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她的坦白(第2/2 頁)
那日之後,你被父皇關進了昭罪寺,直到我死的時候也沒有出來,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顧承昭黯然,前世他們還沒有彼此愛上,他對她的感情,只停留在利用的那一環,賀家是辰國的屏障,他當然喜聞樂見地看著蕭詡自毀長城。
但是現在,一切都變了。
“所以......上次你才會走火入魔,是在和陸銘遠談話時,想起了以前的事?”
“是,我心神不穩,法場又太過慘烈,我......”
顧承昭能想象到,她親眼看著至親至愛之人被自己夫君斬殺時,那種絕望的痛苦。
就像他當年親眼看著母親在自己面前斷氣那樣,無能為力的窒息,想要復仇的恨意,認賊作父的屈辱,二十多年來,他在深淵烈火中煎熬。
他曾發誓,要讓這火衝出地獄焚燼這骯髒世間。
是仇恨,讓他一路撐到現在。而愛,讓他想重新掙一個未來。
她有想守護的人,而他,想護她永世安穩。
顧承昭抱著懷裡的人,像是在忘川河中抱著一根救贖的獨木,他絕對不會再放手。
“阿鴴。”
“嗯?什麼?”
“鴴,是母親給我取的乳名。”
蕭無玉第一次聽他說起自己幼時的事,喃喃著這個名字。
“鴴......阿鴴。”
“嗯。”
“《玉篇》中說,鴴,荒鳥也。鴴鳥長於荒地,遇敵時善偽裝,可斷翅折腿求生,從北到南,從南至北,遷徙路途甚遠。”
雖說賤名好養活,但大部分人家仍是希望以吉祥寓意來給小孩子取名。
雖不知他的母親為何要取這個字做小名,但她還是很開心,他能和自己分享秘密。
“那私底下,我就喚你阿鴴?這是不是專屬我能叫的稱呼。”
顧承昭捏了捏她的臉,“是,獨你一份。”
“殿下,下官有事稟報。”
門外傳來士兵請命的聲音,蕭無玉從他大腿上滑下來。
“你軍中還有事,我該回去了,不能打擾你。”
顧承昭把人撈過來,顛著她的臀抵在門上,掐著後頸狠命吻上去。
“忙完這陣,再陪你。”
蕭無玉被親得神魂顛倒,直到喘不過氣,男人才放開她出去了。
幾日後,太子與鬼市勾結謀害親妹的罪名被坐實,之前水月庵的案子又被重新翻出,有確鑿證據指認幕後之人就是他,就連書院救駕亦是太子自導自演,除此之外,還有各種陳年舊案,一股腦地倒了出來。
條條罪狀歷歷在目,皇帝痛心疾首,下了廢太子的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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