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他那玩意兒有多廢物(第1/2 頁)
陸紹霖伸手去攔,陸銘遠抽出腰間軟劍,驚虹輕鳴,指向陸紹霖胸口。
“她是我的妻子,我們要做什麼,天經地義。你若敢攔,便坐實了你對她的心思。”
陸銘遠冷目,“父親,你還要攔嗎?”
陸紹霖無奈解釋,“遠兒,你誤會我了。你沒看她現在不願意,放開她。”
“誤會?你書房密室裡,攢了多少了她的畫像,當我是瞎子嗎?”
“那不是她!”
陸銘遠的劍尖又遞進一寸,“是不是她,又有什麼重要,你敢對天發誓嗎,你若動過她一點邪念,陸氏滿門不得好死。”
陸紹霖沉默著,陸銘遠嗤笑,“看,你根本不敢。”
驚虹化作九段劍刃,逼迫陸紹霖向後退了一步。
“若再敢攔,我不會顧念父子之情。”
陸銘遠帶著人,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陸紹霖頹然佇立在原地,久久沒有離去。
蕭無玉被扔到床上,她試了好幾次,衝不開穴道,方才那些話她都聽見了,現在只想快點逃離。
陸銘遠欺身上來,“合離?還是要走?你就這麼狠心?”
蕭無玉一臉坦誠地勸,“陸銘遠,我說了我不愛你了,為什麼非要拘著我,這樣除了彼此折磨到底有什麼好處?我離開陸家,你們家宅安寧,對誰都好。”
“對誰都好?那對我呢?也能稱作是,好?”
蕭無玉轉眸,“多的是名門淑女想嫁進陸家,你大可重覓良人。”
陸銘遠紅著眼,“我只想要你。”
“可我只愛顧承昭一人。”
彷彿心臟被生生剖出來,只剩下空洞黑暗的瘡口,連血都凝固了。
陸銘遠麻木地扯開她的衣衫,“我只要留著你的人,就夠了。”
“陸銘遠,你停下,我求你了,別碰我!”
餘光瞥見她鎖骨的硃砂,陸銘遠指尖輕觸上去,“他沒碰過你?還是說,他那玩意兒有多廢物,滿足不了你?”
蕭無玉眼眶噙著淚,“不要......”
“乖,不會疼的。”
男人俯身親吻她裸露的鎖骨,蕭無玉拼盡所有內力,嘴角嘔出一抹鮮血,猛地衝開了穴道。
她推開陸銘遠,匕首對準他胸口。
“放我走!”
陸銘遠定定地望著她,痛和慾望覆蓋了琥珀色的瞳仁。
“我不會放手,除非我死了。”
蕭無玉攥緊匕首往前一送,尖刺點在胸膛,稍一用力就會劃破衣衫,“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陸銘遠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忽然握住利刃,毫不猶豫刺進心房。
整個手掌被劃得深可見骨,血流如注,胸前如同盛放的曼殊沙華,觸目驚心。
蕭無玉整個人都在顫抖,“你......你為什麼......為什麼非要這樣......”
他好像覺察不到疼痛,手攥得更緊,刀刃繼續往裡送。
蕭無玉鬆開手,無力地軟倒著,“你......何必呢......”
臉上濺了血,衣裙上染著血,手上也是血,她淚眼模糊,抖著手去解衣帶,“不是想要我嗎?我給你,做完,放我走,我們兩清。”
門外響起急促的拍門聲,一個女聲在外面吼道:“陸銘遠,你是禽獸嗎!”
蕭無玉恍恍惚惚地分辨出來,是蘇婉顏,她也回府了?
陸銘遠面無表情地吩咐侍衛:“拖下去。”
女人被架著往外拉,她急得大喊:“痴情蠱是她替你解的!為了救你,她三天三夜受千刀萬剮之痛,她瞞著你,就是不想欠你!你卻還要欺辱她,你還是人嗎!”
聲音漸漸消失聽不見,時間猶如靜止了,只剩血滴在地上的滴答聲。
陸銘遠垂下手,眼前一片茫然的空白。
他晃了晃,閉上眼又睜開,匕首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看見她滿眼的絕望,麻木地扯著染血的衣裙,他緩緩跪下來,仰視她。
嗓音低啞又顫抖,“疼嗎?”
蕭無玉低著頭沒有說話,神情恍惚。
“一定,很疼吧。”
他拿起她的外衣,替她披上,繫好每一粒衣釦。
陸銘遠笑了笑,“走吧。”
蕭無玉抬眸,以為自己聽錯了。
“走吧,趁我還沒有後悔。”
她拾起疏狂,一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