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樣的,你有幾個?(第1/3 頁)
</dt>
&esp;&esp;薛寬站在蔣弛家門口,按了幾十遍門鈴沒有反應後,抓狂地給他發訊息。
&esp;&esp;薛寬:你在哪兒?快回來給我開門。
&esp;&esp;……
&esp;&esp;沒反應。
&esp;&esp;十分鐘後。
&esp;&esp;薛寬:哥,你到底在哪兒?
&esp;&esp;屋外秋風蕭瑟,薛寬站在黑色的大門外,覺得自己悽慘到了極致。
&esp;&esp;剛準備轉身離開,一抬眼,卻撞見了穿得毛茸茸的黎書。
&esp;&esp;正值深秋,她穿了一件純白色的毛衣,長長的,一看就很溫暖。
&esp;&esp;她睜著大眼好奇地看著發抖的薛寬,開口和他打招呼。
&esp;&esp;薛寬很想體面地笑,但他為了耍酷,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皮衣,裡面是個短袖,現在風呼呼往裡吹,他實在冷酷不起來,於是只能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esp;&esp;黎書走上前來,很自然地用指紋開了鎖,然後退後讓他先進。
&esp;&esp;“蔣弛他堵車了,我們進去等吧。”
&esp;&esp;薛寬目瞪口呆地看著她開門,腦子被吹得麻木。
&esp;&esp;“你怎麼知道他堵車了?”
&esp;&esp;黎書抬頭看他,“他告訴我的啊。”
&esp;&esp;“什麼時候?”
&esp;&esp;“剛剛,他給我打的電話。”
&esp;&esp;“啪”,有些人的心碎了。
&esp;&esp;“你是不是也覺得……”
&esp;&esp;“對對!他就是這樣……”
&esp;&esp;蔣弛剛開啟門,就聽見兩個人的談論聲。
&esp;&esp;模模糊糊的,聽不真切。
&esp;&esp;黎書坐在凳子上,薛寬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他給黎書買的零食被她全部拿了出來,小山似的堆在桌上。
&esp;&esp;他走過去,從身後托住黎書的臉。
&esp;&esp;“在說什麼?”
&esp;&esp;黎書嘴裡含著零食,哼哼唧唧沒法說話。
&esp;&esp;薛寬冷冷看了他一眼,故意道:“在說你剛剛把我關門外兩小時差點把我凍死的事。”
&esp;&esp;蔣弛:……
&esp;&esp;蔣弛:“薛寬,你好煩。”
&esp;&esp;黎書仰頭看著他,眨了眨眼。
&esp;&esp;
&esp;&esp;薛寬來找蔣弛是因為高令遠生日,他們約了一起過去,而蔣弛剛從他爸媽那兒回來。
&esp;&esp;到包房的時候人已經來了不少,有幾個是那次酒吧一起喝酒的,坐在門口的位置打遊戲。
&esp;&esp;看見他們進來,先打了聲招呼。
&esp;&esp;“蔣哥,寬哥。”
&esp;&esp;蔣弛隨意地笑了笑,微微點了點頭。
&esp;&esp;幾人剛準備繼續低頭打遊戲,一眨眼,卻看見蔣弛手上牽了個女孩。
&esp;&esp;眼睛大大的,面板白白的,臉蛋小小的。
&esp;&esp;跟在蔣弛身後,個子到他肩膀。
&esp;&esp;遊戲人物被殺死的聲音響起,機械的女聲通知道:“triple&esp;kill”。
&esp;&esp;黎書找到高令遠,把自己準備的禮物送給他,他感動得兩淚汪汪,說要讓她來切蛋糕第一刀。
&esp;&esp;倒是把黎書弄得不好意思了,連連擺手,耳根都紅了。
&esp;&esp;蔣弛剛到就被拉去打牌了,一堆人圍在他身邊,鬧哄哄的。
&esp;&esp;過去的時候還牽著黎書的手,幾人在旁邊喊他,他低頭在黎書臉側耳語:“我去了?”
&esp;&esp;“你去你去。”黎書推推他的肩,把他轉向對面。
&esp;&esp;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