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周鄭交質(第2/5 頁)
去呢?要不,我把太子狐送到你那兒當人質,你看咋樣?”
鄭莊公一聽,嚇了一跳:“哎呀,這可萬萬使不得!君臣有別,哪有天子當人質的道理?這不是讓我揹負要挾君王的罪名嘛!”平王一看鄭莊公不答應,又說:“那要不這樣,我讓太子去你那兒學學,順便也消除一下你的疑慮。你要是再推辭,就是不肯原諒我了。”鄭莊公一看平王都這麼說了,只好勉強答應。然後,兩邊就交換了人質。
這事兒傳出去以後,大家都說君臣之間的規矩都被破壞了。有人還寫了首詩來諷刺這事兒:“肚子心裡手腳都是親的,咋還互相猜疑呢?交換人質就像在市場上買賣東西一樣,王室的規矩從此就亂套了。”
自打那次交質事件之後,鄭伯就像個老保姆似的留在周朝幫忙處理政務,整天也沒啥大事兒可做。平王在位五十年,終於有一天駕崩了,鄭伯和周公黑肩就一起管起了朝政。然後,鄭伯就讓自己的兒子世子忽回鄭國去了,把周朝的太子狐接過來,準備讓他繼承王位。
這太子狐啊,因為沒能在他老爸死前盡孝,心裡那個難受啊,一到周朝就病倒了,沒多久也死了。他兒子林就繼承了王位,這就是桓王。
諸侯們聽說這事兒,都跑來奔喪,順便也拜見一下新天子。虢公忌父最先到,一舉一動都那麼得體,大家都特別喜歡他。
桓王呢,因為他老爸是因為被鄭伯當人質才死的,再加上看到鄭伯在朝廷裡呆了這麼久,心裡就有點兒犯嘀咕,害怕自己被控制。他就私下裡跟周公黑肩商量:“鄭伯曾經把先太子扣在他們國家,他一定不把我放在眼裡。這樣君臣之間,恐怕會相處不好啊。虢公這個人呢,特別恭敬,我想把朝政交給他管,你覺得咋樣?”
周公黑肩就說了:“鄭伯這個人啊,心黑手辣,沒啥人情味兒,肯定不是個忠臣。但是呢,我們周朝搬到洛邑來,晉國和鄭國的功勞是最大的。現在新王即位,你要是突然把鄭伯的權力給奪了,交給別人,鄭伯肯定不爽,說不定還會搞出啥亂子來,這個得好好考慮一下。”
桓王一聽,就說:“我不能坐以待斃啊,我已經決定了。”
第二天,桓王早朝的時候,就對鄭伯說:“你是先王的臣子,我不敢讓你跟那些大臣們平起平坐,你自己看著辦吧。”
鄭伯一聽,心裡那個氣啊,但也只能憋著,就說:“我早就該退休了,現在就告辭了。”然後就氣呼呼地走了,嘴裡還嘀咕著:“這小子忘恩負義,不值得我輔佐。”說完,就駕車回國了。
世子忽帶著一群官員出城迎接,問鄭伯為啥回來,鄭伯就把桓王不用他的事兒說了一遍,大家都覺得不公平。
大夫高渠彌就說了:“我們鄭國兩代人都輔佐周朝,功勞那麼大。現在新王不用我們,反而用虢公,太不講義氣了。咱們不如直接發兵,把周城給打了,廢了這個新王,再立個賢明的。天下諸侯,哪個不怕我們鄭國?這樣一來,我們鄭國就能成為霸主了!”
潁考叔就反對說:“不行!君臣之間的關係,就像母子一樣。主公你都不忍心恨你老媽,咋能狠心恨你君王呢?咱們還是忍一忍吧,等一年多,再去朝見周王,說不定周王就後悔了。主公你可別因為一時的氣憤,就忘了先公為了忠義而死的事兒啊。”
大夫祭足就說:“我覺得吧,他們倆的話都有道理,咱們得兼聽則明。我願意帶兵直接開到周朝邊境去,就說我們國內糧食不夠吃,想在溫、洛之間借點兒糧食。如果周王派人來責備我們,我們就有話說了。如果他沒啥反應,那主公再去朝見也不遲。”
鄭伯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就讓祭足帶了一隊兵馬,聽他的安排行事。
祭足帶著人馬到了溫、洛交界的地方,就說:“我們國家今年糧食不夠吃,想向溫大夫借點兒糧食。”溫大夫說:“我沒接到王上的命令,不能借給你。”祭足就說:“現在麥子正好熟了,我們直接割了就行,還借啥借啊?”說完,就讓士兵們拿著鐮刀,把田裡的麥子都給割了,然後滿載而歸。
祭足又帶著精兵,在邊境上呆了三個多月,然後又跑到成周去了。那時候正好是秋七月中旬,他看到田裡的早稻已經熟了,就吩咐士兵們假扮成商人,把車藏在村子裡,三更半夜的時候,就一起動手割稻子。五更天的時候,稻子都割完了,他們就帶著稻子回去了。等到守城計程車兵發現的時候,鄭國的兵馬都已經走遠了。
溫、成周兩地都寫了奏章送到洛京去,告訴桓王鄭國兵馬偷割麥子和稻子的事兒。桓王一聽就火了,想要發兵問罪。周公黑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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