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賣花娘子(第2/3 頁)

，身上滿是鞭子留下的痕跡，遠遠看只覺得血肉模糊。

書生拽著女人的頭髮，狠狠向牆上砸去，而後又拿著鞭子猛然抽在女人身上，接著腿再用力一踢，女人倒在桌椅旁邊，奄奄一息卻還拼命抓緊書生的褲腳，嘴上說著什麼。

書生不耐煩了，還想拿鞭子抽，角落一腳把堂屋裡的門踢開，手裡拿著一盆衣裳，望著屋裡的兩人，淡淡道：“家裡的衣裳，我都洗好了。”

“死丫頭，你····”興致被打斷，書生氣急敗壞。

“今天生意不做了嗎？你不是還需要錢考取功名嗎？”角落打斷了書生的話，眼神望向趴在地上的女人。

書生愣了一下，眼珠子轉了轉，看了眼女人，臉上怒氣未消，但手上的鞭子卻收了起來，“今天就先放過你，趕緊滾去給我掙錢！”

書生走後，女人從地上爬起來，雙手顫顫巍巍的拿起衣裳穿在身上，扯啦扯嘴角對著角落說：“小蓮，姐姐知道你想救我，但以後別突然衝進來了，太危險了！”

角落點了點頭，她沒想救女人，衝進來，只是因為透過紗窗，她看到了屋裡牆上掛著的花籃，上面編織著綠油油的藤蔓，藤蔓上插著各種各樣顏色鮮亮的花朵。

生意，花籃，娘子。

角落心裡有了答案，目光移向女人，看她穿好衣裳，將身上的傷遮蓋住，外面套了一層披風，拿下牆上的花籃，挎在胳膊上。

見角落不說話，女人彷彿早已習慣，她收拾好後衝著角落微微一笑，“小蓮，走吧，今天如果賣的好，就給你買好吃的。”

角落微微一笑，跟著女人走在集市上，集市熱鬧非凡，他們一邊走，女人一邊吆喝：賣花啦，鮮豔，漂亮，剛□□的花朵！”

吆喝果然有用，不一會兒，就有一個扎著頭巾的婦女叫住女人：“賣花娘子，今兒咋出來這麼晚，都等你好久了,整條街屬你家賣的花香。”

女人綻開笑容，從花籃裡抽出一束月季遞給婦女，“大娘，對不起，今天有事耽誤了。”

婦女將錢遞給女人後便揚長而去，即便籃子裡唯一一束月季被買走，角落卻還能聞到月季那獨特的香味。

“今天開張了，小蓮，你有什麼想吃的嗎？阿姐買給你。”女人笑的溫柔，將籃子裡的花重新擺好，填補剛才月季空缺的位置。

角落盯著那籃花，猶豫片刻後，張口道：“阿姐·····能給我一朵及第花嗎？”

“嗯？小蓮你在說什麼？”賣花娘子輕笑一聲，神情疑惑，表示不解。

角落皺眉，再次開口，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啞了！？怎麼會這樣？太心急了嗎，角落眉頭緊鎖，張嘴嘗試了幾次，發現能發出聲音，但只有及第花這三個字無論如何都發不出！

“小蓮？”賣花娘子擔憂的望著角落。

角落快速整理好情緒，衝賣花娘子微微一笑，隨後搖搖頭，“我沒事阿姐，現在小蓮沒有想吃的東西，阿姐我們快回家吧！”

晚上角落回到自己狹窄的小屋，坐在草蓆上，思索白天發生的事情。

經過一天的觀察，她發現賣花娘子每日的賣花錢是主要的經濟來源，書生雖說要考取功名卻每日拿著賣花錢花天酒地。

並且回來後，角落又試了幾次，及第花這三個字的發音，依然能清楚的發出，看來只有在賣花娘子面前，才說不出這三個字。

晚上賣花娘子和書生睡在堂屋，那裡算是他們都臥室，有一點角落感到奇怪，白天時發現，當天要賣的花也放在堂屋裡，可哪那裡陰冷潮溼，並不適合養花。

夜深了，角落聞著腐爛和腥臭味久久不能入睡，死老鼠的屍體就躺在她的旁邊，雜物間裡微弱的燈光，映照出角落平淡的神情。

角落翻來覆去睡不著，正在閉目眼神時，突然聽到外面傳來聲響。

角落坐起來，將蠟吹滅，透過雜物間的小窗藉著月光向堂屋望去。此時的堂屋燭火閃爍，人影晃動。角落看不到屋裡，但她做在的雜物間卻能將整個大院盡收眼底。

只見賣花娘子開啟堂屋的門，走過半個院子，來到東廂房，在裡面待了一會兒，出來時手裡不知拿了什麼東西，眼神望向雜物間，差點就與角落對視，她回到堂屋後，光影消失，外面一片死寂。

角落躲在窗下，回想剛才賣花娘子手上拿的東西，距離過遠看不太清楚，但夜深人靜，她去自己東廂房的屋子，能拿什麼東西呢？

東廂房角落還沒進去過，那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