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老歪同居了(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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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後,我和徐婧的關係直轉急下,從蜜月期瞬間變為了冷戰。最近,老馮見徐婧的工作態度和能力均比較符合他的預期,便將張姐的一部分工作交由她來做,並且不需要我繼續帶她了,但是並未做工位調整,徐婧仍然挨著我坐。
年底了,有一些回款的工作要忙,所以我和徐婧鮮有時間能夠閒聊。我幾乎一整天都在和之前合作的甲方打電話,陪著笑要錢,同時,也接了不少供應商的電話,他們用同樣的口氣在與我溝通。勞累一天後,終於到了晚上五點多,總算是有了少許的空閒。
我的工位靠近窗邊。掛了最後一通敷衍供應商的電話後,我疲憊地拄著腦袋,呆呆地看著早已華燈初上的街面,路上的亮起的紅色車尾燈,就像是一條即將迎接新年到來的長龍一樣蜿蜒,一眼望不到頭。我看著這些為了生活奔波的人們,忽然想到一句古話: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是啊,如果不是為了溫飽享樂,誰會願意天天奔波啊!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生活的意義是什麼。如果要是為了自己,那麼能夠吃飽穿暖,閒暇的時候可以躺在床上發呆,就已經是莫大的享受了。可是,生活不單單是為了自己啊,人類是群居動物,是需要相互扶持來維繫生理和心理的健康與滿足。似乎這些問題只有在我的精神匱乏的時候才會去思考,但是每次都找不到一個完美的答案。或許,這個問題就沒有標準答案,因為生活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見仁見智的。
我望著窗外,胡思亂想了一會兒,肚子忽然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最近為了減肥,我每天中午都是在樓下便利店裡買上一根玉米,兩個茶葉蛋和一盒牛奶來充飢——實際上根本不能算是充飢,充其量只能算是塞牙縫。我每天都是靠著意志來生活,試圖利用忍耐力來調節激素和血糖水平,讓身體達到某種平衡。不過,腸胃似乎很不習慣這種方式,它們總是想方設法用一種名為飢餓的感受來提醒我,並且還會時不時發出一些令人尷尬的聲音來刺激我——我是說我的胃一旦覺得它受了委屈,便會“咕咕”地叫。
我轉回身子,看了看邊上徐婧,她似乎正在認真工作,並沒有聽到我的胃發出的抗議。我給她發了一條微信:今天我想吃你做的燉肉和番茄炒蛋。
我發現徐婧用餘光看了我一眼,然後給我回復訊息:對不起,今天我有事情。
我有些失望,說:那好吧,明天晚上吧。
她的文字冷冰冰的:明天也不行……這些天都不行,我沒時間。
我再次看向她,有些不解,問:你有什麼要忙的嗎?是需要加班嗎?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嗎?
徐婧說:我有自己的生活,你幫不上忙。
我知道,這是前天晚上我們對話的一個後果,是我沒有對她作出承諾的一個爆雷。我沒有再回復,因為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在我想明白新的感情是否會影響女兒的心理成長之前,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妙。
整整一週,我和徐婧的交流僅限在工作中的溝通。她也並沒有加班,一到晚上六點,便會準時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與同事們道別,然後離開公司。
週四晚上,我開車來到她家院外,坐在車裡,看著比我晚回來的徐婧從我的車邊走過,精神萎靡,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懶散地走進院裡。我下了車,站在便道上,看著她家的燈亮了之後,抽了一支菸,默默坐回車裡,發動汽車回家了。我有些鬱悶,即使肚子亂叫,也不想吃東西。
我和徐婧之間的這種狀態,就連司雅也看出了端倪。她偷偷問我,於小北,你是不是和徐婧吵架了?我說,沒有啊。司雅說,這幾天你們倆的情緒不太對頭,都挺悶的,不像前些日子那樣了。我說,也許是因為年底的工作比較多,累的吧。司雅搖搖頭,顯然是不信,不過也沒再說什麼。
週五臨下班的時候,我接到吳曉夕的訊息,她問我週六中午有沒有時間。我說週六上午我要接上孩子回我媽家,中午可能來不及。她又問我晚上行不行,她打算週六約她前夫,讓我幫著坐鎮。我說,那就晚上吧,你把時間地點發給我,我準時到。吳曉夕說,謝謝你。
回到家後,吳曉夕又聯絡了我,她說,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一些關於我的興趣愛好和生活習慣之類的,免得到時候露餡兒。我說,那你發過來吧,我晚上通宵背下來。吳曉夕說,哈哈,也不用背下來,只要大概瞭解一下就行了。然後,她把她的情況總結了一下,發給了我。我看了看,無非是一些飲食口味,衣著風格,業餘愛好等等。我回復她說,放心,我以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