她坐進去之後,他會自然地把她抱到駕駛座上,撩開他指定的某條裙子,一隻手從大腿往上滑,迎合著她身體的曲線,逐步按壓,靠近,陷入她身體最脆弱的地方,另一隻手開啟她的手機,檢視她的訊息和郵件,點評她的各種回覆多麼可愛,以她自己的方式簡單地可愛著。只是還需要一點,他深思熟慮的指導。
&esp;&esp;於是他的手指更加徹底地深入她身體,就像他深入地影響她的人際關係,並徹底地安排她的生活一樣。他在每個地方標記她。
&esp;&esp;很奇怪,無論怎麼擴張,無論她有多溼。他只能用陰莖的頭部極淺地沒入她身體,在入口試探地抽插,如同有什麼神聖的阻力一般。
&esp;&esp;他並沒有因此惱怒或者生氣,只是素股也可以很享受。但他仍要懲罰她,他在各種會讓她難堪的地方強迫她,畢竟他只需要穿好褲子,而旁觀者眼裡的蕩婦總是她。
&esp;&esp;這很色情,但也很絕望。裙子下面不能有底褲,陰道溢位的愛液被先導液甚至精液混雜得更加粘溼。就算回到家裡,她也不被允許立刻洗掉,因為加雷斯會索求照片,他想要她帶著那些記號,在自己床上自慰的照片。
&esp;&esp;也許她應該完全地愛上他,就像她以前的那些朋友說的那樣,她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esp;&esp;那些朋友覺得她的煩惱很奢侈,高中生都很忙,有個為你花這麼多心思,包辦這麼多事情的男友,他還這麼受歡迎,有什麼不好的呢。
&esp;&esp;方方面面,都不好,她解釋不出來,就算他做的每件事,都是為了她好。
&esp;&esp;每當回到修車店,媽媽笑著說,他又來找你了,在那種時候,媽媽幸福地看著她,好像她會有一個很好的未來,林溫會跟著微笑。她會懷疑,自己永遠無法逃跑——
&esp;&esp;只能選擇深愛他,就算最後被拋棄也深愛他。
&esp;&esp;她獲得決心的契機很突然,來自於一個害人鬼壓床的夢。
&esp;&esp;一個噩夢,不算特別古怪,只是混亂又哀傷。
&esp;&esp;她夢見自己是個大孩子,卻被扔進孤兒院,旁邊的小孩流鼻水找不到衛生紙,問可不可以擦到她身上。
&esp;&esp;她夢見自己插著呼吸機,躺在床上,好多人在旁邊討論下一步怎麼處置她,她很恐慌,卻聽不清最終定下的計劃。
&esp;&esp;她夢見自己死了,被埋了,埋好多土,在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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