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3 頁)
能笑笑,沒說剛才還在走神,只是道:“剛剛有點想家”。
哪曾想剛說完,對面的姑娘一臉正色“主席教導我們,大家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走到一起來了的革命同志,不分你我,放心吧,大家都是你的家人...”。
抬手先打斷,林茂忍不住嗆咳了兩聲“咳咳……”,“抱歉抱歉,我知道的,以後不會在多想了”。
說完,咕嘟嘟幾口把水喝光,杯子放回手邊挨著窗的位置道:“我看外面這麼黑,看窗戶上都有水汽了,我先套件厚衣服,你也先睡吧,剛才的水謝謝你了”,一口氣說完,林茂沒看對面的臉色,連忙彎腰夠腳邊上的藤箱,她之前看過了這裡面最像是放衣服的。
一邊換一邊想,以後還是要少說話,這裡的思想和以後上不一樣的,萬一禍從口出就不好了,她現在又不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首都一大家子人,雖然她不熟可原身的感情還是能體會到的,可別連累了。
套好外褂低頭掃一眼,就見人家曹盛正一臉認真的捧著語錄,另一隻放在小桌上的手還不忘時不時記上一筆。
這模樣,讓林茂覺得既喜感又無奈。
這是自己時代的過去,卻不是他的,那怕一樣的古代也很少遙遠了,但情況就是眼下的情況,已經在了,容不得兩人拒絕。
歷史的車輪從來滾滾向前。
在現代長大的自己都覺得很難了,曹盛怎麼辦,靠後在微微偏頭看一眼車窗上的影子,摸摸心口,感覺有點心疼對方的自己是不是哪出了毛病。
雖然小時候因為對方的一個失誤導致自己高燒不退,最後兩個人有了莫名的牽連,對方也對自己的世界有了一些瞭解,但比起對方在原本世界的淵博知識來說並不夠多也不夠廣,深度...深度更是別提。
兩個人根本沒法比。
一隻手小心的碰了碰對方,對視一眼,林茂盡力的表達著‘我在’。
曹盛對此,回以一個安撫的笑。
當年是,現在是,他都是始作俑者,所以林茂真的不需要擔心他,既然做了那就有心裡準備面對,不過白得的安慰他也不會拒絕。
車廂漸漸變暗,那曦微的天光再也沒了作用,緊靠兩盞昏黃的燈光,對坐的四人也已經看不清彼此,要是想看點什麼怕是隻能湊到眼前才行,慢慢的,車廂內變得靜悄悄的,大部分乘客都已經入睡,沒睡著的也不在發出聲音打擾別人。
這時,曹盛才輕輕的碰了碰林茂,遞了一張紙過來,展開上面的字湊到眼前還是看不清,正要問,林茂想起什麼摸了摸紙,果然上面的字是加重了力氣寫的,他們倆以前研究過一段時間盲文,林茂放下心,仔細辨認著紙上的字,一個個的認過去 最後組合起來,是一句“h、有記憶、不好說話、別擔心”。
林茂把紙張貼身收起來,捏了捏手指暗道,真是誰擔心他了,一肚子黑水,有那閒心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最後兩人也沒在說上話,林茂可能是之前一直提著心,突然鬆了口氣很快就睡著了,連半夜曹盛給她蓋毯子都不知道,一覺睡到將要進終點站。
這酣睡不設防的樣兒,看的曹盛笑了笑,不過見對面有了要醒的跡象,還是把毯子收回揹包,順便把人推醒。
提醒的聲音再次響起,越來越多的人起身原地活動著筋骨,曹盛擔心林茂在不醒等會兒下車會著了風寒,他透過車窗看外面的景色可不像是之前待了一週的首都,感受著此時車廂內的溫度就知,兩邊溫度相差不小,他們初來乍到還是小心為上。
感覺有人推,林茂猛地睜眼,就見對面的姑娘也正好醒來,兩人互相看看,又對著笑笑,彼此點頭開始收拾各自的物件,雖然不習慣,但馬上進站了,林茂也不會鬧著想要洗漱什麼的,只是揉了把臉就起身,就學著對面仔細的清點起家當,這可都是她之後生活的本錢。
都請點好,就聽身邊曹盛和對面的男同志說道:“一會兒車站人多,咱們都在這下,我看你和那位女同志也是認識的,要不要一起下車,也能照看一二,丟了東西事小要是人出了事就不好了,當然我也就是提議,畢竟出門在外小心無大錯”。
曹盛說看這對面像是要同意,又有點不太好意思就加了一句“我和林同志之前是同學,說過幾回話”。
“行啊,李響學你幫我拿這點這個箱子”,女同志沒想到是更大方的那個,說這就遞了之前放腳邊的小木箱,不大,估計也是怕對方拿不過來。
“哎,好好,我幫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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