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似曾相識的照片(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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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上學的時候,學過很多關於時間流逝的詞語,只不過那時候還不理解它們真正的含義,畢竟學生時代總有各種令人興奮的事情——除了學習,它們無時無刻不在挑動著我們的神經,在我們記憶裡最好的年華,留下了無數關於青春的片段,好像過得很豐富。而現在,我是指參加工作以後,時間就像是靜止了一樣,絲毫感覺不到流逝。正是這樣,恰恰說明了什麼叫做“時光荏苒”,什麼叫做“白駒過隙”,就是在我們不經意之間,時間就這麼沒有了。當我們再次和青春重逢時,才發覺“曾經”已經是很久之前了。所謂時間的流逝,不是記憶,而是忽略。
說了這些廢話,無非是想表達時間在我沒有注意到它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五月底。平淡如水的生活再次充斥著我的每一天,我想要給生活增添色彩,卻總也無從下手。
再過幾天就是六一兒童節了,那天是個週六,我琢磨著想要和陳辰帶著小石榴出去玩一天,過一過只有我們“一家三口”的日子。
最近這段時間,我和徐婧的聯絡越發稀疏。她總是需要照料父親和忙於生計,我再次提出要給予她一些經濟上的幫助,她再次婉拒了我。週一的時候,徐婧給我轉了五百元錢,說是給小其羽過節的,她回不來,不能陪著孩子一起玩,便讓我給孩子買些禮物。我知道她現在的經濟情況,沒有收下錢,只是代替小石榴感謝了她的“媽媽”。徐婧沒再說什麼,24小時後,錢自動退了回去。
我聯絡了陳辰,問她對於六一有什麼打算。陳辰說,小石榴想去海洋館,上一次帶她去海洋館,還是小石榴兩歲多的時候,她對那時已經沒有什麼記憶了。我說,那我週五就不去接她了,咱們週六早上直接在動物園門口見面吧。
週三傍晚,臨下班之前,司雅湊到我邊上,和我嘮叨起李謳歌的不是,並且以點概面,說我們男人都有一身臭毛病,我隨口勸慰了幾句,說既然知道男人都這德性,還跟他生氣幹什麼。司雅的女兒已經一歲多了,自從“五一”之後,她就無法提前一小時下班了。司雅還在小聲數落著李謳歌,我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程辰給我打的語音。我示意司雅,要接個電話,先不聽她發牢騷了,司雅訕訕地轉了回去。
“大小姐,怎麼忽然想起來聯絡我了?”我笑著低聲對程辰說,“是不是又有什麼事兒想求我呀?說吧,我盡力而為。”
程辰卻沒有開玩笑的語氣,她焦急地說:“婷婷要和李哥分手,你知道嗎?”
“啊?什麼時候的事兒呀?”我感到有些驚訝,老歪和賈婷婷一直親密無間,怎麼突然鬧矛盾了,“我沒聽老歪說呀,這些日子挺忙的,我都沒去他那兒。”
“你下班了嗎?”她問。
“還沒呢,快了。”我說。
“電話裡說不清楚,這樣吧,我一會兒去你家找你吧,你大概多久能到家?”
我看了看電腦上的時間,說:“再過四十分鐘吧,你打車過去還是坐公交車?要不然我開車去接你吧。”
“沒事兒,我騎電動車去就行。”
“小賈呢?沒和你在一起嗎?”
“正好她家裡有事兒,請假回家了。”
“那行吧,一會兒見……晚上你想吃什麼?”
“等我到了再說吧,一會兒見。”
掛了電話,司雅又湊了過來,臉上寫滿了八卦,低聲問:“誰呀?是徐婧嗎?她回來了?”
我抿著嘴搖了搖頭,說:“不是她,她回不來呢,是我一個小朋友。”
司雅壞笑著說:“女的吧?”
“你都當媽了,腦子裡能不能有點兒別的事兒?也別怪人家李謳歌跟你拌嘴,你有時候太八婆了。”我開玩笑地說。
司雅白了我一眼,“嘁”了一聲,勁兒勁兒地說:“怎麼跟李謳歌一個德性?愛說不說,別動不動就給我扣帽子啊。”
“那沒辦法,你得去找我們的中學老師,我們倆都是他教出來的。”
司雅又白了我一眼,然後認真地問:“哎,說正經的,你現在跟徐婧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兩地相隔,還能怎麼樣?看得見摸不著唄。”
“我最近也沒聯絡過她,她爸爸好點了嗎?”
“好像沒什麼變化,她爸爸總是不配合治療,她一天到晚也挺煩的,除了照顧她爸,還要打好幾份工,最近憔悴了不少。”
“唉,她也真夠倒黴的,”司雅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那你現在還對她有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