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酒品不好的代價(第2/3 頁)
也和著煙花一樣綻開來,他如今發剛及肩,雙鬢邊還摻著兩撮鬈毛,季無虞隔著燈光去看他被點亮的眸子。
若以泓明秋水概之,仍覺不恰,過後思索許久,只覺晨晞下菡萏角尖猶未乾的清露方可擬。
“為什麼這麼盯著姐姐看,是不好看嗎?”季無虞忍不住問他。
“才沒有呢!”祁澈忙搖頭,笑嘻嘻地摟過季無虞的脖子,“就是因為姐姐太好看了,才盯著姐姐看的!”
季無虞頗不自在地輕咳了兩聲,把額頭上的帕子取下來丟到一邊去,“不過我還是得和你算算賬。”
“啊?”祁澈連忙縮了脖子,“算什麼賬啊……”
“我前幾日見你食指有傷,便問過你,你那會可是說不小心劃傷。我當時便在想,永樂王府哪兒來的利器給你整出這種傷口?”
季無虞語氣有幾分責備,拿起祁澈的左手,看到食指上那一道劃痕,語氣裡幾分心疼幾分怒意,“方才辜將軍說,你做這根簪子受傷了,是食指嗎?”
“哎呀,這是不小心的嘛!姐姐你別生氣啦。”祁澈撒嬌道。
季無虞不語,眼中微慍。
“啊……姐姐,姐姐最好了嘛!”祁澈勾著她的袖子嘟起他那小嘴便開始撒嬌。
季無虞氣瞬間消了。
“我不生氣可以,《逍遙遊》三遍,後日我就要在我的案臺上見著它。”
季無虞豎起根手指,點在他鼻尖,惡狠狠地警告道:“少一遍都不行哦!”
辜振越先一步笑出了聲,“你這架勢可越來越有淮修遠的風範了,可憐這祁小世子,唉!悲哉悲哉!”
祁澈連忙和個狗腿子一樣地駁斥道:“給姐姐抄,我樂意著呢。”
季無虞也忍不住笑了,又想到了什麼,道:“誒?對了那位……言公子呢?”
辜振越挑眉,“你怎麼忽地又惦記起他來了?”
“沒,好歹也送我回來了,雖然……不太雅觀,但總得道聲謝吧。”
季無虞邊說邊起身,祁澈見狀連忙去扶她。
“我又不是殘疾了,哪裡用你來扶!”季無虞笑罵他道。
祁澈嘿嘿一笑。
“他早便走了,你要放心不下,我過幾日去他府上同他轉達好了。”辜振越說完忽然看到季無虞身上披著的外襖,面色一變,“這是……他的襖子?”
季無虞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披了的衣服不是自己的。
果真是喝酒給喝傻了。
“這……的確不是我的,那應該就是他的了……”
“這人!不是怕冷嗎?真的是!”
辜振越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就把季無虞的外襖脫下,看她衣衫單薄,又覺實在不妥,再給她穿上後,直接把自己外襖脫下,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
辜振越本想縱馬飛奔去給他送衣服,不承想剛出廂房,便見著了獨立於寒風中的祁言。
祁言其實穿得不少,裡三層外三層,但辜振越心知他那個身子骨同以往沒法比,連忙上前拿襖子抱住了他,責罵道:
“你這就算英雄救美,也沒必要把衣服也給人家吧,自己不冷得慌嗎?”
祁言順著他的動作把外襖穿上了,揮揮手,道:“沒事,不過小……咳咳!”
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哎呀!”辜振越見他咳得還有些嚴重,更氣了,拉著他的手便往一旁的客堂走去,還親自給他支了炭火來暖手。
火剛生起來身子還沒多熱,辜振越便用自己的手去猛搓著他的手。
可奈何祁言這身子性寒,怎麼捂了搓了都不熱,過了好一會火起了才溫起來。
“我記得你今日不是被陛下派去巡城嗎,怎麼會和她碰上了?”
“孟玄楠受命替了我來,本想回府來著,路過壺修橋剛好遇見,嗯……她就醉倒了。”
祁言刻意地隱去了中間他二人相互調笑的那部分。
“你送來了就來了,怎麼……還在廂房外守著呢?”辜振越自認為是很瞭解自己這位從小玩到大的兄弟的,可如今他這般卻是不懂了。
“這四周沒也沒見個人能通傳一聲,你們又聊得正開心,便不好打擾。”
“怎說得這麼委屈?”辜振越忍不住想笑,“今日七夕,我仨一起出來玩,王府便遣了下人回家探親,除了知秋姑姑現在還在廚房忙活,自然找不著人。”
“知秋怎麼在廚房?你們不是出去玩了嗎,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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