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籤婚前協議是不能結婚的(第2/4 頁)

人比平時看起來更加理智，也更加消沉，他只會是希奧多。

&esp;&esp;“在說明狀況前，我得先抱怨，很少有歐洲人來了之後會愛上美國，這點我也一樣。”他撐著腦袋，乏味地拔取自己的羽毛，一次次讓它們消散又復原。

&esp;&esp;“美國天界海關的審查是那麼噁心，它以最嚴格的條例盤查每個到訪者，不遵守規則就沒有資格在地上行走。“

&esp;&esp;“所以，你是天使？“她還是忍不住確認。

&esp;&esp;“不完全是。我屬於半天使。天使沒有性別和實體，半天使是為了更好地在地球上執法，創造出的人格分身。“

&esp;&esp;他說著，突然拿起他用自己的羽毛扎的羽毛球，問林溫有沒有興趣。

&esp;&esp;她說暫時不了，下次吧，這裡是音樂儲藏室沒有球拍。

&esp;&esp;“那你別忘了，我真的很無聊。無邊無際不可窮盡的無聊。

&esp;&esp;他的羽毛順應他的話語，凋零破碎，強調著他的痛楚。

&esp;&esp;“海關認為我的神性比率不合規範，要求我限制某一部分來接近人類標準——“美”、“智力”、“品位”，三選一。我還能怎麼選，只能選智力了，他們的審批結果是，我必須把智力壓制到美國人的平均水準，才能進入這片土地執行任務。這也是為什麼，所有第三方執法機構，到了美國都一樣沒用，它們從不好好合作。”

&esp;&esp;“還好啦，不算特別弱智。”林溫安慰他。說真的，她以為變化不大。

&esp;&esp;希奧多對此並不加以評論，他只是凝望起虛無的，遙遠的天空。彷彿正在覆盤自己的愚蠢，內心滿是難以置信的絕望。“

&esp;&esp;“不過，為什麼你現在恢復了。“

&esp;&esp;她試圖搞清楚狀況。

&esp;&esp;“目前我們位於靈界狹縫，多信仰國家常見的緩衝地帶，此處誰都不必遭受審查，但每天能停留的時間有限。”

&esp;&esp;無審查的地方，嗯，相當邪惡。

&esp;&esp;“比起這個，我更好奇你身上的能量。”希奧多轉移了話題。

&esp;&esp;林溫猜測他在說自己的技能。

&esp;&esp;“我不是想討論，美國天界淨化過的惡魔能力，它們總在濫用這種東西，甚至發放給人類，我就不問你怎麼得到的了。”他顯然能感應到什麼，但不想多問，大概是覺得她不會說實話，“我是說別的能量，也就是輝光，你身上的那種輝光。”

&esp;&esp;他靜靜亮起自己的。

&esp;&esp;林溫很想回答他的問題，但她真的不知道答案，她怎麼會有輝光。

&esp;&esp;可能是倒欠近萬積分，閃耀的赤貧輝光。

&esp;&esp;沒錯，應該是為了讓她不至於立刻墮入地獄，給她的天使加護。

&esp;&esp;希奧多沒有追問，他沉浸在自己的感傷中，也不回應林溫關心的其它問題，比如槍擊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esp;&esp;“你為什麼要強制讓大家都去我家？”

&esp;&esp;林溫意識到當下最關鍵的事。

&esp;&esp;“詹寧斯家有問題，我要快點掌握情況。”他只說這麼一句，就不肯講了。

&esp;&esp;林溫眯起眼睛，她不覺得天使就是絕對無辜的。

&esp;&esp;至於提示版，顯示介面持續亂碼，她確認不了內容。

&esp;&esp;“我們為什麼到這裡來。”

&esp;&esp;她提問。

&esp;&esp;“因為強姦智力有缺陷的人是有違道德的，再那樣下去你就要和劣化版的我發生關係了。“

&esp;&esp;他很直接。

&esp;&esp;“不，我說真的，你平時可能有點莫名其妙，但也談不上蠢吧。”林溫非常尷尬，開始轉移重點。

&esp;&esp;“這看你是什麼標準了。”

&esp;&esp;他雙眼忽地流露出一種粲然的溫柔。

&esp;&esp;彷彿要開始什麼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