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們可是比劍法,不是比境界(第2/3 頁)
周濺射而去,揚起一陣塵土。那塵土像是一層厚厚的迷霧,瞬間瀰漫了整個院子的一角,在陽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一道道金色的光線,如夢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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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浩心中一跳,感覺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那眼神彷彿在看一個從未見過的奇蹟,彷彿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場虛幻的夢境。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苦練多年的劍法,其中的艱辛與付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無數次在深夜裡獨自練習,汗水溼透了衣衫,只為能在劍法上有所精進,可即便如此,他也才剛剛摸到了劍法小成的門檻,距離真正達到劍法小成還有一段不短的路要走。而如今,他年僅六歲的兒子,卻能施展出帶有小成劍法劍氣的一擊,這讓他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衝擊。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各種思緒如同脫韁的野馬,在他的腦海裡狂奔。他既為兒子的成就感到無比的驕傲和自豪,又對兒子如何獲得這般能力充滿了疑惑,同時,還有一絲作為父親的複雜情感在心底悄然蔓延。他看著東方,就像看著一個謎,一個讓他既熟悉又陌生的謎,這個謎讓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張春春的嘴張得老大,那嘴巴大得彷彿能塞下一個雞蛋,半天都合不攏。她的臉上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滿是驚愕的神情,每一塊肌肉都因震驚而微微顫抖,雙眼圓睜,眼中的瞳孔急劇收縮,彷彿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凝固了,她就那樣呆呆地站在原地,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有兒子那精彩絕倫的劍法畫面在不斷地回放。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像是從一場漫長的噩夢中驚醒過來,從那深深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隨後,一陣狂喜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湧上心頭,瞬間將她淹沒。她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盛開得最絢爛的花朵,每一片花瓣都散發著喜悅的芬芳。
她像一陣風似的跑到東方的面前,腳步輕盈得如同踩在雲朵之上,帶起了一陣小小的旋風。她激動得滿臉通紅,就像喝醉了酒一般,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話,卻因為過於興奮而變得語無倫次:“兒子,你…… 你太厲害了,阿浩,你看兒子這麼厲害,你…… 你根本就不是兒子的對手,要不…… 要不你認輸吧,根本就不用比了。” 她的聲音因為興奮而變得尖銳,那聲音在院子裡迴盪,如同清脆的鳥鳴劃破寂靜的長空。她的雙手像是兩把鉗子,緊緊抓住東方的肩膀,用力地搖晃著,彷彿要把自己內心的喜悅透過這種方式傳遞給兒子。她的眼中滿是驕傲和自豪,那目光如同璀璨的星辰,閃耀著對兒子無盡的愛意和讚賞。
宇文浩一聽張春春這話,可不樂意了,他的眉頭瞬間緊皺在一起,那眉頭就像兩條正在打架的毛毛蟲,眉心處形成了一個深深的 “川” 字。他的臉色變得陰沉,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大聲說道:“都沒比過,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他的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在院子裡嗡嗡作響,帶著一絲執拗。身為一族之長,他平日裡威嚴慣了,總是被族人們敬重和仰望,何時受過這樣的 “輕視”。此刻,在妻兒面前,他的自尊心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熊熊燃燒起來,他又怎能輕易認輸呢?畢竟他是要臉面的,在他的觀念裡,尊嚴和榮譽比什麼都重要。
張春春轉過頭,目光直直地看著宇文浩,那眼神就像兩把銳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宇文浩。她的眼中滿是不滿,彷彿宇文浩的反駁是對她和兒子的一種褻瀆。她向前走了一步,氣勢洶洶地說道:“你不會想用境界壓兒子吧,我們可是比劍法,不是比境界,你要用真氣,用境界壓兒子,你就算輸。” 她的語氣堅定得如同巍峨的高山,不容置疑,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帶著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顯示出她內心的激動和憤怒,她就像一隻護雛的母雞,隨時準備為兒子挺身而出,扞衛兒子的尊嚴和公平。
宇文浩被張春春的話氣得滿臉通紅,他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像是一條條蜿蜒的小蛇。他咬著牙說道:“我宇文浩是那種人嗎?我會用境界壓自己的兒子?哼!”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委屈,他覺得張春春這是在侮辱他的人格。“我只是說這場比試還沒開始,結果尚未可知,我可沒說要用什麼不正當的手段。”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一方面是被張春春的話氣得不輕,另一方面也是在努力壓制自己內心的怒火,不想讓這場家庭之間的小衝突進一步升級。
張春春卻不依不饒,她雙手叉腰,那架勢就像一位準備戰鬥的女將軍。“反正你不能欺負兒子,要是你敢傷著他,我跟你沒完。”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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